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冷的嗓音再次傳來,明締淵邁步消失在千染面前,孤煞的背影冷冷飄出一句話,“女人,你真是蠢的可以!”
千染稍擡眸,看着明締淵離去的背影,眸光有些黯淡,睨着手中的玉盒,唇角不由勾起。
反手望去,她的手掌上被擦破皮,隐隐透着血色。
偌大的大殿,也不知什麽時候那麽稀薄……
許久,一直楞在一旁的葉九葉十才猛地沖上前,剛才實在是難以出手才眼睜睜看着王妃受委屈。
葉九水眸朦胧,上前握住千染的手臂,“王妃,是不是很疼?”
“沒事,既然東西到手就可以了。”千染蹙眉,并沒有把手上的傷放在心上,何況她又不矯情……
葉十也欲開口說些什麽,不過千染并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伸手從袖口取出一隻玉白哨骨含唇,輕輕一吹。
哨骨是特殊制作的,具有奇妙音調,一旦吹響,隐匿在附近的人都可以聽到,當然也很少有人會想到這是暗示。
片刻。
墨冷攜着衆人出現在醉春樓裏,詭異神秘的出現。
當墨冷看着千染淩亂的發,有些詫異,“王妃你……”
“無妨,我沒事!”千染勾唇輕笑,将手中的玉盒遞給墨冷,踏步走出醉春樓大門。
這個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随之,墨冷提了提手中的東西,緊跟而上,宛如一陣青煙,劃歸消散……
暗處,明締淵站在一處,抿唇勾笑,異常妖孽。
身後緊跟随的侍衛有些不解,問道,“擱下這麽做究竟是爲何?”
明締淵轉身,對視侍衛不屑勾笑冷漠,“不覺得斳王殿下的女人特麽有趣麽?”
原地,又是一陣沉默不語,直到這抹身影再一次消逝……
夜色安靜的有些可怖,天象異常的詭異幽冷,靜谧的讓人心生忌憚。
斳王府的天空也特别詭秘!
男子屏息卧床,凝眸半天,才有了絲毫頭緒,眉心緊蹙,“看來他體内的魔體纏身比想象中的更加霸道,再加上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化爲刀刃刺入稍偏心髒的位置,有些兇多吉少……”
千染換回女裝,從門口一進來就聽到這麽一句話,眉心不覺緊蹙,“你不是說隻要取到那三味藥就可以了嗎?”
墨冷擰眉上前問,“難懂就連教宗也無計可施麽?”
男子歎了一口氣,凝視望着床畔傾世妖魅的男子,聲音有些低啞,“既然如此,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墨冷有些沉默,靜靜站在一邊不語。
“王府那麽大,煉丹爐在哪?”男子從床邊起身,邁步走出。
墨冷凝眸,緊跟上前,“我來帶路。”
美眸流轉,睨着床畔上清絕妖孽的男人,千染有些揪心,回眸望着兩抹漸行漸遠的身影,眉心緊蹙絲毫沒有舒展的迹象。
萬俟輕痕,你究竟什麽時候才能睜開眼睛看看我呢……
或者,本小姐也讓你刺一刀好不好?
如果當時有多點理智,該死的人應該是千染而不是萬俟……
她上前輕靠床畔,伸手撫上他的俊顔,勾唇輕笑,埋沒了音。
不知道爲什麽,每一次見面的時候總有一種久絕多年的感覺,似乎以前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