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姬頭二十年淪落歌姬,漂流各地演出,身份低微的戲子,後來趙高爲了堵住秦始皇病逝改诏的消息,将虞姬的歌舞團也全部拉入皇陵内陪葬,就葬在那個渭水山崖的離奇地宮内。
直到被龍天羽救出,嫁了心上人,卻哪知新婚不足月餘便走散了,後來她被項羽救入營中,卻欺騙她說龍天羽已死,讓她心灰意冷,生不如死麻木地活着,到了鴻門宴上被龍天羽救出後,偏偏又在入漢川的落雁峽遭到伏擊,重傷不醒,這一系列的遭遇,使這本是第一個嫁給漢王的女人,卻到今日在醒來,命運不濟,令人噓唏不已。
虞姬聽着丈夫的話語,淚珠吧嗒吧嗒滴個不停,滿臉的感傷和委屈,那梨花帶預的姿容,雖不是豔光四射,卻獨有一番柔弱女子的風韻,讓人見了,恨不得掏心幹地保護她、愛惜她。
“夫君……”虞姬隻說了一句,就止不住哽咽抽泣了,伏在他懷内哭個不停,看得周圍的王妃都暗暗抹淚。
龍天羽歎道:“虞兒,傷病醒來,這就是一件大喜事,别哭了,以後待在宮内,不會再有傷害了,這裏就是你溫柔的港灣,以後每晚……是每天爲夫都陪着你聊天,等你傷病恢複了,再給爲夫生幾個小寶貝,好不好?”
諸王妃以爲他要說每晚都宿在她房内,吓了一跳,就這一個夫君,那麽多妃子,如果隻寵幸她一人,諸女豈不是要一直打入冷宮了,聽漢王轉了語氣,不少妃子這才松了一口氣。
虞姬溫順乖巧,像隻小貓兒似的應了一聲,聽得人渾身一軟。
淳于婉兒走上前,開口道:“虞妹妹是十日前醒來的,五日後便能下地走動了,這幾日體質逐漸在恢複之中,隻要一個月的調養補給,就會慢慢康愈了。”
“是啊,剛才妾身爲虞妹子把過脈,脈象除了氣血虛虧,陰元不足,體質虛弱外,髒腑脈絡中的毒質已被清除十之,一個月後,就能行動如常了。”卓凝君在旁安慰道。
龍天羽聽了女神醫發話了,哪有不信的道理,喜形于色道:“太好了,來,大家都聚在這兒,那就好好聊聊,說說爲夫不在的日子,你們都幹些什麽,有沒有什麽有意義的事兒啊?”
這裏潇湘是王妃中除了杜冰月這未入門的妃子外年紀最小的,十七八的年紀,心直口快,争着開口道:“夫君,你不在宮,我們哪有什麽意義的事,不過這些我們都不急說,卻想知道你在雲夢山是如何破開棋局、舌戰群雄、劍壓項羽的,剛才月瑤姐姐隻說到一半,我們都不盡興,想聽夫君親自說來。”
“是啊是啊,我們都好想知道啊!”張倩也在旁拍手興奮叫嚷着。
龍天羽微微一笑,毫不避諱地把小鳥依人的虞姬抱在懷内,坐在榻椅子上,她的身子還是那樣輕柔如水般柔軟,圓臀坐在腿上,有點清瘦尖翹。
虞姬俏臉紅紅,這些日子如墜入黑暗冰冷的地獄,現在重新抓住了她的幸福,一刻也不願意放開,所以盡管羞澀,卻仍不顧十多雙妃子羨慕的眼光和宮女們的存在,環環摟着丈夫的腰,依偎在懷内,享受着他的寬廣結實的胸懷。
衆王妃也都各自坐下來,見他回來,眼神都說不出的喜悅,太多的話兒,千頭萬緒,一時不知從何說起,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目不轉睛,眼波如秋水,感受着那柔柔的、溫馨的感覺。
龍天羽見一個月瑤扶着婉兒坐下,心中一動,才想到婉兒已經懷胎了,不由多看幾眼,一身素淨,秀雅清麗,她的霞衣裙裾裁剪得體,比甲輕軟柔順地襯出跌宕起伏的腰臀曲線,纖細的腰兒,豐碩的圓臀,體态曼妙絕倫,由于懷胎時間才兩個多月,腰腹還沒有隆起,但已成爲重點保護對象。
“婉兒,你的身子,一切都好吧?”龍天羽忍不住問了一句,畢竟所有王妃中,他對婉兒的感情最深,對虞姬是愧疚最重,而且婉兒率先懷孕,給了他落葉生根的感覺。
淳于婉兒溫柔一笑,臉上浮現出一絲母性的光輝,更加神聖莊嚴,嫣然道:“還是安穩期,反應不大,到五個月的時候恐怕身子要走樣了。”
龍天羽與她的眼神交彙,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言語,眼神就已交流無數遍了,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好像兩個人就是合成了一個人,不分彼此一樣,無須太多的話語,一個眼神,就送出了無限的關心和愛意。
諸女看了都羨慕起來,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恨不得也懷上一個龍種,能得到丈夫如此與衆不同的關愛。
杜冰月是其中唯一沒有破處的,此刻還體會不到那麽多深意,迫不及待地問道:“漢…夫…君,哎呀,你倒是快說呀,月兒都等不急哩,剛才月瑤姐姐剛講到那個風尊者出手,後面如何了?”
