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我罵的很爽?你很成功吸引了本小姐的注意。”
“呸!你個賤人!無非是仗着皇兄,你以爲自己是誰?你個廢物、廢物!”
萬俟宛姒聲音冰冷,宛若萬年寒冰,滿眼都是不屑。
“廢物?呵……你确定?”千染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我覺得,其實你比我更适合這個詞。”
“賤人!我要向你挑戰,有本事放了我,我們單挑,生死戰,你敢下嗎?”萬俟宛姒被氣昏了頭,義無反顧吼了出來,此時的樣子,哪裏還有公主的模樣。
衆人将這場跌宕起伏的好戲看透,心底頭不免有些發麻。
生死戰,一旦下契,便是生死一戰,這究竟是恨到了哪種程度?!
千染蹙眉,“生死戰?”
“對!就是生死戰!若是你不敢下契,你就是個廢物!你這樣的人有什麽資格站在皇兄身邊?提鞋都不夠格,賤人!你、不、配……”萬俟宛姒一字一頓,哽咽咬唇,瞪着千染似乎化爲烈火将她并吞。
皇兄是自己的,她不允許皇兄身邊出現任何女子成爲自己的皇嫂。
哪怕是醉清宮主也不行……
生死戰,這是目前她唯一能想到而已解決的辦法。
她要千染去死!
隻有這樣,斳王妃的位置才可以騰出,自己也可以借機去求父皇上位不是嗎?!
萬俟輕痕轉身,暗紅的瞳孔微鎖,透着幾許寒冷,肆意輕狂。
“你似乎想死想得很迫切?”寒鸷的眸光仿佛随時将人刺穿。
衆人随之被這話吓得心驚肉跳。
殿下殺人如魔,多年前殿下血洗了半個帝都,這個畫面曆曆在目,惹惱了這位太上祖,恐怕全部吃不了兜着走。
千染似笑非笑,不屑睨着萬俟宛姒,“生死戰,公主殿下又憑什麽會認爲本小姐會收下戰帖?”
萬俟宛姒瞪着千染,恨不得撕碎她,“怎麽,不敢接戰帖?呵!你不過就是一個懦夫,膽小鬼!貪生怕死的女人。”
千染蹙眉。
生死戰,前一陣她倒是聽人說起過。
生死契一下,就必需與下帖的人在四個月之後作戰,這是帝都的規矩。生死戰決定着一個人生死,一旦下契,必定有一人自取滅亡。
“好啊,樂意奉陪,留着你的賤命又有何難?反正也不值錢。”
衆人:……!
千染淡然,毫無起伏的語氣,絲毫沒有将萬俟宛姒放在眼裏。
她用激将法逼自己在衆人面前接下生死戰,不就是希望自己去死麽?
不過到時候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千染很期待……到時候該怎麽弄死她!
萬俟宛姒似乎也沒料想到千染會答應的那麽快,馬上補了一句,生怕她會反悔,“這是你說的!不要後悔。”
“本小姐說話一言九鼎,等着受死吧。”
“若不是帝都規定下契必須決戰四個月後,本公主恨不得馬上像碾死蝼蟻一樣碾死你。”萬俟宛姒勾唇,冷若冰霜。
“不要高興太早,四個月後,你未必能赢。”
萬俟宛姒似乎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你就是一個廢柴!而本公主才是強者,弱肉強食,等着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