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怎麽會在這裏?快要過春節了,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A市嗎?”秦緻遠太激動都忽視這個問題。
“這當然是白小純的功勞了。”江蔓咬牙切齒的道。
“白小純她對你做了什麽?”
江蔓不知道秦緻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她的面前裝蒜,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靜靜的看着他。
兩人對視的畫面,落在何成的眼中十分的刺眼,這女人,明明和秦緻遠那麽熟稔,看吧,相談甚歡。
竟然還在他面前大言不慚的說誰沒有個過去,現在二婚女人嫁給沒結過婚的男人多正常。
陸銘簡直是虧大發了,竟然可以放縱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擠眉弄眼。
何成看向江蔓的目光很犀利,像是要戳出個洞來。
江蔓也覺得背脊有幾分發涼,一轉身就看到何成看着自己的目光像是要吃人,江蔓身子輕顫了一下,何成那男人又在發什麽瘋,她安安分分的呆着,好像沒有哪裏得罪他吧,怎麽盯着她的樣子像十世仇人一樣。
秦緻遠也察覺到何成眼中的不友善,微微挑了一下眉,他和何成的接觸不算多,也就隻有幾次,大多樹都是阿K和他接觸。
在他的印象中,這一直都是一個不苟言笑的男人,臉上終日似是被冰雪覆蓋,冷得沒什麽表情,似乎什麽都入不了他的眼睛。
今天這是抽什麽風。
秦緻遠以爲何成想要對江蔓做什麽,本能的擋在了江蔓的面前,“何先生,你和蔓蔓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們有話好好。”
何成看到秦緻遠這個樣子,心中更是氣,不陰不陽的道:“江蔓,你還敢說跟他沒什麽?”要是沒什麽,秦緻遠爲什麽這麽維護她。
江蔓一臉迷茫,完全不知道這莫名的火氣到底哪裏來的。
眨了眨眼,“何成,你在氣什麽?”
何成瞪着江蔓不說話,秦緻遠眯了眯眼睛,再次認真打量起何成,要說他喜歡江蔓,似乎不是那麽一回事,這不是一個男人對女人喜歡的目光。
可要是不喜歡江蔓,這又是什麽表情,還真的是匪夷所思。
“别對我眨眼睛,我不吃你這一套,你拿這一套繼續去哄騙陸銘吧。”何成憤恨的道。
等等,這何成是在爲陸銘打抱不平?以爲她和秦緻遠有什麽?這罪名可大了。
她剛剛和秦緻遠說話,很大一部分是想讓秦緻遠悔悟,不要和白小純一起合謀害她,和舊情複燃可沒一丁點的關系。
“何成,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們這隻是在正常的聊天。”
“誤會,我兩隻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哪裏有什麽誤會。”何成冷哼。
江蔓對何成這種單細胞動物,戀愛白癡完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堅信陸銘會相信她,也就沒再解釋。
她這副閉口不言的樣子,在何成的眼紅更像是默認,何成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江蔓一臉無辜的站在原地,越想越覺得好笑,陸銘這個兄弟還真的是挺好的,哪怕兩人還存在着誤會,何成也一直在維護着他。
“蔓蔓,我不知道你和何成之間是怎麽熟悉起來的,但是這個人不簡單,是連白小純和阿K都要防備的人,你平日裏盡量不要得罪他。”秦緻遠提醒道。
江蔓輕笑,斜睨着秦緻遠,“會咬人的狗不叫。”
秦緻遠的臉瞬間變了樣,這是在嘲諷他平日裏不聲不吭,一動手就綁架她,他才是最惡劣的那一個。
“喲,看你們倆個聊得挺開心的嘛。”白小純戲谑的聲音傳來,她似乎特别偏愛白色,今日的她披散着大波浪的卷發,穿着一件淺粉色的連衣裙,外面是一件白色的皮草,很貴氣淑女的打扮,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外表猶如天使般的女人會是一個國際罪犯,還是做決策的那一個。
阿K站在她的面前,像是一個忠誠的騎士。
江蔓總覺得她的笑有些毛骨悚然,沒有接話,假裝有幾分害怕的縮在一邊。
秦緻遠倒是應了一聲,算是打招呼,“白小姐。”
“緻遠,你父母最近怎麽樣了?”白小純問道。
“謝謝白小姐關心,我父母很好。”秦緻遠的語氣有幾分僵硬,語氣疏離的很。
“那倒是,有我在,你父母出不了什麽問題。”白小純笑靥如花。
江蔓敏感的察覺到兩人語氣中的不正常,難道白小純用秦家父母威脅了秦緻遠?
“看什麽看,江蔓,去做飯,沒看到這裏來貴賓了嗎?今天吃海鮮,你給我多長幾個心眼,别又給我弄得亂七八糟的,不會做就讓翠花教你,千萬别掃了大家的興。”
江蔓轉身就走,秦緻遠想去幫忙,卻被白小純叫了回來,直接道:“緻遠,現在江蔓已經不是軍長夫人,她和陸銘離婚了,她是我的奴隸,負責我的衣食起居,這些都是她的分内之事,你最好不要去幫忙,否則對她沒什麽好處。”
“和陸銘離婚了?怎麽可能?他們不是好好的嗎?”秦緻遠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小純,他壓根不知道這件事情,白小純事先并沒有和他說,他也是來了之後才知道江蔓就在這座小島上。
再說,江蔓和陸銘離婚,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彼此那麽相愛。
在飛機上,那個男人冒死去救江蔓,這些他都看在眼裏,做不得假。
“當然,我沒有必要騙你,他們的離婚協議書還是我親自草拟的,江蔓淨身出戶,兒子是陸銘的,簡而言之,她現在一身輕,沒有任何的負擔。”
秦緻遠深呼吸一口氣,一時間猜不透白小純的心思,“白小姐,你叫我來這裏做什麽?”
“緻遠,我們可是很好的合作對象,你爲我解決了不少的問題,我親自把你接過來,自然是有好事和你分享,看到你念念不忘的小青梅,你就沒個什麽想法?”
“白小姐,你到底想說什麽?”
“看來你并沒有我想象中的聰明,我的意思是,秦緻遠,我打算把江蔓送給你,随便你處置。”白小純一字一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