郭钰瑩、柳詩詩、呂雉諸女見月兒那急切的神态,忍不住抿嘴淺笑,不過心中倒也無比好奇。
龍天羽當下就接着月瑤的頭緒,從風尊者露面講起,以第一人生入戲,代入感比李月瑤講的更加吸引人,每到一處驚險處,他都加上自己心理想法和對敵的感覺,使諸女聽得精彩連連,身臨其境,驚險刺激。
一下午膩在群妃之中,其樂融融,黃昏時分,漢王陪着十多位王妃一起用過晚膳,聊了些家常,諸王妃才戀戀不舍地散去,因爲虞姬病情剛剛好轉,久别重逢,肯定有很多情愫要傾訴,諸妃也不好意思跟她搶夫君獻寵,都自覺地回自己宮了。
皇宮占地萬頃,極其開闊,不但前面正殿宏偉,後宮的場地更是不小,夜幕之下,燈火通明,皇家氣派展現出來。
龍天羽扶着虞姬來到她的宮所,四名宮娥在卧居室好好布置一番,這四女從虞姬昏迷入漢中的時候就一直伺候着這位虞妃,後宮諸妃各有各的宮女和寺人侍奉,時間久了,這些奴婢自然将自己服侍的王妃視爲主子,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王妃受寵,她們臉上也有光彩,私下與其它王妃手下的奴婢見面的時候,也理直氣壯一些,盡管王妃之間情同姐妹,但這些做奴婢的卻并非那樣同心,暗地裏也有比較之心。
這四位貼身宮女年紀都在十六七之間,容色俏麗,早把虞姬視爲她們的女主人,以前見她一直卧床不醒,心中都有些擔心,此時見虞妃病情好轉,逐漸康複,又得漢王寵幸,她們也覺得踏實許多,以後見到其它王妃後下的宮女和寺人,不必擡不起頭了,因此四女布置鳳榻的時候,格外勤快仔細,鋪好了衾被,在床榻旁點燃香料小鼎,熏得室内芳香宜人。
龍天羽扶着虞姬坐在榻沿,對着四女道:“都下去歇兒了吧,本王在這就行了。”
“奴婢遵命!”四女身子微微一蹲,施了萬福禮儀,退出房去。
虞姬見丈夫回來,今晚不宿在其它王妃宮内,反而來陪着自己,心中甜蜜無比,滿臉幸福感動,嫣然一笑,室内燈盞光線如豆,光暈籠罩在她的臉頰上,肌白如玉,嬌嫩無瑕,吹彈得破,雙眼澄澈如一泓秋水。
“虞兒,咱們床上歇息吧。”龍天羽看得心中一蕩,溫柔說了一句。
虞姬輕嗯了一聲,一臉羞澀,哪還不知丈夫的情意,輕輕巧巧地褪下了宮鞋,爬到床上去将繡床左右鈎上的羅帳放下,整個人罩在裏邊頓時如中籠在一團绯紅的霧中。
龍天羽除下了外身的五爪玄黃龍袍,一路車馬勞頓,身子也有些乏了,擡頭見虞姬在羅帳中衣帶輕扯、輕衫徐褪、跪脫羅裙,那绯煙粉幕帳中倩麗的身影顯現出姣好的曲線。
虞姬人美如玉,性格溫順,看上去極其纖纖柔弱,但對愛情忠貞剛烈,執拗的很,也正因如此,才會流傳千古,此刻她一擡粉臂、一挺玉胸,都透着一股淑雅的美态,眨眼之間,令人發狂的玉潔的嬌軀在朦胧中閃露了出來,由于半年昏迷不醒,身子比以前有些清瘦,但無損她的曼妙身姿和美色。
淡淡的暈紅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膩的皮膚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羅帳内那份美麗簡直令人窒息。
虞姬在床榻内看着帳外床榻前站立發呆的漢王,嗤地一笑,道:“夫君,你還在磨蹭什麽呢?我身子還有些乏力,你不上來,沒人抱人家了。”
龍天羽如夢初醒,走上前去掀開絲帳,隻見繡着錦瑟鸾鳳的紅緞絲被面上,被虞姬的圓臀坐在股下,一頭烏黑的長發如雲般披于背上,全身隻剩下抹胸和亵褲,萬千風情,眉目盈盈。
兩人目光一觸,虞姬滿心的甜蜜,自相識以來點點滴滴雖然苦多甜少,而今日自己奇迹般生還醒來,苦盡甘來,以後就能在諾大的皇宮與丈夫長相厮守,再也不分開了,不再是歌姬的身份,不必擔心青春老去的時候被貴族賣掉送人,如今可是堂堂漢王的妃子,能陪着夫君一直到老,以往受盡的坎坷和苦難那也不枉了。
龍天羽迅速向佳人看齊,也脫去衣衫,跳上了床榻,手臂攬住佳人的小蠻腰躺在了床上,封住了虞姬醇美的櫻唇。
過了一會,兩者之間情熱如沸,龍天羽轉念一想,她身子大病初愈,經不起伐撻,萬一她經受不住,因過度興奮再引發什麽病情,豈不害了她,當下冷靜下來,溫柔道:“虞兒,醒醒啊,你病情剛有好轉,還不能事,來,今晚咱們就在床上好好聊一聊,等你好了,爲夫再好好寵幸你……”
虞姬聞言淚光婆娑,卻不是失望,而是深深地感動,本來她抱着‘舍命陪君子’的心态,隻要他高興,要自己做什麽都心甘情願,這時感受着夫君的體貼,一時間芳心有些癡了,她的頭埋在龍天羽懷抱中,如雲的秀發披在光滑的背上,黑的黑、白的白,淡極而驚豔,輕歎道:“龍郎,虞兒真的好愛你,愛你愛到甘願爲你去死……”語氣真摯而堅定,這就是流傳千古的虞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