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一看,不對,他們未來的主将,爲什麽光着腿?雖說如白藕一般細膩順滑,但!
爲什麽,是如此大的一雙腳丫子!?
一片倒吸的冷氣聲——
簡直,荼毒了他們的眼。
“都給我滾出去!”
即墨澤陰沉的怒色掃過了一排排正盯着水燕傾腳丫子看得目瞪口呆的猛男們,一聲怒喝當頭落下!
“是!”
衆将士遲疑了一下,接着,便真的,挨個兒,滾了出去。個别的,腦袋碰在了門檻上,“哎呦——”地狼嚎了下又立馬閉上了嘴。
水燕傾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丫子,有那麽好看嗎?怎麽以前自己沒發覺?
藍衣出門時,十分貼心地給帶上了房門,連帶透風的窗戶,竟也一并探着身子給合上了。
末了,是她深深擔憂的眼神。
屋内的光線随之而黯淡了下來,陽光奮力地想要鑽進來,卻也隻能斑駁陸離地透過縫隙,斜斜陌陌地穿了過來。
恰好,照在了屋内雲裳昨日清晨剛采摘回來的成束桃花枝上,一片暧昧的粉色。
即墨澤緊緊盯着水燕傾的眼眸,她爲何每次都能觸及到自己的燃點?
“你就不怕我威脅你,如果你不同意當主将我就當場拉下你身上的雲被嗎?”
臉色陰沉的像姜子經常吃的黑乎乎的醬菜。
“怕。”
水燕傾很老實地回答。
“那你還!”
即墨澤如果現在能照照銅鏡必定會驚喜地發現——他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啊……
“你既然威脅我,自然是因爲你有威脅我的籌碼。而我裹着被子下床,不過是減少你的籌碼。起碼,我還有赢的概率。否則,我就隻能接受你的安排。”
誰知道那什麽勞什子“鷹領主将”是不是成天要泡在男人堆裏永無翻身之日呢?
這種事應該攤在死黨小恍的身上嘛……
她一定非常樂意,非常!非常……
仿佛能看到她差使一群猛男給她捏腿揉肩捶背,而她躺在陽光下帶着墨鏡穿着比基尼沉浸在其中哀歎出一句“好舒服~再重點~”的绮麗畫面……
水燕傾朝着屋頂上還在由于她大力扯下帳幔而晃蕩來晃蕩去的夜明珠深深地望了一眼——不知道小恍現在有沒有滿大街地在拉着大叔大嬸問着“不好意思,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看起來很聰明實際上傻.逼的女孩子”?
晃蕩的夜明珠的光芒恰到好處地掃在了即墨澤陰沉的眸子上,一抹亮色。
“所以,你這是在給自己加籌碼?”
即墨澤靠近了水燕傾一步,背在身後的手,不着痕迹地暗握成團。
“我不想當什麽勞什子的鷹領主将。”
屋外,淩十一剛要打的哈欠因爲這句話硬生生地停滞了——勞什子的。鷹領主将。
這句話,簡直貼他的心窩啊……
然而,打不出的哈欠,卻化成了眼淚,滑落了下來。
周圍的鷹領将士,無一不動容——果然,淩主将還是放心不下他們啊!
“不想當?可以。反正我已經看過一次了。不如,看到你想當爲止?”
即墨澤眯起了好看黠長的眼。
無恥!流氓!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