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項雨馨終忍不住咳嗽一下,雖然滑落下來,沒摔到哪裏,但磕磕碰碰在所難免,甚至她明顯感受到,男子的身體正把她壓個正着,還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她的下.身部位,有些隐隐作疼,實在太大太硬了,難道是什麽武器殼體?
“龍天羽,你還帶什麽兵器了,怎麽定得人家好痛啊!”項雨馨有些不大樂意地說道。
龍天羽心想匕和寶劍都扔掉山谷了,還剩下一些飛刀暗器都在囊内,身上基本沒有什麽兵器了,他動了一動,問道:“頂在你哪裏?”
項雨馨臉頰通紅,不知如何說起,吱吱唔唔道:“就是…就是…那兒裏!”
龍天羽沒聽明白,也不敢亂如動,周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生怕真有什麽兵器正頂着,他一動會傷到她,追問道:“那兒是哪啊?”
項雨馨有些抓狂了,說又不好意思出來,身子被壓住也動不了,隻好籠統地描述道:“腹部以下,腿部以上!”
龍天羽脫口道:“腰啊!”
“不是啦!”項雨馨有些着急了,幸好一片漆黑,對方看不到她自己臉頰羞紅,隐隐帶着幾分春色,玉手在他身下探索摸去,頓時攥住了那個硬邦邦的[兵器],嗔道:“就是它了。”
龍天羽倒吸一口涼氣,小姑奶奶,你抓住我命根子了。
難怪剛才那麽摟抱這麽舒服,原來它在活動,龍天羽幹咳一聲:“不要動,這是我随身保命的之物,以後千秋大業,就靠它了。”
項雨馨聽他說的這麽神奇妙用,頓時來了興緻,嬉笑道:“那好,讓我看看,是什麽,能關系到千秋大業,難道是什麽寶器?像中原和氏璧一樣?”
龍天羽大手抓住她的小手,輕輕脫離了自己的命根,哄道:“先不提這個了,等以後有機會,會亮給你看,絕對世上獨一無二的,好了,先起來,看看周圍環境,想辦法脫身,我上面的将士一定在四處找我呢!”
龍天羽爬起身,也扶起了身下嬌美的雨馨,彼此坐起了身子,這時他又從铠甲内層囊内摸出一個火褶子,輕輕一旋,啪地輕響,冰窟中燃起了光亮,刹那間華光破開了黑暗,光暈籠罩住了二人。
昏暗地燈光中,龍天羽看到眼前坐着的項雨馨,眉如遠山,目如春水,臉上帶着淡淡地暈紅,正靜靜打量着他,坐得筆直的身軀婀娜,美貌絕倫,可謂冰肌玉骨,如花樹堆雪一般清新,當得上傾城傾國之姿。
此時的項雨馨,秀披散在肩頭,由于剛才一番驚險刺激和某部位受到頂撞,臉頰暈紅帶着幾分媚色,望着他的眼神,也是充滿一分怪怪的韻味。
“你沒事吧!”二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問着對方,随後搖頭相視而笑。
龍天羽拿着火褶子四周晃了一下,石壁上挂着冰川,輕歎道:“咱們處在山雪峰半腰的冰腹中,這裏離着頂上,怕有幾百丈地距離,也不知葛離他們能不能找下來!”
“你想很快出去嗎?”項雨馨倏然問道。
龍天羽把頭一轉,這話問的,不出去,難道要在這受罪,何況祁連山脈腳下正有大軍敵兵在登山,一旦追上來,所有人都必死無疑了,他可不想在此耽誤時間。
“那是當然,我們是在逃亡,後面還有你兄長帶兵追來,我晚出去一刻,這些将士都有生命危險,他們找不見我是不會擅自離開的,隻希望他們盡快下來,接咱們上去。”龍天羽語氣堅定地道。
項雨馨卻有些黯然,出去了,彼此又是敵對立場,至少在冰窖裏面卻沒有了隔閡,她竟有些天真想法,能多呆一陣子才好,這樣就能和他單獨地多處一會,心平氣和地說話了。
“龍天羽,你們不要逃了,不如出去後,我跟我二哥說,讓他放你們回漢中如何?”項雨馨鼓起勇氣說道。
龍天羽冷笑道:“不可能,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已經不是一個人能改變的,而且,我們這麽多人的生命的希冀,不能寄托在一個女子身上,我的命運,會有自己去把握,不會認輸的!”
