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是冤枉的,她哪裏敢擺譜啊。
“來,一定要來的,我最喜歡吃燒烤了。”靳言立馬拍胸脯保證。
“小丫頭,你别忽悠我,你要是敢裝病、敢找各種理由不來,看我怎麽收拾你,我以前可是帶兵打仗的人。”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貌似這個想法真的有在她的腦海中飄過。
“太爺爺,我哪裏敢啊。”
在您的面前,我真的是一點發言權都沒有。
“那就好,不見不散。”
靳言聽着電話已經挂斷的聲音,簡直是欲哭無淚。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要見家長,逃都沒地方逃了。
老爺子心情别提多好了,“好了,搞定了,這種事情還得我親自出馬,靠這麽兄妹倆那磨磨唧唧的性子,指不定會耽擱到什麽時候。”
“阿慧,找個年輕人喜歡玩的地方,我倒是要看看這對雙胞胎挑對象的眼光。”
“好的,爸爸。”秦慧笑了。
這種事情,還真的是老爺子比較有本事。
前幾天好說歹說,小孫子也不聽勸,堅決不把人帶到他們面前來。
“那個叫靳言的小丫頭倒是挺有禮貌的,我都說成那樣了,她一點都不生氣,性子貌似還行。”
“您就放心好了,阿琛都親自把過關了,不會差的。”
靳言一回到公司,立面溜到了陸子墨的辦公室裏。
“陸子墨,完蛋了,我又把自己坑了。”
靳言以爲辦公室沒人,推開門才發現陸董事長在陸子墨的辦公室裏,立馬頓住。
愣了兩秒鍾,脆生生喊道:“伯父好。”
陸琛悠然一笑,這孩子倒是挺上道的,“不錯,這次比長進多了,聽着像是那麽一回事。”
“不好意思,我打擾你們了,我先出去,一會再來。”
“小丫頭你回來,我和子墨已經談完事情了,我走。”
陸琛潇灑的離開了,看着他那豐神俊朗的模樣,靳言不得不感歎,果然是越來越有魅力。
“靳言,收回你的目光,那是我爸。”陸子墨很嚴肅的道。
這個小花癡,竟然盯着他老爸看。
“你爸怎麽了?”
“你的目光隻能放在我的身上,别的任何男人都不行。”尤其是他爸這種越來越風華絕代的男子,絕對不行。
在他老爸面前,他一直都是自慚形穢的。
這麽多年,哪怕他寵妻的美名在外,依舊有不同年齡段的人想和他有些什麽。
就連自家妹妹都在感歎,這種男人爲什麽要是她爸。
言外之意太明顯了。
“陸子墨,你在吃醋嗎?有沒有搞錯,那是你爸。”靳言不可置信的看着陸子墨。
“反正以後不許。”
靳言白了陸子墨一眼,原來這一家子的胡攪蠻纏都是遺傳,老爺子也是這樣的。
“不過倒是奇怪的,伯父這次都沒怎麽和我說話就走了。”
“因爲上次的事情,我媽回娘家一周,他敢才怪。”
靳言想起了陸子墨告狀的事情,笑了,“後果這麽嚴重?”
“那是自然的。”
從小到大,老媽經常都站在他這一邊。
“陸子墨,你還真的是心機boy,連你爸都坑。”
陸子墨岔開了話題,“你剛剛說什麽,你怎麽了?”
“剛剛你太爺爺給我打電話,我說着說着惹他不高興了,他要讓我彌補,我說給他做好吃的,你太爺爺喜歡吃什麽啊?我都不知道我做出來的東西能不能合他的口味。”
陸子墨揉了揉眉心,“言言,你是不是答應去參加我們家的家庭聚餐了?”
“是啊,我根本就拒絕不了,不僅要去,你太爺爺還說要看我的表現,你說我可怎麽辦?”
果然如此,這丫頭自己挖了坑,還自己往下跳了。
“之前太爺爺就給我提過這件事了,但是我怕你不自在,擋回去了。”
沒想到,太爺爺還是親自出馬了。
“所以說,這是我自己掉坑了?”靳言杏眸圓瞪,一副後悔不已的樣子。
“是這樣的,言言,自己挖的坑,你跪着也要填完。”陸子墨拍了拍靳言的小手。
靳言撒嬌的挽着陸子墨的胳膊,“我能不去嗎?”
陸子墨搖頭,“不能,我太爺爺是軍人出身,爲人比較刻闆,最讨厭言而無信的人,你不答應還好,答應了就必須要去。”
“他今天說了,我不去他多的是法子收拾我。”
“這就對了,認輸吧,想想你該做什麽?”
“我不知道你太爺爺喜歡什麽啊?”
“你這法子确實不靠譜,我太爺爺本身做飯就很有一手,是大廚,你竟然選擇在他面前做飯。”
“啊啊,陸子墨,你怎麽不早說,你這個不靠譜的男朋友。”靳言整個人撲在了陸子墨的身上,對着他揮舞着小拳頭。
陸子墨攤攤手,“這不能怪我啊,是你說要多享受被追求的感覺,我想着我們結婚還早,就沒把家裏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你,你也沒問我。”
“那我再給你說說吧,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我們家,那就是一個狐狸洞,裏面的狐狸道行都在一千年以上,一個比一個精明,一不小心就會被坑。”
“你這個馬後炮,馬後炮。”
陸子墨笑着握住靳言揮過來的拳頭,繼續把家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
靳言聽完之後整個人都焉了,被吓得一動不動。
本來就覺得自己和他的家庭差距大了,聽完之後更是無法想象了。-
過了幾十秒,她才哭喪着臉道:“你們家就沒有一個等閑之輩嗎?”怎麽一個個都那麽牛掰。
“我們家不養閑人。”
靳言整個人攤在陸子墨的身上,陸子墨看着她這個樣子,有些好笑,“言言,其實你也别那麽擔心,我太爺爺估計在和你開玩笑,你随便一點,既然你答應他做東西給他嘗,那你就自己做,千萬别去買,老人家活到這歲數,什麽沒見過、沒吃過,就是想看看小輩們的心意。”
“知道了,我在一個活了百歲的面前,我哪裏敢使小手段,那不是找死嗎?”靳言倒是從來不敢有這個心思。
更别說聽了陸子墨的講述,知道方才電話裏的老人是怎麽樣一個牛逼哄哄的人物。
“你有這個覺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