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舅大妗子不用擔心,外邊那些事我沒當回事。”君九卿說道。
慕容越跟大夫人怎麽可能不擔心,這件事他們本來就極力掩飾刻意淡化,但是誰知道這居然突然就被人給爆出來,這換做哪個姑娘能忍受得了?更别說他們自尊心極強的外甥女了,這簡直比殺了她還叫她難受。
那背後之人也當真其心可誅,此番過去他們必不會輕饒!
“真不用擔心我。”看了他們的眼神,君九卿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麽了,但是這種事她也沒法解釋清楚,隻得道:“你們再這樣,那我是真要把外邊那些風言風語記心裏了!”
一聽這話,慕容越跟大夫人連忙道:“這些事不必理會,都是些子虛烏有的事!”
君九卿點點頭,心裏想的是這可不是子虛烏有的事啊,她之前是真叫閣主大人給這樣那樣了的,隻不過對象既然是閣主大人,那這件事就算了吧。
“話說回來,到底是誰在外邊诋毀我的,大舅舅應該已經查到了吧?”君九卿話鋒一轉,便道。
“何有爲!”慕容越臉色陰沉道。
“是他?”慕容淵聞言,臉色也是沉得能滴出墨來。
“何有爲?這是誰?”君九卿不解。
“他就是個混混,是何舒棋的大哥!”慕容淵解釋道。
君九卿就明白過來了,何舒棋這是又對她出手了,不過好像這陣子以來她也沒去招惹何舒棋,照理說何舒棋應該忙着跟另外兩個側妃搞宅鬥才是,怎麽有空來招呼她?
但是不管原因如何,既然何舒棋自己找死,那她也沒必要客氣。
軒轅澈會第一時間來找她,君九卿倒是有些意外。
雖然以前兩人有些糾纏,不過現在君九卿也放下了,那些事該說清楚的,她也都跟他說清楚了,她自認爲沒什麽見不得人的。
軒轅澈也沒想到,這一陣子不見,這妮子面孔還是以前的面孔,可不知爲何他看着卻又精緻了幾分,論起相貌,他見過的女人沒人能跟她的昳麗容顔櫻鋒的。
“殿下找我,爲的可是外邊流傳的那些事。”君九卿入座後也不客氣,開門見山道。
“小九,這件事我是不信的,你不用當真。”軒轅澈看着她,說道。
眼前這女子有多喜歡他,沒人比他更清楚,她要是真發生那種事,恐怕她自己就忍受不了了。
君九卿一笑,也沒過多解釋,隻是道:“殿下信我就好,隻是我這一陣子都在閉關,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得罪了誰,居然要對我這麽狠,散布這種謠言中傷我。”
如今她的修爲已經是三段武師境,修爲精進這麽快,說她一直是在閉關也沒人會懷疑。
軒轅澈也一樣,臉色陰沉道:“我也幫你追查了,隻是那背後之人着實狡詐,不過你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把人揪出來。”
京城出現這種對她傷害極大的謠傳,他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隻是線索太雜亂,便是他也沒法那麽快就查到背後之人。
“我大舅舅倒是查到了,隻是我不明白,我還是頭回聽說那人的名字,着實想不出來哪裏得罪他了,叫他這麽中傷我,殿下要不要幫我想想看?”君九卿淡言道。
既然何舒棋敢對她做出這種事,那她又有什麽不敢告狀的?
而且要說最好的報複,那無異于是軒轅澈回去教訓她了,被軒轅澈教訓可比被她打罵要來得折磨許多。
果然軒轅澈一聽說是何有爲幹的,那臉色旋即就能陰沉得滴出水來。
安撫完君九卿後,他就回府了。
“那日棋側妃是不是來過本王書房?”軒轅澈問随從。
“回殿下,那日棋側妃的确去過,不過是進去給殿下送解酒湯,很快就出來了。”随從不明所以,回想了一下,就說道。
解酒湯?
軒轅澈臉色難看,那日正是君長華飛鴿傳信來,何舒棋當真膽大包天,竟然敢動他的東西!
黑着一張臉就過來何舒棋院子。
一聽說他來了,何舒棋驚喜得不行,畢竟今日是輪休,軒轅澈一般是不會過來後院的,可沒想到竟然來她這了!
連忙就出來迎接,但是看到了軒轅澈那張陰沉的臉,心下就是一個咯噔。
“何舒棋,你可知窺探本王私密該當何罪?”還不待她說話,軒轅澈便冷冷質問道。
如果說大婚之後他對她還有幾分好感與滿意,那麽現在剩下的,就滿滿的全是厭惡,這個女人兩面三刀從來都是面上一套背地裏又是一套,無比惡毒!
“殿下怎麽這麽生氣,妾這是做錯什麽了?”何舒棋一臉委屈道,心裏更是嫉妒得快要發狂了。
自從君九卿名聲掃地後,她就看到他一直爲了那狐媚子的事奔波忙碌企圖把這件事掩下去,與此同時她也算是看出來了,那狐媚子之前說是太子殿下要了她身子的話根本就全是她的謊言!
既然不是太子殿下,那就是先前她們安排的那個乞丐,隻要一想到她君九卿被一個渾身惡臭的乞丐玷污過了處子之身,她心裏頭甭提有多痛快了!
“啪!”
就在她心頭冷笑連連之際,軒轅澈一個巴掌直接扇了過來。
何舒棋捂着臉不可思議看着他,失聲道:“殿下居然爲了那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打妾?”
“本王書房從即日起不準你再踏足半步,否則本王讓何府前來領人!”軒轅澈冷冷道:“來人,給本王把這院子的所有下人拉下去杖責三十,讓他們長長記性,怎麽看好棋側妃!”
軒轅澈離開後,整個院子全是被杖責的慘叫聲。
黃側妃跟高側妃很快收到消息,二人聯袂前來‘安慰’何舒棋。
何舒棋又哪裏會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見她們,聞言大怒道:“讓她們滾,滾!”
環兒就去把人遣了,然後安慰道:“側妃千萬要冷靜啊。”
“冷靜,你叫我怎麽冷靜,你沒看到殿下爲了那賤人是怎麽對我的嗎,要不是何府,他現在就能給那賤人表忠心休了我!”何舒棋傷心至極,哭嚎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