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羽推開房門進屋随手将門合上,從身後望着她完美無暇的嬌軀,心中一片甯靜,仿佛天地間除了她外再無它物,很想探過大手摟住這天生尤物,但才女的惠質蘭心、冰清玉潔令他心存敬重。
李月瑤感受到背後灼熱的目光,婀娜轉身,看到面前的龍天羽,芳心一顫,眸光閃出異彩,格外的溫柔,莫名的欣喜,口中喃喃道:“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你到底是怎樣的人呢?爲何總能給人意想不到的驚喜呢?就拿這些詩篇來講,當真曠古爍今,比之《詩經》《楚辭》猶有過之。”
龍天羽被大才女戴了高帽,暗叫慚愧,心想:“那幾首詩是李商隐和杜牧的作品,凡是研究過古典文化的人對唐詩三百首沒有不熟悉的,看來自己之所以打動這才女,靠的就是中華幾千年文化的結晶。”
李月瑤腳步移前,靠在他身前幾乎差了寸許就貼在了一起,仰起俏臉,深情地注視着他,柔聲問道:“能告訴月瑤,你究竟是怎麽一個人呢?爲何會如此的高深莫測、敖人仰視呢?”
龍天羽嗅着對方散發出來的幽幽體香,盯着她爲天地靈氣所鍾的臉龐,湧起強烈的愛意,潇灑一笑道:“我隻是一個追逐夢想的人,有的人愛我,有人恨我,有人擁戴我,有人則欲除去我而後快,人給人的感覺是不同的,月瑤又想了解我哪方面呢?”
李月瑤含情脈脈地纏住他的目光,芳心顫動,堅定地說道:“我想知道爲何憑你一己之力便将整個大秦根基撼動甚至走向覆亡的道路?而你的家鄉在何處,又是哪國的遺民?如何能使自己文武全才成爲叱咤風雲的人中龍鳳呢?”
龍天羽感到才女的銳利的詞鋒,當真難以招架,能告訴她事實真相麽?解釋自己來自公元203X年,比她小了二千多年,在自己的時代,眼前的一切早已灰飛湮滅,成爲曆史的軌迹,連白骨都化爲泥土塵封地下千年。
當然不可以說出真相,自己在皇陵殺了蒙毅,沛縣除了劉邦,已篡改了曆史,将來更要滅掉項羽,楚漢相争一統天下,沒有人可以阻擋自己,包括命運在内,我要主宰曆史!
“你在想什麽?還沒回答月瑤的問題呢?”李月瑤見他神色有異,出言相詢。
龍天羽回過神來,不答反問道:“那些都是我的私事,你很好奇的麽?”
李月瑤粉頰暈紅,明豔絕倫,微點螓首,眸光流波。
龍天羽瞧着她溫訓柔順的風情,再也難以保持男人的定力,伸手一攬,挽住李月瑤的小蠻腰,嘴角封印下去,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初始才女象征地掙紮兩下,随即被他高明的手段弄得忘記掙紮,深切地渴望他的呵護疼愛。
龍天羽一手揉搓着才女的背背,另一手撥下她的發簪,使這才冠宇内美豔無倫的玉泉女秀發披垂,一副任君采摘的動人模樣兒,讓他再次有了占有才女的強烈渴望。
龍天羽離開她的唇瓣,認真地道;“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如果月瑤還想知道答案可要付出代價了,不然此刻被你挑起的情火,我可要回房摟着嬌妻睡大覺了。”
李月瑤俏臉潮紅,噗嗤一笑,啐道:“誰挑你了,月瑤才沒有呢,分明是你心邪而已。人家隻是好端端的提問題,你就如此輕薄人家,月謠才不信你當真會怎麽樣,隻不過是恫吓人家罷了。”
天啊!才女如此豔絕無倫的嬌憨美态,星眸輕眨的有恃無恐令龍天羽情緒再次高漲,把心一橫,心中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千軍萬馬老子都不懼,還征服不了你這小妮子,反正事後即使李園不同意這樁婚事,也隻有啞巴吃黃蓮,有苦自己知。
想通此節還有什麽可顧慮的呢?龍天羽再不客氣,攔腰抱起佳人,走進内軒,一邊笑道:“這可怨不得龍某急色,親親小月瑤,咱們床上談。“
李月瑤嬌軀劇顫,沒想到他竟動真章,思緒清醒過來,忙道:“你要幹麽?”