“這不是認輸,隻是…隻是你救了我,是你應得到的回報!”項雨馨辯解道。
龍天羽搖頭道:“這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們能回漢中,肯定憑着自己努力和血戰殺回去,雖敗卻赢得尊嚴,而救你,本來你就是我生擒來的,你兄長肯定會懷恨在心,即使你說我救了你,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就是在你面前放過我,他也會安排伏兵在前面襲殺我們這支疲兵的,畢竟這是他唯一的一次機會能擊敗我,甚至擒殺我,以後不會再有機會了,等我回到漢中,推行科技和工業革命,天下無人能再抵擋住漢軍!”
項雨馨聽他如此固執要和兄長生死決戰,着急道:“我…我就說在山洞内成了你的女人,這樣我二哥就不會爲難你——”
龍天羽啊了一聲,想不到這妮子竟會說出這樣的話,是在誠心勾引我吧?微笑道:“你這樣說,他未必信,我瞧你二哥聰明絕頂,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不是處.子,要不我們假戲真做吧!”
項雨馨臉頰通紅,妩媚多嬌,以她草原上的奔放,也有些難爲情,啐道:“呸,我才不呢,我們才剛認識幾天,怎麽能……怎麽能做男女之事!”
龍天羽也是随口調笑而已,并沒真有這打算,如果弄巧成拙,跟項羽妹妹生關系,靠,這形勢就複雜了,以後錯雜的關系太多,恐怕楚漢之争永遠也打不起來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現在着急也沒用,還是等我的侍衛盡快下來營救咱們吧。”龍天羽四周環顧一下,都是石壁冰岩,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東西,以前看電視,人家穿越的主角一落入懸崖都會有奇遇,不是撿到寶藏就是拾到武功秘籍,他特别找了找,冰窖空無一物,隻有一個崖縫斷裂層往裏灌風。
他走過幾步張望,現進風口卻是側邊地一道裂開的冰棱懸崖,寬約數丈,黝暗一片,深不見底,冷風似刀般刮過,險些将火褶子熄滅,不得不走回原處,來到項雨馨的身邊歎道:“四周無路,隻能幹等了。”
項雨馨卻無所謂,此刻心想永遠出不去那才好呢,她的眼神不曾離開龍天羽,狡潔的眸光一閃,輕聲道:“雨馨有些冷!”
龍天羽轉關心道:“你很冷嗎,可我也沒衣服可脫了,這樣,你坐到我懷裏,我給你擋住寒風,順便說些話,千萬别睡着,不然咱們都要凍死在這冰窖了。”說完他盤膝坐在地上,拍了怕腿側道:“坐進來。”
項雨馨會心一笑,毫不避諱地坐入了龍天羽的懷内,雙臂攬住他的背腰,臉頰貼着他的胸膛,傾聽他有力的心跳,那股溫暖的感覺,從未感受過,畢生難忘,躲在他懷裏,芳心都快跳出來了。
龍天羽初始并未在意,過了半晌,隻覺懷内像是一團熱火在燃燒,那柔軟溫暖地感覺,頓化作千百股熱流,在他心中激蕩開來,緊緊攬住她柔柔的腰肢,聞着她身體的幽香,借着火光俯身瞧去,
那白晰她額頭、彎彎的雙眉、明亮的眸子,翹挺的瑤鼻,嘴唇紅潤飽.滿,粉吞濕濕亮亮的,比櫻桃還要紅嫩,唇上那一林淡細的汗毛,益襯得她的唇珠小巧、下額細圓。
項雨馨埋在他懷内似乎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也擡起頭迎上他的眼神,帶着幾分歡喜道:“天羽,你說雨馨漂亮嗎?”
