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沫畫着精緻妝容的臉直接被打偏,立馬浮現了五個鮮明的手指印,可想而知葉子皓到底用了多大的力。
這葉花蝴蝶,還真不知道憐香惜玉,對着這麽個美人兒都下得了手,不過,她心裏怎麽就這麽爽呢?
她看這個韓沫早就不順眼了,本事沒多大,但是仗着自己嫁了個不錯的老公,一路爬到了财經版塊主編的位置,将她擠壓到了娛樂版塊。
隻是爲了雜志社的和平,隻要她不是太過分,她倒也不主動去挑釁她。
對于不在乎的人,她一向不會多浪費時間。
這是米諾第一次看到葉子皓如此難看的臉色,陰沉至極,不像平日那樣玩世不恭。
不知道爲什麽,看到他如此一面,她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溫暖,心頭像是注入了一股暖流。
這似乎是第一次一個男人不問緣由,不看她是否有能力解決,這麽直接沖上來維護自己。
韓沫不可置信的看着葉子皓,雙目滿是憤恨,眼淚都出來了,愣了幾秒尖叫出聲,“你這個瘋子,你是誰?你憑什麽打我?”
“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我看你不順眼,手癢了。”葉子皓語氣寡淡,明明臉上帶着一絲笑卻讓人不寒而栗。
“你,你知不知道我丈夫是誰?你竟敢動手打我。”
“喲,是什麽大人物啊,說出來吓吓我,看看能不能把我吓死。”葉子皓一副我很怕的樣子。
“噗。”米諾很不厚道的笑出聲來,接觸到葉子皓的目光,她立馬收斂起臉上的笑意。
葉子皓朝着米諾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米諾的錯覺,她竟然看到了這個男人眼中昭然若揭的安撫和柔情。
韓沫看着他們眉目傳情的樣子,挺了挺胸膛,揚聲道:“我丈夫可是馮氏地産的老總。”
“那個老男人,我還真不放在眼裏。”
“你。”韓沫指着葉子皓,她大概也猜出了葉子皓的身份,應該就是米諾那個追求者,她隻覺得葉子皓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他是誰。
此刻的她已經被心裏的嫉妒沖擊都快要發狂,米諾大學時搶了她喜歡的人,就算被抛棄了,都快三十歲了還能找到這麽一個極品男人,而她隻能嫁給一個年近半百的老男人,不公平。
韓沫手指着米諾,朝着葉子皓大聲的道:“你竟然在維護這個賤人,你難道不知道她是被男人抛棄的剩女嗎?她相親兩年都找不到願意娶她的男人,她是我們整個圈子裏的笑柄。”
“嘴巴放幹淨點,我看上的女人有名有姓,再讓我聽到你說什麽侮辱的字眼,我立馬撕爛你這張嘴。”葉子皓渾身散發着一股陰冷。
韓沫被葉子皓身上的冷冽氣息吓得退後了幾步,但是她依舊不甘心,“這位先生,我也隻是幫你看清她的真面目。”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操心。”葉子皓不在意的道。
“你就一點都不在乎嗎?憑你的外形條件絕對可以找到比她好一百倍的女人,多的是小姑娘投入你的懷抱。”
葉子皓俊美的臉上譏诮一閃而過,語氣裏盡是痞意,“一看你就是婚姻不幸福的更年期女人,怎麽?羨慕米小諾比你年輕比你漂亮,還有帥哥追,你老公我倒是見過,一個懷着酒精胎的老男人,每晚被這樣一個男人抱着不嫌惡心,被一雙豬爪摸着你不起雞皮疙瘩,一個從情婦轉正的女人還有臉在這瞎炫耀,我看是他年紀太大不能滿足你了吧,才讓你每天有這麽空閑的時間來盯着别人的幸福,我也真是服了你們這種女人,腦袋是進水了還是生鏽了,不知所謂。”
韓沫臉上一陣紅一陣青,顯然被葉子皓的話氣的不輕,梗着脖子道:“我再怎麽也是有丈夫的人,我是合法的馮太太,我丈夫寵我的很,比這種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強多了。”
“呵,那祝你與豬共枕眠,長長久久了。”葉子皓輕笑,頓了幾秒鍾又道:“米小諾并非嫁不出去,而是她眼光太高,隻要她現在說願意嫁給我,我就會拉着她到民政局扯證。”
男人正站在夕陽投射的光暈裏,一身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裝襯得他卓然不凡,英俊立體的五官棱角分明,嘴角勾着一抹壞笑,邪魅帥氣。
瞥見米諾眼中的驚豔,葉子皓得意的揚了揚唇,“米小諾,是不是覺得我很帥,你可以随便看,我不收錢。
米諾白了他一眼,這男人好不容易正經了一會,又開始自戀了。
“你。”韓沫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交談了幾句,葉子皓已經知道這女人是什麽樣的貨色,再和這個女人說下去隻會降低自己的格調,于是直接摟着米諾的腰往停車場走去。
米諾後知後覺的發現葉子皓的手圈在自己的腰上,立馬拍掉他的手,提醒道:“别趁機占我便宜。”
“米小諾,不用這麽無情吧,我剛剛才替你教訓了那個女人。”
“你完全不用出手,我自己能搞定。”米諾不太領情,那個女人她是不想和她動手,畢竟校友一場。
要真動起手了,絕對是她占上風,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葉子皓明媚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閑事了?”
“可以這麽說。”
葉子皓哼了一聲,直接握上米諾的手,“懶得和你說話,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隻會氣我,你說你一個女人,要這麽強做什麽,把自己弄得跟個女戰士似的,你看看你,才剛到我的肩膀,遇到這種事情就應該躲在我的身後。”
男人的手寬大有力,在這微涼的天氣裏異常的溫暖,米諾甩了好幾下都甩不開,最後隻能威脅,“放手,再不放以後别想出現在我的面前。”
"好吧,米大小姐,我放手就是。”葉子皓說着放手了米諾的手,那樣子看着委屈極了。
米諾心頭有些好笑,但是極力的克制住。
“對了,那個老女人是不是經常找你麻煩?”葉子皓斂着眉突然問道。
“誰?”
“就是剛剛那個人啊,老公是酒精胎的那個。”
“一個眼紅病患者而已,時不時會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