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輕痕狹長寒眸微眯,清冷俾睨老者,蹙眉冷冷吐出兩個字,“讓開!”
老者懵了兩秒鍾,猛地蹭上前,“讓什麽讓!你讓誰讓開?爲師都這樣了你都不知道心疼?還是不是……”人!
衆人:……
教宗真是的,在王爺面前永遠都那麽慫,那麽不知廉恥,還裝的那麽委屈。
萬俟輕痕劍眉倒豎,薄唇輕啓,寒氣逼人,“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滾!”
周圍的氣場瞬間降到零點,有種六月飛雪的感覺!衆人紛紛低下頭大氣不敢喘一下,早知道過來是陪教宗玩命的,他們肯定打死也不服從!
對于徒兒的反應某教宗多少年前就已經見慣不慣了,大不了他死乞白賴點,徒兒也不至于那麽兇嘛,當然!要是衆人知道教宗的内心想法恐怕會吓得跌倒在地。
“徒兒啊,你知不知道現在你的身體很虛弱,你要是再執迷不悟,爲師隻能讓人把你綁回床上去!”某教宗表示很無奈。
徒兒究竟知不知道當年收自己爲師說了什麽?突然感覺心好酸。
當年自己用卑劣的手段把徒兒綁在石頭上拜了徒,而且還求天地見證來着,雖然是威逼利誘的形式,結果自己卻被徒兒丢進寒池泡了三個月的水池,不過那也是一段師徒‘見證’!
“窦臨鸢!有本事剛才說過的話再重複一遍試試?”萬俟輕痕寒眸,嗜血冷漠氣場詭谲冷肆。
世人沒幾個人知道教宗大人的名字,傳言就連白宮主和教宗的二徒弟也不知道,這生僻的名字居然詭誕的被萬俟輕痕喊出,而且似乎好兇的樣子!這也足夠說明某人心情很不好。
刹那間,某教宗的心情簡直難以形容,“萬俟輕痕!誰準你喊爲師的小名?”
“……”衆人再度無語,看來教宗是真的不怕死!
“身爲師尊,還敢忤逆本王?”萬俟輕痕深邃如寒潭的眸微冷,泛着淩冽弑血的殘芒。
窦臨鸢看着萬俟輕痕那麽兇,他都快要哭了好不好?
明明就是收徒最後變成收師,當然他也是很佩服自己沒有被萬俟輕痕收屍!!不過,誰來告訴他,爲什麽徒兒要兇他?!
這輩子,他隻被兩個人頂撞過,一個是徒兒,還有一個就是千染那個臭丫頭!除此之外,整個帝都的人都把他當成一個傳奇供養着!
卧槽!他特麽上輩子挖了誰祖墳了,這輩子要過的那麽凄慘!
窦臨鸢死活擋住萬俟輕痕的方向,關切問,“徒兒啊,你知不知道爲師這是在關心你的身體?還有啊,你起來幹什麽?不要告訴師傅你要去找那個丫頭!”
萬俟輕痕“……”
“其實那個丫頭她現在很好,隻是去王府溜達一圈去了,瞧你緊張什麽啊。”窦臨鸢拂着花白的鬓發吐槽。
“王府?”萬俟輕痕寒眸陰鸷,“哪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