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洪欣咬牙。
“既然你不把我當閨蜜,那我以後就當不認識你這個人,我們和麽多年的閨蜜情就此了斷。”
“阿雅,我們從小就認識了,我今天說錯話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
葉母并不領情,既然臉皮已經撕破了,有些話她也不介意挑開說:“你知道我爲什麽不喜歡你女兒嗎?因爲實在長得太醜,就那長相給我們家小諾提鞋都不配,我怕影響我們葉家的基因。”
“你你你,你胡說,我女兒不知長的多好看。”
“哼,你就自欺欺人吧,大鼻子,厚嘴唇,肥耳朵,身材更是跟頭豬似的,就那樣的長相也叫好看,我看你才是眼瞎,簡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聞言,米諾心頭有些好笑,她從來不知道自家婆婆戰鬥力這麽強,明明平時她和洪欣在一起,洪欣是要強勢一些的,沒想到此刻完全被她壓制住,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洪欣的女兒到底長什麽樣,她有些好奇了。
秦慧雙手環胸坐着,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唇角帶着一抹笑,顯然心情也是極好的。
米諾朝着她投去感激的一個眼神,有洪欣這樣的一個朋友,米諾覺得很掉葉母的身價。
葉子皓也早就和她說過想找法子讓葉母和洪欣不要再來往,沒想到今天天時地利人和,于是她就趁着這個機會讓葉母看清洪欣的真面目。
隻是沒想到秦慧這麽給力,洪欣也這麽捧場,效果竟是出奇的好。
她相信,經過這麽一出,自家婆婆一定能和洪欣徹底的決裂,隻要沒她在婆婆面前扇陰風點鬼火,她和婆婆的關系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洪欣本來也一直想着挽回,但是她也是個溺愛女兒的主,自然聽不得别人這麽說自己的女兒,一下子也火了,“哼,你以爲你家葉子皓好到哪去,女人一大堆,花心又濫情,哪個女人會看上他,除非是沖着你們家的錢去的。”
“胡說八道,米家再怎麽說都比你們家大富大貴,隻有你們這種小門小戶才會盯着葉家的錢财,你說的是你自己吧,小人之心。”
“小門小戶,你說誰呢?”
“誰喜歡對号入座,那就說的是誰。”
“你這女人,你猖狂些什麽,你娘家早就垮了,要不是你嫁進葉家,你以爲還會有人和你這樣的女人做朋友,你才是小門小戶。”
“那又怎麽樣,我現在是葉太太,葉家的東西就是我的,我嫁的男人寵了我一輩子,比你那個喜歡在外面亂來的老公強多了。”她可沒少陪着她去抓奸,現在想想隻覺得太不值,她竟然一直拿這樣的女人當朋友。
葉母的聲音不大不小,咖啡店的服務員不由得朝着洪欣看過去,就這麽被人當衆說出家裏的醜事,洪欣臉上一陣紅一陣青。
“你胡說什麽。”
“我不像你那樣喜歡造謠生事,我說的可都是事實,你自以爲藏着掖着就沒人知道了,你不知道背後那些女人都是怎麽說你的。”以前她聽到這些話還會呵斥,那些人看在葉家的面子上,多少會有些忌憚,以後她絕對不會再爲她多說一句話。
洪欣實在忍不住,沖到了葉母的面前,米諾一直有注意觀察着她們的舉動,看情形不對勁,立馬擋在了葉母的面前,洪欣的長指甲直接劃在了米諾的手背,米諾不顧疼痛,死死的扯着洪欣的胳膊,厲聲道:“不要對我媽媽動手動腳。”
洪欣本就沒多大力氣,再加上上了點年紀,根本不是米諾的對手,米諾下手也一點都不留情,她在她的手底下可吃過不少的暗虧,現在當然是有仇報仇。
洪欣隻覺得手腕的地方疼的厲害,另一隻手又想去抓米諾,葉母及時的拽住了她,“少對我兒媳婦動手動腳。”
米諾看到葉母這麽維護自己,朝着葉母輕輕一笑,“謝謝媽媽。”
葉母點點頭,兩人合力将洪欣按倒在地,葉母氣極,但是素質顯然比洪欣要高,在家裏可以發洩自己的脾氣,但是在外面她其實不太會那麽亂來,隻是狠狠的踹了洪欣兩腳就作罷。
米諾看着桌子上的咖啡,心思一動,端起一杯直接潑在洪欣的身上。
葉母滿意極了,拉着米諾出了咖啡館。
“你這個瘋女人,你竟然敢踹我。”洪欣罵罵咧咧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咖啡店外。
“阿慧,讓你見笑了,這樣一個女人我竟然和她做了這麽多年的朋友,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葉母朝着秦慧道。
雖然剛才罵的很過瘾,但是心底其實挺難受的。
秦慧搖搖頭,“阿雅,你别嫌我多管閑事就行,我本來隻是想和她随便聊聊,畢竟和她不熟,不想氣氛太過尴尬,隻是聊了幾句,察覺到不對勁,就順便試了她兩句,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是我多事了,要不是我,你們兩人的關系也不會弄成這樣。”
“阿慧,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怪你,我感謝你還來不及,是你讓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那就好,那我就先忙去了,最近事情有些多。”
“行,你先去忙你的,需要我的時候随時打電話給我。”
米諾也笑了笑,“伯母慢走。”
秦慧拍了拍米諾的肩膀,有些惋惜的感歎,“怎麽辦,伯母好舍不得你,你要是我兒媳婦該多好。”她喜歡這樣的女孩,能退能進,很會處事,和她木讷的大兒子十分的般配。
“伯母擡愛了。”
“阿慧,不帶你這樣的,竟然當着我的面撬我兒子的牆角。”葉母好笑的道。
“我倒是想撬,可是撬不動啊。”秦慧打趣。
秦慧走後,葉母歎息一聲,将手輕輕搭在米諾的肩膀上,這才發現她的手被抓花了,有幾道血痕,“小諾,你的手受傷了,媽媽帶你去醫院看一下。”
“媽媽,沒事的,就是一點小抓痕,幾天之後就好了。”
“不行,要去醫院消下毒,誰知道那女人的指甲裏有什麽毒,她的心腸那麽的歹毒。”葉母堅持,口吻中帶着幾分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