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輕痕劍眉冷蹙,唇角噙着嗜血,“我說過!你是本王的女人!”
“你撒謊!”千染眸中氤氲潮濕,一滴剔透的淚晶瑩而墜,她牽強扯唇,四目相對,“不過隻是你人生中的過客罷了,爲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給我希望又讓我失望?你,當真以爲我什麽也不知道麽?”
萬俟輕痕俯身将千染抱住圈捆在懷中霸道鉗制,溫柔吻含她苦澀的淚,噙唇解釋,“你是說那幅畫卷麽?”
千染咬唇,下意識轉身咬住他肖薄的唇瓣,似乎在發洩,亦似乎生氣。
萬俟輕痕劍眉微蹙,任由懷中的女人胡鬧,唇角蹿流一絲血迹,襯托得他越發張揚桀骜,越發妖冶邪魅。
千染松開他,猛地掙脫他從地上站起來,舔拭唇角的血味,妖媚的猶如女妖,讓人深陷……
她黛眉微蹙,沁着冷笑,萬俟輕痕也從地面蓦然起身,她伸手揪住他的衣襟靠近,自嘲冷漠,“如果第一次見面就是替身的存在,我很遺憾告訴你,今後别讓我看見你!”
“你不是!”萬俟輕痕劍眉微挑,帶着幾分不悅。
“呵。萬俟輕痕你少自欺欺人,是不是你自己心裏清楚!當我眼瞎還是當你自己……唔……”她氣話還沒說完再次被抱着抵在繁花樹下深吻。
千染蹙眉,心底劃過的冷笑越發明目張膽!
“嘭!”千染使勁渾身力氣推開面前的男子,唇角戾氣濃重,眉心緊蹙,她感覺渾身有些發熱。
萬俟輕痕上前箍住她腰肢,冷然,“你……”
“滾開!别碰我!”千染蓦然一聲竭力嘶吼,大力推開他,身影往後退去,她感覺難受,體内的溫度有些發高,眸低微閃,擡手睨了眼手掌,聞到一抹怪異的馨香,一愣!那把箭上沾染了催*情花汁液?!
她的肌膚愈合了,可是花汁穿過手掌,裏面的毒素早就蔓延她全身,她該怎麽辦?!
這種花汁毒素奇特,即便中了藥也依舊能保持頭腦清晰,可是身體的躁動卻達到了極緻,恐怕這是最可怕的催*情花。
這與普通的藥劑相比完全不同,倘若中的不是這種毒素,即便恨萬俟輕痕她也可以毫不猶豫撲到他,可偏偏……
這根本就是在折磨她的意志!即便中毒不深,同樣有些讓她生不如死!
萬俟輕痕睨着千染微泛紅的臉頰,蹙眉,“你怎麽了?”
千染的意志還是十分清晰,她不能那麽沒出息把希望寄托給他,她本真的隻是想見他最後一次,絕對不可以連累他!
她冷勾唇,伸手指向他,“我怎樣似乎與你沒有任何關系,你走!”
萬俟輕痕似乎看出端倪,一把攥住她的手,“是箭上的毒?”
“與你何幹,松手!放開我!”千染越是掙紮,萬俟輕痕越是不松手,陡然圈住她摟住她的腰肢不松手。
薄唇微抿,霸氣肆意流露,“要怎麽樣才能原諒我?”
“爲什麽要原諒?您又不欠我什麽!”千染諷刺,身體的躁動,頭腦的清晰讓她有些奔潰,“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走!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