說着,靳言還直接拉開了一邊的窗簾。
陽光照了進來,蔚藍吓得趕緊将被子裹在了身上。
靳言嘴角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她直接動手,一把扯過蔚藍和陸子墨身上的被子,然後潇灑又霸氣十足的扔在了一邊。
蔚藍再次尖叫出聲,偏生被子被扔了很遠,她隻能立馬跳下床,狼狽的找自己的衣服穿。
靳言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蔚藍,目光上上下下,似乎在尋找些什麽。
哪怕蔚藍在國外呆了幾年,也受不住靳言這種赤裸裸的目光。
“靳言,你是不是變态?你盯着我做什麽?”
“我還真不知道,我們家陸子墨這麽沒有戰鬥力,你的身上竟然一點痕迹都沒有,這可不像他霸道的作風。”靳言涼涼的道。
蔚藍臉色真的是精彩極了,一會紅,一會黑的,死死的瞪着靳言。
靳言也看向了陸子墨,他的下半身還穿着西裝褲。
事情的真相如何,她用自己的雙眼已經看得很明白了。
“哦,對了,我突然發現,你們還有一種新技能,辦事可以穿着褲子,厲害咯。”靳言豎起了大拇指。
那嘲諷的語氣真的是讓蔚藍咬牙切齒。
“怎麽會有你這麽厚顔無恥的女人。”
厚顔無恥。
靳言隻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這女人倒打一耙的本事可真的不小。
無恥之事做盡,還能這麽大言不慚的指責别人無恥。
呸,她才是無恥的祖師爺。
“我早就告訴你我喜歡辣眼睛的,這點級别還不夠,有本事你能讓我看到你們真槍實彈的畫面,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把陸子墨讓給你,這種級别的,依舊欠火候。”
陸子墨隐隐約約似乎聽到了靳言的說話聲,但是好像還有蔚藍。
他眉心緊緊的擰着,腦袋也悶沉,但是依舊沒能睜開眼睛,看起來似乎有些痛苦。
靳言一看他這樣子,火氣大的很。
直接動手去拍他的臉,那下手可一點都不手軟,陸子墨的臉一下子就被拍紅了。
他的睫毛顫了一下。
蔚藍知道他馬上就要醒來了,吓得立馬就想跑,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史東覺和陳小美站在門口的地方。
這兩個人她都是認識的,一個是陸子墨的貼身秘書,一個是靳言的閨蜜。
“蔚大模特,這就想走了,做了什麽虧心事想溜。”
蔚藍推了一把陳小美,陳小美雖然個子比不上蔚藍,但是小丫頭氣勢挺足的,“有我在,你就别想走。”
史東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他見過不少世面,靈活處理事情的場面一點都不差。
方才也看到靳言氣勢洶洶的端着一盆水進去了,知道這事情肯定和蔚藍脫不開關系。
“蔚小姐,你還是留在這裏吧,一切等陸總安排。”
“我又不是他的員工,他能安排我什麽,快讓開,不然我要報警了,說你們非法禁锢我。”
“那你倒是報一個試試看,看看誰怕誰。”陳小美冷笑道。
陸子墨一睜眼,就發現靳言抱着手,面色陰沉的站在她的面前。
他甩了一下腦袋,目光這才清晰了幾分,他沒看錯,眼前的人就是靳言。
“言言,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要是再不來,你都快和别人雙宿雙飛了。”
“你在說什麽?”陸子墨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隻是感覺到床上是濕的,就連他的頭發也在滴水,原來方才真的不是錯覺,真的有人在拿水潑他。
靳言沒出聲,隻是目光沉沉的盯着陸子墨。
陸子墨從來沒有見過這一面的靳言,她的目光實在是冷的發寒。
他也顧不上自己此刻的狼狽,拍了幾下自己的腦門,立馬起身把西服外套穿在身上,然後打量着房間裏的一切。
他竟然看到了一雙高跟鞋,那絕對不是靳言的。
這丫頭不會穿這種恨天高的鞋子。
“誰來我房間了?”陸子墨問道。
靳言狠狠的瞪着陸子墨,“就你這樣子,被人強了你都不會知道,陸子墨,你簡直是氣死我了。”
靳言這下子真的不想和陸子墨待在一起,轉身就出了房間。
蔚藍被堵在門口。
同樣,她也出不去,史東覺不放人。
“讓開。”靳言冷着臉道。
“靳言,有什麽事情等陸總來處理,在陸總沒出聲之前,你們還是留在這個房間裏,有什麽誤會都好好說清楚,小臉口吵架最忌諱冷戰了。”
其實靳言已經把事情的真相了解的差不多了,陸子墨和蔚藍之間一定沒發生什麽,但是這并代表她一點都不生氣。
“小美。”
小美縮了縮脖子,弱弱的道:“言言,我覺得史秘書說的很對,這種事情還是當面解釋清楚比較好,你别沖動。”
“你到底是誰的閨蜜,不是說要來幫我的嗎?”
“言言,我現在就是在幫你啊,你和小陸總需要好好談一談。”
“小美。”
小美縮在史東覺的身後。
一時間,靳言和蔚藍兩人大眼瞪小眼。
陸子墨穿好衣服出來了,他的頭發還沒擦幹,看起來有幾分狼狽,但是沒法掩飾他周身的矜貴氣質,以及渾身散發出來的陰寒氣息。
一到門口,他就看到了蔚藍和靳言同時站在門口,史東絕堵在門口不讓她們出去。
他隻覺得腦仁疼。
這兩個人,怎麽會湊在一起了。
他眼尾染上了一抹陰鸷,看向蔚藍的目光充滿了戾氣,狠狠的在她的身上掃了一眼,發現她身上穿的是酒店的拖鞋。
很明顯,那雙高跟鞋就是她的。
他和她相處了一晚上?怪不得靳言這麽生氣。
“言言,我……”陸子墨面色大變,看着靳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對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隻記得昨晚是史東覺把他送回酒店的,之後的事情他就斷片了,一點都想不起來。
“怎麽回事?”陸子墨看向史東覺。
史東覺隻能搖頭,“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要不是靳言和小美連夜坐火車過來捉奸,他完全不知道他的房間裏藏着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