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羽自從看過項羽三萬鐵騎後,更奠定了發展騎軍的想法,中原地區大規模野戰和圍城戰,要求部隊具有快速、靈活和突擊性,使騎兵地位大大提。
隻是中原人寬袍大袖、重甲循兵,與“兵貴神速”完全不符,龍天羽打算從新制造兵服,采用現代軍服裝束,窄袖短袍,皮靴革帶,既耐寒又舉止靈活,便于騎馬射箭。
外層铠甲隻有鐵質甲身,護住戰士的胸和背,在肩頭上用帶子系連式樣的紮甲,腰間配置上,每人有繃帶、匕首、水壺、幹糧袋簡單行軍工具。
而黑甲精銳的服裝有兩種,一個采用野戰軍草綠色武士勁裝,另一種黑衣,完全仿照忍者的裝束,簡捷輕便,行動靈活,便于夜間刺殺行動和攀爬城池。
龍天羽吩咐諸将領,派人領前取精良兵器,回到各自陣地防守秦軍攻城,若有變動,烽火爲号,進退均有部隊接應,正是進可攻,退可守,以彭城爲核心,與章邯形成對峙之局。
曹參退出前,仍死性不改,向龍天羽詢問道:“主公,明晚宴會,你可不能不來啊,不然那‘北雪’名姬,誰都不買場,也不現唱,真是讓人心癢難耐,我們這群兄弟,可就等着主公壓場呢!”
龍天羽笑道:“知道了,讓侯嬰派人提前去樓院勘察一番,城内魚龍混雜,别像今日街道一幕再發生了。”
曹參道:“正是,我這就去封城,追拿真兇,免得明晚歡喜出門,敗興而歸。”說着硬拉着夏侯嬰出去巡查。
張良身爲謀士,則住在主帥府邸的别院,張雲也留了下來,負責府邸精兵的管制;郭典、郭昊帶着随行的家将被編制到新軍中,與蒼頭軍一同參加訓練去了,而陳嬰做武将則另有安排府宅。
龍天羽身感疲憊,來到主宅卧龍居中,客廳内燃着一爐檀香,呂雉、蕭湘兒、張倩三女坐在椅子上,正聽着柳詩詩撫琴,他在強秦四大歌姬中有‘西柳’之稱,精通音律,填詞作曲,獨具匠心。
龍天羽推門進房後,吸引了四女焦渴的目光,他向詩詩點了點頭,示意讓她繼續彈下去,他坐到呂雉和蕭湘兒的身邊,雙臂各摟一女的腰枝,兩妮子年齡都不過二十,正是最撩人的階段。
二女被他一摟在腰間,肌膚一觸,嬌豔欲滴。
龍天羽環顧一周,似覺數目不對,對着張倩輕聲道:“咱們的郭大小姐呢?”
張倩秋水似的眸子緊凝着他俊美的臉龐,聽他溫柔一問,回過神來,羞答答道:“噢,她在裏屋沐浴呢,少洗一會兒也不肯出來。”
龍天羽想到那妮子好美愛淨,嬌生慣養,自然尊貴處悠,不肯在細節上拖拉,不妨也跟她去梳洗一番,抱着嬌娃兒沐浴,可比取得城池更令他心醉。
他霍然起身,呂蕭二女也跟着站起來,問他到哪兒去,龍天羽笑道:“長途奔波,渾身一股汗泥味,這就去要沖洗下,你們也要去嗎?”
張倩皎潔一笑,說道:“怕你别有用心,趁郭大小姐沐浴之暇,去讨便宜吧。”
龍天羽聳了聳肩,無置可否,攤手道:“随便你怎麽想,嘿嘿,既是我的嬌妻,沒有理由不去恩澤一番吧,誰規定丈夫不可與夫人同浴呢?”轉向呂蕭二女道:“你倆要不要跟來?”
二女雙頰泛紅,搖了搖頭道:“才不去跟你瞎鬧呢。”
龍天羽見她倆口上雖硬,暗想小别勝新婚,當抽時間好好慰藉二妻不可,念及此處,在她倆額頭上過親了一口,笑道:“那就到我房間乖乖去等爲夫,一會兒待我沐浴過後,有重要的事要跟你倆說。”
呂雉、蕭湘知趣地回房去了,柳詩詩笑道:“有甚麽事不能當面說,非要到房間去,定然不是甚麽光彩事哩!”
龍天羽嘿嘿笑道:“好啊,你敢挖苦我啊!”上前一把摟住她,大嘴封住她,一刹那間,她幾乎無法呼吸,渾然輕顫,再也說不出話來。
張倩笑彎了腰,但瑩白的臉頰也绯紅一片,說道:“好霸道的手段啊,你快放了詩詩姊姊吧,不然她快受不了哩,一直纏着不讓你去浴池找郭大小姐!”
龍天羽離開她的溫暖的香唇,柔聲道:“明晚再來陪你倆嬌娆!”話音一落,潇灑轉身掀開門簾向内軒浴閣走去。
他走進内軒,映入眼簾的是一道紅木鑲玉石的屏風,台架透雕行龍紋,龍頭張口向下,上唇向上,下唇卷向日裏,尾彎曲卷,屏心呈圓形,鑲山雲紋玉石,上面刻着篆文詩經,玉光晶瑩,造工精細。
龍天羽瞥了一眼,心忖:“嘿,好精緻的插屏,以專業考古知識來看,這種屏風于《考古博覽》中有詳細記載,起源春秋戰國時期,要搬到我那年代可就值很多錢了。”
屏風之後傳出嘩啦啦的撩水聲,水氣彌漫猶似蒸籠一般,屏口處站着兩個婢女,見他進房剛要福身行禮,龍天羽作個禁噓的手勢,雖然招了招手,支使婢女退出房外。
室内花香迷人,郭钰瑩躺在浴桶内,撩撥花瓣浴水,灑在雪白嫩滑的上,一副悠閑自得美人沐浴的情景,惹人暇思。
龍天羽來到她的背後,深沉幽邃的眼眸,凝視着她嬌白的纖軀,嗓間微澀,一股熱氣在體内亂竄,伸手從後頸摟了過去。
郭钰瑩眸子異閃,幽幽道:“是龍郎麽?”左手探後,撫着情郎的臉龐,從她手上肌膚傳去淡淡的溫柔,嬌憨道:“你來給人家沐浴吧,喜歡瞧瑩兒的身子麽?”
龍天羽歎道:“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瑩兒冰肌玉骨,反而更加超凡脫俗,反樸歸真呢!”
郭钰瑩聽他贊美自己,心中極喜,尤其對他的獨特詞句更是着迷,喃喃念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好美的辭藻啊,龍郎你真有才華!”
龍天羽微微一笑,心想我胸中筆墨多不勝舉,記下的唐詩宋詞不止幾百首,對古典文化的研究更有一定造詣,恐怕在楚漢時期,能博古通今者天下惟獨我一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