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墨不高興了,朝着幾個男性長輩們道:“爺爺、爸爸、大伯父、小姑父,我覺得你們正是人生魅力最大的時候,歡迎你們多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我相信你們一定會覓得第二春,别天天跟着這些婦道人家摻和,像什麽樣,一點都不男人,我看不起你們。”
說完,他轉身就往外走。
“陸子墨,你給我站住。”秦慧吼道。
“小老頭,你說誰是婦道人家?”陸念一炸毛,她可是花樣年華的小姑娘,竟然被說成婦道人家,這像什麽話。
“陸子墨,你想要後媽?”莫暖也抓狂了,這個兒子慣會一鳴驚人,總是讓她又氣又恨。
……
陸子墨聽着身後的聲音,勾着唇角,頭也不回的走了。
幾個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無奈的笑了。
“這臭小子,說的都是什麽混賬話,看來是把他逼緊了,有這麽說自己爺爺的嗎?”陸南天被氣笑了。
“幸好他沒說他太爺爺,不然可就真的是找打了。”陸南哲道。
“不過他這麽肯定我們的魅力,倒是件自豪的事情。”裴勵珩道。
裴勵珩的話剛落,陸梓潼立馬惡狠狠的看着他,“裴勵珩,你是不是春心萌動了?想找小女朋友了。”
“咳咳,老婆,别太敏感了,我都是老男人了,誰還看得上我。”裴勵珩立馬服軟。
“諒你不敢,老男人就要有老男人的覺悟,不要出去禍害人家小姑娘,省的人家罵你祖宗三代。”
江蔓和莫暖也同時看向自己的丈夫,陸家兩兄弟連忙道:“别聽子墨那臭小子胡說,我們可是一心一意的人,這是陸家人的傳統。”
江蔓和莫暖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同樣的笑意。
她們都覺得,這輩子能嫁進陸家,是她們最大的幸運。
因爲陸子墨這一出,老爺子黑了好大一會臉才恢複過來,把矛頭指向陸念一,“念念,聽說你去男朋友家好長一段時間?”
“咳咳,爺爺,這是誰造的謠言啊,明明沒多久。”陸念一心虛的道。
“一個姑娘家沒結婚就去人家,這像什麽話?”
“太爺爺,我就是去玩的,真沒幹什麽。”
“意思是你想幹點什麽?”老爺子眉毛一挑,胡子一吹,一如既往的威嚴。
陸念一哭喪着臉,“太爺爺,你都百歲的人了,還追着小輩問這些問題,不會覺得難爲情嗎?”
“有什麽難爲情的,太爺爺就是一張老臉了,臉皮厚的很。”
就在這時,朵朵摟着老爺子的脖子,立馬道:“太爺爺,你簡直太小看朵朵了,我可不是吃素的,我姐每天都是和我睡在一起的,她男朋友每天忙的跟個陀螺似的,根本就沒時間陪我們,大多數時候都是我們自己玩自己的,我可是小叔派過去的監工。”
最後一句話,朵朵說的聲音很小,隻有老爺子能夠聽到。
老爺子笑了,捏了捏她的小臉,“臭丫頭,真有你的,不過你耽誤了這麽久,你的學習成績可别落下了,我可聽說葉慕每天都在家裏勤奮學習,我一定要讓葉老頭子看看,什麽才是學霸家族,他們葉家的孩子一直以來成績都不好,你這次也一定要超過葉慕。”
朵朵立正,雄赳赳氣昂昂的敬禮,“報告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陸子墨整個人無聊的在大院裏閑逛,拿他這些極品又可愛的家人一點辦法都沒有,随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剛坐下,靳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陸子墨接通,說道:“隻有一天了,你就不能再堅持一天嗎?”
讓她住三天院,她就鬧了兩天。
“陸子墨,你能不能别小人之心,我不是要給你說這件事,我是想對你說。”明明已經在心裏演練過很多次了,但是要說的時候靳言又有幾分開不了口。
不知道這樣說,會不會吓到陸子墨。
陸子墨一直在等,但是電話裏沒有了聲音,不由得道:“靳言,你要說什麽?”
“我想說,陸子墨,以後我就是你的盟友了。”
雖然沒法告訴他,蔚藍瞞着他什麽事,但是她以後會幫忙盯着蔚藍,隻要那個女人敢做出傷害陸子墨的事情,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陸子墨可是她的大恩人。
陸子墨愣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麽靳言要突然說這樣的話。
“盟友,我要盟友做什麽?”
“盟友就是好朋友,能夠随時跟在站在一條線上的朋友,多個朋友好辦事。”
“不需要。”陸子墨冷漠的道。
靳言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朝着天空翻了個白眼,“陸子墨,你再這麽高冷下去真的會沒有朋友的。”
“要是因爲我的性格,就不和我做朋友,這樣的朋友我不需要。”
“好好好,我不嫌棄你,你這個朋友我交了,我明天中午就出院了,改天我請你吃飯,算是報答你這次的救命恩情。”
陸子墨皺了皺眉,“全是肉?”
“可不,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我不喜歡吃肉。”
“哈?”靳言覺得自己應該是聽錯了,哪有男人不喜歡吃肉的,這是在和她開玩笑吧。
“我喜歡家常一點的,辣椒不要太多,肉随便一兩個就夠了。”
“你是兔子嗎?”
“靳言,我不是你。哦,不對,沒有幾個女孩像你。”陸子墨一本正經的道。
“行行行,你就損我吧,你不吃肉正好,給我省錢。”
“你要是能自己動手就更好了。”陸子墨不喜歡在外面吃飯。
“陸子墨,你怎麽這麽會想?”
“不會就算了。”
“會,但是我沒場地,我還有一個月才會從學校搬出來,你不介意的話到時候我再請你。”
“随便你。”
“陸子墨,你在幹什麽?”
“沒幹什麽,一個人坐着。”
靳言看了一眼外面的月色,無奈的搖頭,這麽好的天氣,他竟然一個人坐着,怪不得會養成木讷的性子。
“陸子墨,你需要多去外面走走。”
不知怎麽的,陸子墨想起長輩們方才的話,那些人一個個要把他們湊成一對,他微微有些煩躁,“靳言,你管的可真寬。”
“不聽就算了,好了,等我安排好了我再聯系你,你這麽沒耐心的人,祝你晚上噩夢連連。”
說完,靳言就挂了電話,氣呼呼的嘀咕,“這個沒風度的,聽說我要出院了,也不來接我,一點義氣都沒有,活該沒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