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墨警告的看着他,“哥,你可别亂來,我表姐就跟我爸的女兒一樣,是他從小呵護着長大的,小心他抽你。”
“追老婆,受點皮肉之苦,這是很劃得來的事情,無妨。”
“你還真是能屈能伸。”
陸堯拍了拍陸子墨的肩膀,“行了,多喝幾杯,喝好了陪哥哥睡一覺,然後明天去哄人家小姑娘。這種事情要當機立斷,别磨磨唧唧的,男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錯過了,其他男人就上了。”
陪他睡一覺,這樣的話也說的出來。
陸子墨覺得,自家大哥自打進了部隊,就越來越流氓了。
“哥。”
“哈哈,我們小弟臉皮就是薄,跟個大姑娘似乎的。還好意思在我面前說是談過戀愛的人,一點尺度都沒有。”
陸子墨搖頭,腦海中又回想起靳言那失望慘白的臉,心頭更是不舒服了,一杯接一杯。
“小子,給我悠着點,這度數高的很,小嬸要是知道我讓你喝酒,非得找我算賬不可。”陸堯奪下陸子墨的杯子。
因爲陸琛的胃不好,莫暖一向不怎麽允許陸子墨喝酒,除非是一些迫不得已的場合才會放縱。
“哥,你别管我。”
宿醉的後果,是頭疼。
陸子墨去了公司才發現,靳言根本就沒來上班,一打聽才知道,那丫頭請了病假。
陸子墨擰緊了眉心,昨天晚上明明還好好的,怎麽就生病了。
難道是因爲他沒表态,她沒休息好生病了。
靳言其實并沒有生病,她隻是難受。
小美看她狀态不好,就擅自做主給她請了一天的病假,也留下來陪她了。
“言言,起來喝點粥。”
“我沒胃口。”靳言翻了個身,拉着被子蒙在自己的頭上。
“沒胃口也要吃點東西。”小美一把掀開被子,把靳言拖了起來。
靳言穿着小坎肩,小短褲,眼睛腫的像核桃,很明顯昨晚又哭了。
“言言,你是不是失戀了?”
“不算吧,還沒開始戀。”靳言坐了起來,難受的靠在床頭。
人家對她的表白無動于衷,根本就看不上她,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她總算明白,爲什麽袁傑聽到她考慮幾天,會這麽高興了。
原來被人拒絕,不,被人無視是這麽的難受。
小美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是不是和陸子墨有關?”
“嗯,就是和那個混蛋有關。”靳言恨的直咬牙。
“哦,原來是這樣,沒事,我們言言這麽好,值得一個更溫暖的男子,陸子墨那種冰塊就算了,多冷。”小美安撫道。
靳言暗自捏了一下拳頭,好話隻說一遍,以後要是陸子墨反悔了,她也不答應。
“我知道,我死心了,以後拒絕和他來往,下午我就去上班。”
“别啊,我發工資了,下午我們去逛街好不好,我請你吃好吃的。”
“行,我們去吃好吃的,不過是表白沒成功,有什麽大不了的,追我的人從來就不少,有一個人我都還沒答複呢。”
“就是,咱們正是青春年少的時候,還愁找不到男朋友,那些個不珍惜我們的,都滾蛋。”
“那吃完早餐我們就出去吧。”
“行行行,我今天陪你。”
兩個小姑娘吃過早飯,打扮的美美的。
“言言,你這個衣服可真漂亮,你什麽時候買的?我怎麽都不知道。”
一提這,靳言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又想起了陸子墨。
哪有一個男人莫名其妙給人送衣服的。
陸子墨,你這個混蛋。
“我從西山下來住院那會,陸子墨讓人送來的,給我臨時換洗的。”
小美摸了摸面料,撇撇嘴,“果然是大總裁送的,感覺這質量真的很好,穿上去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美。”
“少來,那是我人長得美。”
兩個姑娘嘻嘻哈哈去了商場,一逛就是一整天,一人買了一套衣服。
最後進了一家烤肉店,“言言,我跟你說,這家烤肉店實惠又好吃,每人隻需69元。”
“算你夠意思,咱們今天非得吃回來不可。”
陸念一從靳言和小美坐下就一直盯着她們,不,确切的是盯着靳言身上的衣服,靳言是背對着她們坐的,她沒看清靳言的長相,卻看清楚了靳言的衣服。
她絕對不可能認錯,那是她衣櫃裏憑空消失的衣服。
“姐,你看什麽?”朵朵問道。
“如果我眼神沒有問題,那個姑娘身上穿的衣服是我的。”
“不會吧,你的衣服長腿了還能跑到其他人身上。”
“那是你小叔給我定制的,絕對不可能和别人撞衫。”
“上去看看。”朵朵要站起來。
陸念一及時拉住了她,“别沖動,我們就過去看一眼,你可别亂說話。”
“放心好了,我哪裏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兩人走了過去,看了一眼,陸念一就看明白了,該死的小老頭,原來是他拿了她的衣服,給了他的女朋友。
不過既然有緣碰到了,那上去認識一下總算是可以的。
說不定,以後兩人就成姑嫂關系了。
“兩位美女,我們可以坐下一起吃嗎?”陸念一笑着問道。
朵朵也是看過視頻的人,知道其中有個女孩和陸子墨有着不清不楚的關系。
“人多吃起來才香嘛,我們是兩個吃貨。”
靳言擡頭,就看到兩個小姑娘站在她們的桌前,她在電視上也見過各種各樣的美女,就連蔚藍這樣的大模特她也見過。
但是,說句實在話,還真的沒有眼前這兩個小姑娘長得俏,跟天仙一樣,身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
妥妥的氣質美女。
“兩位請坐吧。”靳言也是個顔控,一口應了下來。
“好的,謝謝。”
陸念一和朵朵同時坐下,四個女孩都不是矯情的主,又都是年輕人,彼此話題多的很,倒是一點都不冷場。
“靳言,我覺得你身上的衣服很好看,你在哪裏買的?我也去買一件。”陸念一試探道。
靳言臉上的笑意收斂了幾分,“是一個朋友送的。”
“我媽媽是服裝設計師,我從小耳濡目染,一看就知道你這衣服是獨家定制的,還是出自大師之手,送你衣服的這個朋友可真用心。”朵朵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