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暖失笑的拉下她的手,認真的看着她,“你别激動,我不是想接你的短,我隻是想說,有些緣分真的是注定的。”
聞言,米諾看了一眼葉子皓,葉子皓回了她一個迷人的微笑,莫暖一看這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就知道這二人是修成正果,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加深,“看來不用我再說什麽了。”
“是的,是的,莫大媒婆,你這次做媒成功了,成功把你滞銷的閨蜜賣出去了。”
莫暖将手伸到米諾的面前,“那是不是應該給我包一個謝媒紅包?”
“貪财鬼,到時候少不了你的。”米諾沒好氣的白了莫暖一眼。
葉子皓拍了拍陸琛的肩膀,“大家都算熬出頭了。”
米諾本來想給莫暖多聊一會,但是眼看陸琛臉色越來越不好,熟悉自家兄弟脾性的葉子皓趕緊拖着米諾閃人。
梅姨和錢姐也一直呆在小卧室裏,沒事情不出來。
當卧室裏隻剩下兩個人的時候,陸琛的臉上總算露出一點喜色,“總算是走了。”
莫暖看着他這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陸琛又把醫生叫了過來,幫莫暖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莫暖的身子基本沒什麽大礙了,但是爲了保險期間,醫生建議在醫院觀察幾天再回家。
陸琛将消息傳回了陸家,但是不允許大家過來探視,一家人都能理解他的心情,所以隻是和莫暖講了一下電話。
因爲莫暖已經醒過來,也一切恢複正常,醫院将她身上所有的儀器都撤走了,晚上陸琛直接和莫暖擠在了一張床上,從後面将她擁入懷中,這種感覺滿足的讓兩人都發出了喟歎。
兩人隻是靜靜的擁抱着,享受着此刻的甯靜。
許久,陸琛才附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暖暖,對不起,在你最害怕的時刻我竟然沒陪在你的身邊。”
莫暖輕抿着唇角,緊緊的握着陸琛的手,“陸琛,你知道在我撞上護欄的時候我在想什麽嗎?”
“想什麽?”
莫暖頓了一下,鄭重其事的道:“我在想,幸好我們家陸先生當時沒和我在一起,幸好我們在冷戰。”要不然,他們兩個都難逃一劫,要是他們雙雙出事,那兩個小寶貝該多可憐。
而且,這個男人要是在,一定會想方設法不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那麽,他必定是傷的最重的那個。
如果角色對換,讓她照顧一個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陸琛,她一定會承受不住崩潰的。
她承認她自私,但是她真的不想看到那一幕,隻是想想,她就會覺得心口窒息的難受。
黑暗中,莫暖看不到,男人的眼底因爲她這句話波光流轉,淚水蓄滿了眼眶。
對于莫暖有這樣的想法,陸琛心頭很不滿,“暖暖,以後千萬不要有這樣的想法,我是你的丈夫,保護你是我的職責,你不希望我受傷,我同樣也是這樣的心理,我是一個男人,但是我同樣承受不住這這一切,這一個月來我過的生不如死。”
莫暖不吭聲,而是岔開了話題,“陸琛,其實我當時是害怕的,但是我不是怕車禍本身,我是怕從此再也見不到你,我一直在想,這是我曆經千辛萬苦才碰上的完美男人,我一點也不甘心就這樣放手。”
“暖暖,我一點也不完美,我做的很多事都傷害到了你。”
莫暖捂住陸琛的嘴,“不,你是完美的,是我太過斤斤計較,是我太任性了,總是在和另一個女人吃醋,也許是我不夠自信吧,覺得不能完全占據你一個人的心。”
“暖暖,我說過,你在我的心中勝過千萬人。”
有些人或許真的不知道哪裏好,但是誰都取代不了。
一個人的生活中或許真的會出現很多人,但是每個人扮演的角色都不同,季櫻離教會了他去愛一個人,可是莫暖卻讓他明白什麽才是刻骨銘心的愛。
“陸琛,我知道的。”
很多事情,往往在生死關頭才能真正大徹大悟。
這段時間,她雖然一直昏迷不醒,但是陸琛對她說的話,所做的事情她大多數都是知道的,這樣的一個男人,她沒法再去質疑,要不然她真的是全世界最沒良心的女人了。
陸琛去吻莫暖的臉,莫暖轉身,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一隻手插入他的短發中,主動去吻他的唇,兩人像是一對接吻魚,交頸相擁,不帶任何一絲的雜念和情欲,交換着彼此的氣息,互聽着彼此的心跳,似乎就想這樣一直到地老天荒。
直到兩人都喘不上起來,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彼此。
然後鼻尖相抵,低低的笑開。
“老公,我從來都沒告訴過你,有你真的很好。”莫暖在陸琛的耳邊輕聲呢喃,有些稱呼平日裏覺得矯情,但是此刻脫口而出确是那麽的順口。
聽着她嬌滴滴的聲音,陸琛一顆心軟的不像話,“老婆也很好。”
“哎,陸琛你這話好敷衍啊。”
“那我應該說什麽。”
莫暖想了想,但是又沒想到該說什麽,隻是有些無理取鬧的道:“我不管,反正在我出院之前,你一定要想到一些能讓我滿意的話,不,你最好給我寫一封情。”
頓了一兩秒,莫暖又自顧自的道:“對,就這麽決定了。”
陸琛哭笑不得,爲什麽這丫頭說一句,他要說一些,說一些還不行,要寫一封。
“暖暖,這好像不是等價交換吧,你才說了一句。”
“誰說的,我以前有給你遞過情書好不好,不過你估計沒看,這可就怪不得我了。”
這些道理,往往在生死關頭才能真正看明白。
聞言,陸琛大喜,圈緊了抱在莫暖腰間的手,“暖暖,你還給我寫過情書?”
“那是當然的,我可沒騙你。”此刻想起當年所做的事情,莫暖還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她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你現在的性子确實和之前不太像了。”陸琛有些揶揄的道。
莫暖猛地捶了幾下陸琛的胸膛,“那叫年少輕狂,誰沒有三兩件沖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