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輕痕淡淡掃視他一眼,“嗯。”
“……這世間竟有如此相似的女子,你就不覺的好奇麽?”
“沒有那個必要。”
“若是有朝一日,你發現夢魇中的女子并非是她,還會那麽執着?”
“你似乎很懂?”萬俟輕痕寒冷的眸光似乎将君擎墨淩遲處死一百次,沒有半點溫度。
君擎墨扯唇,“哪有!本國師那麽識多見廣又慧眼識珠,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緣由。”
“是麽?”萬俟輕痕冷冷掃視他,勾唇,“國師大人?!”
君擎墨“……”
丫的還讓不讓好好說話了。
“未必會不執着。”淡漠的嗓音,勾起一絲淡然的冷漠。
萬俟輕痕妖冶的鳳眸透過身側隔開的窗,睨着街邊那抹淡藍色身影,唇角微微勾起。
順着男人眸光瞥去,無疑,這絕對是給君擎墨最大的震撼。
麻痹,這男人也能笑得那抹燦爛?憑什麽對着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那個丫頭。
君擎墨與萬俟輕痕算是故友,同樣也是知己,從小便認識。
傳言國師大人性子難以捉摸,行爲怪異,爲人處世十分的嚣張,可在萬俟輕痕看來那完全就是風騷!
初見時還是少年,萬俟輕痕在侍衛的簇擁下無意在皇宮花園預見這位少年,當時的君擎墨便已經是一副風度翩翩模樣,沉着冷靜的外表下誰會曉得内心無比狂熱,熱到讓你想拍死他爲止!
比如外人隻知道國師大人陰晴不定,嚣張跋扈,對任何事情都講究完美,唯有萬俟輕痕才知道所謂的陰晴不定,所謂的嚣張跋扈,還有那所謂的完美都TM扯淡!
國師大人有自戀的癖好,一旦發作一百頭野牛也拉不回來;國師大人有自虐的喜好,常人難以理解;國師大人……
綜合上述,萬俟輕痕早已将其歸類爲——智障。
簡單閑聊,萬俟輕痕便不再開口說什麽。
邪妄的勾唇,淡淡品着雅閣特意準備的茶點。
……
同一時間,醉清宮。
奢華高調的寝殿繪着各種花卉,有種遠離世間的視覺。
女子一襲白衣倦懶倚靠床榻,精緻動人的容顔異常完美,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宮主,夙秋在殿外求見。”守在殿外的白衣侍女從外走近,急速禀告。
床榻上,女子蹙眉假寐,擡手!表示宣見。
旋即,諾大的殿内,一襲白衣長袍的侍女從外走進,每一步都異常的沉重。
大概離白衣女子餘有十米的距離,蓦然跪下,雙手疊折将頭輕磕而上,“夙秋見過宮主……”
白衣女子慵懶擡眸,唇角微勾,“這些天在斳王府可是打探到了什麽?”
聞言,夙秋眉心微蹙,并未從地上站起來,而是跪着看向白衣女子。
“宮主,夙秋這些天并未在斳王府附近打探到任何消息,隻不過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