龍天羽點頭道:“漂亮!”
項雨馨面似桃花,又問道:“那和你那些王妃比又如何?”
龍天羽聽她提及自己的妃子,頓時思嬌心切,那些心愛的女子音容笑貌一一在他腦海中閃現過,帶着感慨道:“以你的美貌,應該能排進前十吧!”
才前十?項雨馨頓時臉色微變,柳眉蹙起,老大不樂意了,心想本姑奶奶在漠北草原除了紀姨娘、清姨娘曠世絕美外,無人能比,就是在中原,她自信能比她美的女子寥寥無幾,現在聽他說自己和他後宮王妃比剛排進前十,一點不信。
她撅着小嘴哼道:“你就自吹自擂吧,雨馨不相信你的妃子個個美如天仙,哼,有一天,雨馨一定親眼去瞧瞧,她們有何出奇之處!”
龍天羽瞧着她修長的睫毛,長長的鳳眼,微黃的燈光中映襯着她臉頰晶瑩如玉、潔白無瑕,似是一朵正要含苞怒放的嬌豔花蕾,換上女裝精心打扮一番,至少不會遜于月兒、紫塵她們,但要進前五還有些難度,将來三大才女,三大名姬入住後宮,到時你不服都不行。
項雨馨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微哼一聲,顯然非常不服氣,女人比起美來,若不親眼所見,誰也不服誰。
龍天羽此刻哪裏在乎這些,卻對她所處的大漠很感興趣,問她道:“你自幼生長在漠北嗎?”
項雨馨正想着如何比美,心中防線早就消弱很多,不假思索地答道:“是啊,我自幼生長在漠北草原,雖是苦寒之地,但土壤肥沃,一望無痕的大草原,我們項族和烏族的王國就在這裏,很多族人都是在三十年前從中原遷過去的,還有一些遊牧部落、西域人前去依附,二十年間,大秦在中原對六國讨伐,不少中原六國人也遷去了,整個漠北自成一國,與匈奴部落是友好邦鄰,我二哥項雲和冒頓單于還是結拜兄弟……”
龍天羽越聽越離譜了,項羽是他大哥,項雲是他二哥,也就是那個使槍天才俊傑,和冒頓單于還是結拜兄弟,匈奴在曆史上可是西漢一個禍害,沒少侵入中原邊疆來滋亂,冒頓也是一位十分出色的單于可汗,他們關系竟如此複雜?
“對了,你兩位兄長,一個刀術登峰造極,一個槍法出神入化,他們都是跟誰學的本領,想必他們的師傅乃劍聖級别的人物吧!”龍天羽試探問道。
項雨馨伏在他懷内,沒有往日諸多提防,回道:“咯咯,我一共有四個哥哥,大哥項羽,二哥項雲,三哥項風,四哥項雷,雨馨排行第五,此外還有幾位弟妹,我們所有的本領都是父母傳授的,正确地說,是我爹爹一人傳授的!”
龍天羽有些色變了,其它子弟還沒見過,但項羽在劍宗後期,說不定現在也突破到大劍師境界,項雲大劍師中期,甚至半隻腳跨入大劍師後期,連項雨馨都是劍宗中期,一人能調教出這麽多出類拔萃的用刀、用槍、用劍高手,他爹肯定也是個接近劍聖級别的人物了。
“不知令尊大人如何稱呼?”龍天羽湧起了無限的好奇。
項雨馨聽他問及自己的父親,頓時滿臉尊敬和崇慕的表情,引以自豪道:“我爹爹,乃是當年名動六國的西秦上将軍,世稱刀君項少龍,三十多年前叱咤六國無人能擋,要不是秦始皇焚書坑儒,燒毀了一切關于我爹爹的事迹,現在不知還有多少人崇拜他呢!”
龍天羽虎軀一顫,驚駭道:“甚麽?項羽的生父叫項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