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流着淚盯着陸子墨,“子墨,你到底要我怎麽辦你才能原諒我,你告訴我,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一定會努力,努力獲得你的原諒。”
“我說過,我不要你的道歉,我隻要你遠離我的世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子墨,你要是看到我過去的生活,你就會知道我爲什麽渴望成功,爲什麽渴望讓自己強大起來,我想你會選擇原諒我的,你找個時間我帶你去一趟我的老家吧。”
“我不會去的,過去的就過去了,不管怎麽樣都過去了,你說完了嗎?”
蔚藍看陸子墨油鹽不進,有些急了,看到柱子上的人影,激動的從自己的座位上起來,撞到了剛端豆漿上來的服務員,滾燙的豆漿直接撒到了蔚藍的手臂上。
“啊,我的胳膊。”蔚藍被燙的直接叫起來,失控的瞪着服務員。
陸子墨倏地從位子上起來,本能的拉過蔚藍的手臂細細的查看,那裏已經紅腫起來了。
蔚藍可憐兮兮的看着陸子墨,“子墨,怎麽辦,我的胳膊要是變醜了,我還怎麽走T台,我好不容易才實現我的理想,我好不容易才回到你的身邊,我不想要如此不完美的自己。”
“你到底是怎麽做事的,怎麽橫沖直撞的。”陸子墨忍不住朝着服務員低吼道。
“這哪裏是我的錯,明明是她突然站起來,自己朝着我撞過來的,怎麽能說是我的錯,要說有錯,我們一人一半,你朝着我吼什麽吼。”靳言也被氣到了。
真心覺得自己倒黴,她已經在這幹了兩年了,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客人,一點素質都沒有。
“你們這裏的服務員都是這種态度嗎?”
“抱歉,先生,你們這樣的客人,這樣的素質,還想要服務員有什麽好态度,服務員也是人,也是有人權的,你們憑什麽這樣對人大吼大叫的。”靳言态度也硬了起來。
她雖然平日裏笑眯眯的,但也是有脾氣,絕對不對那些态度惡劣的客人彎腰。
蔚藍看陸子墨如此的維護她,心頭大喜,撒嬌的挽着陸子墨的胳膊,“子墨,我們不和這些沒素質的人說話了,你趕緊帶我去醫院看一下吧,我不能出事的,我的職業不允許。”
做模特的,經常在閃光燈下,絕對不允許身體有什麽傷疤。
陸子墨隻是看着靳言,沒有出聲。
“子墨,我好疼,痛死了我,我的胳膊是不是會留疤。嗚嗚嗚。”蔚藍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試圖吸引陸子墨的注意力。
以前她不喜歡哭泣,但是這兩年她在外面闖蕩,她已經習慣了服軟,因爲柔弱的女人更能換取男人的同情。
爲什麽不好好利用這武器。
“行,我帶你去醫院,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看在蔚藍受傷的份上,陸子墨的神色溫柔了幾分。
臨走前,陸子墨狠狠的瞪了一眼靳言,“你給我等着,這事情沒那麽容易過去的。”
“等着就等着,你這人怎麽不分青紅皂白,你明明看到了一切,是你的女朋友自己先站起來的。”靳言仰着腦袋道。
大不了換一份工作,沒什麽大不了的,還能被這麽一個刁鑽古怪的客人給封殺嗎?
女朋友。
陸子墨看靳言的眼神一點也不好了,他讨厭這三個字,“叫你們主管出來。”
“我們主管現在不在,你要找他的話麻煩下午再來。”
“你……”
“子墨。”蔚藍整個人都靠在陸子墨的身上,微微叫出聲來。
靳言嗤笑,賤人就是矯情,隻不過是胳膊被燙傷了一點,就跟人家懷胎十月要生産一樣,嗷嗷叫喚,也不嫌棄丢人。
現在的男人是犯賤嗎?怎麽都喜歡這号女人,不怕連隔夜飯也吐出來嗎?
“你。”陸子墨被靳言的态度刺激的說不出話來。
蔚藍趕緊摟着陸子墨,“嗚嗚,子墨,快送我去醫院吧。”
陸子墨看了一眼靳言,這才帶着蔚藍離開。
靳言不以爲意,倒是好友安好急忙跑了過來,“怎麽了,小言,到底發生了什麽?”
“還能有什麽,真不知道那女人什麽眼神,早不起來晚不起來,偏生我端着豆漿的時候起來,豆漿撒在她胳膊上了,你說巧不巧?”靳言說着指了指前方的柱子。
那上面完全可以看到身後的一切,怎麽那女人就沒看到,自己不長眼睛,還怪别人,這倒打一耙的本事厲害的很。
“那女人不會是故意的吧,把你當槍使。”
“鬼知道,要是故意的,那個女人還真的是奧斯卡影後,演得太逼真了。”
安好面上還是有些擔心,“不過,剛剛那個女子我總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到過。”
“你這麽說我也有點印象,那個女人剛剛說了,她是個模特。”靳言也覺得眼熟。
”對了,我知道她是誰了。“安好沖過去,從桌子上拿起一本雜志,“你看看是不是上面那個她?”
“對,就是她,蔚藍,最早站上國際T台的女神,維密天使,是萬千男人的夢中情人,年僅21周歲,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靳言念了一下雜志上的小字。
“靠,就這樣的素質,還國際模特,維密天使,我看是女巫還差不多。這廣告詞也太俗氣了吧,都多少年前的台詞了。”靳言惡心的道。
安好和阖上了雜志,“欺負我們家言言的人,拉黑,粉轉黑。”
“不愧是我的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好了,幹活。”靳言摟着安好的胳膊。
陸子墨帶着蔚藍到了醫院,檢查過後沒什麽大礙,醫生隻開了一支藥膏。
“既然你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上班了。”陸子墨轉身就想走。
蔚藍立馬從身後抱住他的腰,緊緊的貼着他的後背,“子墨,不要那麽快就走,你送我回家吧,我已經打算在A市定居下來了,我們兩年多沒見面了,你陪陪我好嗎?就這一天。”
陸子墨沒有出聲,而是用手掰開蔚藍的手,無情的離開。
蔚藍懊惱的站在原地,到底要怎麽做,才能再次赢得陸子墨的心。
子墨,你到底要我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