龍天羽将她橫放床上,随即雙手緊箍住她那柔軟富有彈性的腰段,英偉的虎軀壓在她的身上,感受那肢體交纏的醉人滋味,柔聲道:“告訴你想知道的答案啊!”
李月瑤扭動幾下想坐起身來,但身子無力,除了喘息之外,心神搖蕩,腦海閃過一絲絲漪念。
李月瑤知道身體是無法抗拒他的,隻好軟求道:“天羽,饒過月瑤這次吧,咱們不是說好要傾談的麽?爲何出爾反爾呢?”
龍天羽暗笑她的天真,男女之間哪有純真的友誼,在這戰亂年代女人隻有兩種,一是自己的妻子,二是他人的妻子,能得到手的就不能放過,遂笑道:“這麽晚了你個女兒家跑到男人的房間隻爲了找人傾談麽?依我看,才女春心大動才是真的。”說着伸手解開她外衣的紐扣和系帶。
李月瑤渾身無力,恨自己身體不争氣,秀眉緊促,語氣變冷道:“你放不放手,即使被你這樣得逞,月瑤也是至死不從。”
龍天羽聞言一呆,欲火頓時被澆滅,從她嬌體上撐起坐直身子,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同時激起了男人傲氣,轉頭不再看她,淡淡道:“原來你并不喜歡我,對不起,是天羽會錯了意,不過關于我的私事全是機密,除非是我最親近的人,否則是不會告知外人的,因爲關乎到義軍的前途和家族的命運!夜深了,如果小姐沒有别的事,就請回吧。”
李月瑤聽他說的絕情,淚珠唰唰落下,芳軀一震,起身推了他後背一下,哭着喊道:“龍天羽,我恨你!”掙紮轉身一陣香風遠逝,奔出了房外。
龍天羽原本高漲的情緒低落到極點,但轉念一想,不一定所有欣賞自己的女人都會愛上自己,有了婉兒、詩詩、姬兒幾位絕世美女爲妻已是上天開恩了,貪心不足反而患得患失,不夠盡情潇灑的享受生活。
想明此理心中豁達許多,更加地思念妻室,起身迅速來到詩詩的房門前,二女雖熄燈就寝,但輾轉難眠,正摸黑躺在床榻上竊竊私語,聽見扣門聲,以爲是郭府的家将,不耐煩道:“誰呀?這麽晚了!”
龍天羽又好氣又好笑,低聲道:“你們的夫君,快開門,不然我要着涼了。”
二人聞聲愕然半晌才會意過來,張倩喜道:“是相公,倩兒去開房門,詩姐點着燈。”
柳詩詩恩了一聲,也是充滿歡喜之情,與她們适才的反應态度當真天壤之别。
張倩披上外衫,開門将他迎了進房,柳詩詩也點亮了燭火,二女好奇地盯着龍天羽瞧個不停,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怎地半夜忽然跑來敲房門。
龍天羽不想在提今晚的事,苦笑道:“誰也不許發問,乖乖脫去衣服陪爲夫睡上一覺。”
二女臉頰紅暈,尚未吐言,便被他摟上床去,香閨恢複甯靜時,二女早已如爛泥般香甜睡去。
龍天羽被她倆纏着牢緊,心情逐漸平靜,想起許多端倪,那個黑衣人分明就是項羽,他爲何去偷聽呢?難道也信不過李園和項梁麽?最後項梁所說懷王後裔的秘密,難不成其中有什麽驚天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