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不錯的開始,蘭家雖然不如以前了,但是這種豪門世家根基深厚,你這一次要是把名氣打響了,以後就不愁客源了,不過你們公司允許接私活嗎?”
江蔓嘿嘿一笑,“原則上是不允許的,但是大家都這樣來,我們總監也不怎麽管我們,隻要我們不要太過分就行。”
“這樣就好,不過你可以考慮一下媽媽的建議,自己出來開一家工作室,我們家現在的情況可以允許你任性了,你不用爲了生計處處受限制。”
“那也得緩一緩,公司對我不錯,我還要代表它參加比賽。”江蔓是個知道感恩的人,當初公司不計較她的學曆破格錄取了她,讓她有了養活陸堯的資本,她肯定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咦,你怎麽知道是蘭家人?”
“你的電話漏音,我聽到了。”
“哪裏是漏音,明明是你偷聽。”
“也不算偷聽吧,我是光明正大的聽。”
“不和你耍嘴皮子了,我們趕緊去接堯堯吧。”說不過陸銘,江蔓不說了。
“不用去了,剛剛阿琛給我發短信了,咱兒子在莫家,還不想回來,讓我們别去接他了。”
“這臭小子,才幾歲就學着夜不歸宿了,長大了還得了,不行,一定要把他接回家,這個家得立點家規,不能這個樣子。”江蔓闆着臉,極其的不高興,那個臭小子竟然呆在人家小女生家裏就不回家,這都算什麽事,以後長大了是不是要去倒插門?
果真是兒大了不由娘,現在這種事情都不給她彙報了,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沒存在感了,小家夥小時候是離不開她的,可是近兩年似乎并不是非她不可了,他可以鼓勵她出去旅遊一個月,更甚至是爲了小女生就不着家。
江蔓的心空空落落的,就好像自己一直藏着掖着的東西突然被搶走了,非常的不舒服。
陸銘看着江蔓這氣惱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道:“蔓蔓,你以後一定會是一個和自己兒媳婦吃醋的婆婆,說不定還會刁難兒媳婦,誰嫁給堯堯可就慘了。”
“瞎說,我不會是那樣的人。”江蔓不認同的道。
“真的嗎?那你現在爲什麽這樣生氣?”
“我生氣那是因爲那臭小子……”心中沒有我,後面的話江蔓沒有說出來,這一說可不就坐實了她對陸堯管的太寬。
“我這是覺得他太小了,怕照顧不好自己。”
“堯堯在家裏也沒見你對他怎麽照顧,小家夥可以将自己的生活打理得妥妥的,就這樣吧,我們明天早上再去接他上學,反正這裏離莫家也不遠。”
江蔓别了陸銘一眼,别以爲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昨天晚上把她折騰的夠嗆,她可不想今晚再來。
“陸銘,你給我收斂些。”
陸銘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輕笑道:“收斂什麽?”
江蔓氣惱的别開臉,“你知道我在說什麽,别給我揣着明白當糊塗。”
“蔓蔓,是你說的,要給我生一個像念念一樣漂亮的女兒。”言外之意,他做的一切,都是配合她的提議。
江蔓隻覺得一口氣上不來,不甘心的道:“是你自己說喜歡我的。”
“嗯,我很喜歡你,第一次見面就對你有不一樣的感覺。”有些話說了第一遍,再說第二遍那就是輕而易舉的小事了。
江蔓臉一紅,這男人還真是一言不合就表白,這兩天表白的頻率也太高了吧,她都有些受不了了。
“陸銘,你給我閉嘴了。”
“蔓蔓,還想去哪裏玩,時間似乎也不是太晚。”
“不玩了,我們回家吧。”
陸銘似笑非笑的應道:“好吧,回家過二人世界也是一樣的。”
江蔓不知道陸銘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總覺得他話裏話外都離不開夫妻之間那點事,之前她還真是瞎了眼了,竟然會以爲他那方面有問題。
“陸銘,你老實交代,你之前是不是裝的。”
“什麽裝的。”
“算了,你這個可惡的男人,我和你說了。”江蔓捶了陸銘好幾下,眼波流轉,紅潤的小臉亦是醉人的很。
陸銘隻覺得喉頭一緊,聲音也有幾分嘶啞,“蔓蔓,别鬧,我還在開車,我沒那麽好的耐力,我可不想明天上新聞頭條。”
刷,江蔓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湧,一時間渾身都燥熱起來,她朝着陸銘咬牙切齒的道:“陸銘,你什麽時候也學着滿嘴跑火車了。”
“蔓蔓,我哪裏跑火車了,我說的是你再鬧下去明天網絡上就是我們出交通意外的新聞了。”
交通意外?他說的竟然是交通意外?不是……
江蔓猛地拍了幾下自己的腦門,手扶着額頭,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天呐,她怎麽會變得這麽污,她竟然想到了某件事情上去。
一定是顧悅傳染的,那丫頭稀奇古怪的想法多的很。
說到兩位好友,有一陣子沒和她們聯系了,下次見面一定要狠狠的咬她們一口,她們上次說的話可将她害慘了,打死她都不敢相信是她主動撲的陸銘,簡直是人生一大敗筆。
陸銘看江蔓這個樣子有些好奇,“蔓蔓,你剛剛想成什麽了?”
“不要問了,我什麽都沒想。”江蔓闆着臉道。
陸銘挑挑眉,真的沒有再問。
一回到家,陸銘便盯着江蔓看,江蔓一看他這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吓得立馬就想跑,一隻大手卻将她抓住了,他摟着她的腰,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強勢又霸道,讓她毫無招架之力,他帶着繭的大手也肆意的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帶起一陣陣顫栗。
“蔓蔓,喜歡我這樣吻你嗎?”
江蔓暈頭轉向的點點頭,似是無意識,又似情之所至。
“蔓蔓,我明天要去外地一段時間。”
江蔓意識一下子清醒了,睜眼憂心的看着陸銘,“是要去執行任務?”
“放心好了,無事,隻不過有陣子不能陪你了。”陸銘低低的笑,說着炙熱的吻再次壓下。
江蔓剛開始還能捶打他幾下,後面已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