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家燒烤店吃的燒烤,店裏提供所有的材料,遊客可以自己動手,要是不會的,店家也會幫忙燒烤。
陸銘廚藝很好,又有現成的食材,燒烤這點小事自然難不倒他,他親自動手烤了魚,據說那都是從湖裏打撈上來的,天然無公害。
蔬菜也是當地的居民自己親手種植的,沒有打過農藥。
江蔓吃了好多條,陸銘始終輕笑,他的這個小妻子就是個吃貨。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和江蔓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他早已經從以前的面癱變成了溫潤的男子,當然,這一面是分對象的。
陸銘把一些烤蔬菜夾到江蔓的碗裏,有白菜,豆腐,金針菇,茄子,“不要一直吃魚,吃點蔬菜,不然晚上你又覺得不消化,會難受的。”
江蔓吃的嘴角都是調料,“我真覺得這魚和我們在A市吃到的不一樣,又鮮又嫩。”
陸銘用紙巾小心翼翼的将她擦拭掉,“傻丫頭,别太單純了,老闆說的話聽聽就好了。”
看着他如此溫暖的舉動,江蔓低低的笑,“你的意思是說這魚不是從湖裏捕撈的?”
“誰知道呢,我也就随口一說。”
“陸銘,你還真的是。”她以爲他又看出什麽來了,正打算向他請教。
“凡事要抱着懷疑的态度,國内的食品問題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啦,我們體内可是有抗體的,别一直隻顧着照顧我,你也多吃點,再增加一點抗體。”
吃過燒烤後,兩人又手牽手漫步,江蔓一直摸着自己圓鼓鼓的肚子,還真的是有點撐了,早知道最後那兩條魚就不要吃了。
吃貨是一種病,根本沒法治。
明知道會難受,還是沒法克制。
不知道這一頓下去,又要長多少肉,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一天比一天圓潤了,照這樣下去,遲早得成一個胖子。
“吃撐難受了?”陸銘看着她苦惱的樣子,笑問。
哪怕結婚有一段時間了,這種事情是是讓江蔓有些不好意思,她輕輕點了點頭,聲音微弱,“有那麽一點點。”
陸銘擁緊了江蔓,大手撫上她的肚子,還真的是有點凸出來了,“要不我給你揉一揉。”
江蔓臉一紅,拍下他的手,“别鬧,到處都是人,被人看到像什麽話。”
“不是你說的嗎?這裏又沒人認識我們,不用把面子這回事放在心上。”江銘輕輕揉着她的肚子,好在衣服穿的有些多,旁人也不容易發現。
“陸銘,你有沒有我最近好像比之前肥了?”
陸銘上下打量了一下,”哪裏肥了,沒看出來。”
“臉啊。”江蔓覺得自己稍微胖一點出來,就會表現在臉上。
“氣色确實好了不少,這樣挺好的,你這長臉的體質多好,帶出去備有面子。”
“就知道哄我開心。”
就在這時,旁邊一對夫妻的對話聲傳開,“都怪你,一直磨磨蹭蹭的,篝火晚會就要開始了,我們趕緊去。”
“我就知道你要去勾搭小姑娘,我告訴你,我是你老婆。”
“不要說笑了,哪有帶着老婆去找小三的,我腦子沒病,這都來了,當然要去見識一下,長點知識。”
聽到他們的對話,江蔓忍不住笑出聲來,那對夫婦朝着她看過來,江蔓悻悻然,立馬讪笑,“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你們剛剛所說的篝火晚會在哪裏?”
女子高興的道:“就在離這裏不遠處的一個鎮子裏,如果你們要去的,我們兩家剛好一起拼車。”
篝火晚會,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一定很熱鬧。
江蔓仰頭雙眼晶亮的看着江蔓,“陸銘,我們也去玩吧。”
陸銘解釋道:“蔓蔓,那個鎮居住的是摩梭人,有走婚的習俗,女人掌控着一個大家庭的大事情,男人一天就是悠閑的工作,每天賺回來的錢都要上繳給家裏年齡最長的女性,女性的地位是極高的。”
“這麽說是女兒國了?”
“可以這樣說。”
“怎麽有這麽好的事情,男人竟然不用養家,不行,這麽奇葩的地方我們一定要去見識一下,不能白白浪費了這機會。”
見江蔓興緻很高,陸銘也沒再說什麽,但願到時候這個丫頭不要跳腳,兩個家庭一起拼車去了鎮上。
他們去到的時候,篝火晚會已經開始了,有一部分男女一副少數民族扮相,很明顯是當地的土著居民。
在篝火的旁邊還有一個吹着長笛的,遊客倒是好辨認,他們沒有穿民族服飾,舞步也有些淩亂。
吹長笛的人似乎是指揮人,所有人的節奏都按着他的笛聲來,他的笛聲一會快,一會慢,一會猶如疾風驟雨,節奏感很強。
這是一個特别好客的民族,有人看到他們過來,熱情的邀請他們過去跳舞。
女子的手伸過來,陸銘臉色本能的一黑,江蔓一看她這個樣子,樂不可支,陸銘不走,她就去拉他的手,說道:“陸銘,别這樣嘛,都到了,我們一起去跳舞,那些動作一點都不難,我們一會就能學會。”
“蔓蔓,你去玩吧,我不去了。”陸銘不習慣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跳這樣的舞蹈。
“别啊,我一個人去多沒意思。”
陸銘被江蔓纏得緊,不得已隻能跟着過去,江蔓想看看陸銘跳舞跳得怎麽樣,故意站在他的後面。
她發現他身子僵硬的很,但是身材好,算是彌補了缺陷。
江蔓扯了扯他的衣服後擺,“陸銘同志,麻煩你放輕松點。”這舞跳得實在是讓她找不到詞來形容。
群舞結束之後,就成了獨舞,男女各自站成一排,江蔓不想和陸銘分開,但是大家都這樣,她也不好意思搞特殊。
陸銘視力很好,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微微撅起的小嘴,唇角勾了一下,這個占有欲一點也不弱的丫頭,恐怕還沒徹底的搞清楚狀況接下來要做什麽。
接下來其實就是姑娘們挑選心意的男子和他們一起共舞,有幾對剛才群舞的時候已經看對眼的,彼此一個眼神,就相約開始跳起了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