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湘嬌喘微微道:“讨厭啊你,明明是夫君挑逗人家,卻把湘兒說得這麽不堪,誰說還沒滿足,弄得湘兒現在還疼痛呢,今日去逛廟會,人家和雉姊姊都不敢快走啊!”
龍天羽取笑道:“哪裏痛?臉爲夫來給你揉揉哦!”
蕭湘不敢做答,生怕相公又動手,細聲道:“能夠遇見夫君,是我最感激上蒼的地方。 ”說着把羞紅的螓首埋進丈夫懷内,舍不得離開那股溫馨的感覺。
龍天羽默然無語,他擁有着權勢和美人,但這背後有無形的壓力,來自客觀曆史及現實的負擔,要鞏固權力,保護好身邊的心愛女人,他就要比任何人都強,成爲時代的強者。
有兩位美婢端上熱茗進來,把杯栀放桌案上,亭亭玉立在旁,誰也不做聲,生怕打擾他二人的靜谧幸福時光,龍天羽瞧了婢女一眼,暗道:“嘿,怎麽我府邸内的婢女都如此漂亮,她倆論姿色比之湘兒也隻遜了半籌而已,算得上極美的少女啦。”
他好奇問道:“你倆也是新來的麽?”
二女見主人問話,都神色雀躍,其中一女點頭道:“我倆是詩詩姐所帶的歌伎團姬女,她叫小蘭,我叫小菊,由幾位夫人選出來,服侍龍爺起居生活的侍女。”
龍天羽想起梅荷二女,忽地喜道:“你倆就是春蘭和秋菊吧,我清晨剛見過你們兩位姐妹,曾提及過你倆呢?”
小菊歡悅道:“嗯,我們四姐妹都是跟詩詩一同在陳縣被龍爺救出來的,幸虧如此,不然我們這些薄幸女子定然逃不出秦軍的糟蹋,大夥都很感激龍爺哩。”
蕭湘聽到她們說話,挺起纖腰,坐直了身子,含羞道:“她倆以後也來服侍夫君的,可不許你私下欺負她們啊,詩姐特意叮囑過她們,誰先破了身就會被趕出府去,呵呵,你看得眼饞也隻好憐香惜玉,高擡貴手放過四位妹妹啦。”
龍天羽捏了下她的掬笑的臉蛋,無奈道:“是誰做的規定,可别忘了這家誰做主!”
蕭湘淺笑道:“夫君反對也無效,雉姐、詩姐、钰瑩她們都贊同,在沒破敵之前都要減少你的房事,不準你再做使壞啦,等擊敗章邯大軍,解除彭城之圍,還怕她們姐妹四個能逃得過夫君掌心麽?”
蘭菊二婢臉上微紅,低着頭芳心竊喜,想到擊敗秦軍之後,自己能有被他寵愛的機會,也不枉此生了。
這時有人通傳,說樊哙将軍請求,龍天羽讓護衛把他領到内廳來,不知這粗人又爲何而來,想到這屠狗的英雄,他也不禁會心一笑。
蕭湘婀娜起身,整體一下适才被壓得褶皺的衣裙,嗔怪地瞧了愛郎一眼,氣道:“都怪你啦,又要去換件新的,不然詩詩她們準會取笑人家的,不陪你這壞夫君啦。”說着盈盈走進後堂軒室。
過不片刻,樊哙大嗓門就從庭院響起:“哎呀,這莊院設置布局,咋看都跟花園似的,啥時候俺老樊也住上一間,體會體會啊!”
身邊的精兵護衛想笑又不敢笑出來,也不跟他搭話,徑直帶到廳口處,恭敬道:“主公正在廳内等将軍,樊爺請進去吧。”
樊哙應了一聲,疾邁幾步跨入室中,見了龍天羽待行軍禮拜見,後者揮揮手,說道:“這沒外人,别太客套了,聽曹參說你昨晚通宵酗酒,睡個正酣,怎麽一起床就奔這來了?”
樊哙眼睛裏還有一絲血紅,顯然睡眠不足,略腫了起來,聲若洪鍾道:“主公,老樊見别的兄弟将領都在前線與秦軍嘶殺,就俺一人在城中獨飲好沒興頭,曹參今早到我府上還臭罵老樊一頓,說讓我去壘牆築壕、建防禦工事,灑家想來問問是否主公的意思,還是老曹陰我?”
龍天羽喝了一口熱茶道:“不錯,是我安排你去負責防禦這一塊的,目前隻有訓練新軍和防禦工事兩處需要人負責,你覺得你适合訓練新軍,布陣演練嗎?”
樊哙深知自己胸中多少墨水,搖頭道:“當然不适合操練,但可以把周勃那小子調回來,換俺去帶軍跟司馬欣拼殺一通,爲主公先拔了秦軍的先鋒營,滅滅章邯大軍的威風。”
龍天羽微微一笑,說道:“你就是爲了此事來的?”
樊哙搔了搔頭,摸着對方的話意,點頭道:“也不全是,還有想過來看看主公有什麽任務吩咐老樊做。”
龍天羽道:“你是怕我忘記給你好差使吧?”
樊哙被說中心事,竟也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在家中呆着都快憋出鳥來了,想請沛公給末将一件能立戰功的差使,否則有些将領會小瞧老樊的。”
龍天羽明知道他的性子,卻不輕易讓他帶軍出戰,不是擔心他會失利兵敗,而是故意先把他擱置一旁,因爲全線大戰尚未正式,取勝就在奇兵出擊,打上幾場關鍵的硬仗,兩敵交鋒勇者勝,這就需要膽識與勇猛過人,而樊哙則是先鋒營最佳沖鋒陷陣的将領。
此刻把他憋在府内,是在積攢他的爆發力和銳氣,到時再重用前線,就如出籠的猛虎,勇往直前,無所畏懼,将士氣提升至最高,一鼓作氣迎戰秦軍,樊哙當然不明白其理,但龍天羽精擅謀略,在調兵譴将上考慮更加缜密。
龍天羽爲了安撫他,神秘道:“樊将軍,我安排你去壘牆築壕自有它的目的,來磨練你的毅力,若連這點小事都沒耐心,又如何跟章邯打持久戰,實話告訴你,我不久便會派一支精銳軍跟章邯硬拼,正缺個勇猛将領,你要提前把防禦工事搞好,這個将領我會考慮你來帶領,去和秦軍決一死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