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管是哪一樣,在大鳳王朝都是十分珍貴的存在,便是有錢也買不到,但是老男人卻毫不遲疑給了她,她也一點不客氣接了。
所以這筆賬要是算起來,饒是君九卿臉皮奇厚,也是有些無力反駁啊。
這就是典型的吃人家的最短,拿人家的手軟了。
“行了,快點給男主人送信吧,不然修煉一百年都沒什麽效果,也害我一直不能修煉。”鳳焰說道。
這冰泉裏的靈氣看得他都不忍心了,實在是太稀薄了,感覺他真身要是出來吸上一口,這裏就要廢了一樣。
君九卿就看到一隻帶着些許變異的小麻雀從外邊飛了進來,不用說也知道這事誰招來的。
雖然不大好意思,不過君九卿還是寫了封信過去,道:“這小鳥能記得路麽?”
“你就隻管寫好把信塞進去就行。”鳳焰沒好氣道
“王妃莫急,屬下暗影這就回禀王爺,王爺趕回來大概需要幾日。”回信的不是軒轅冥,而是這個叫暗影的。
君九卿見狀倒是沒說什麽。
鳳焰是一臉的恍然:“你都回來快一天了男主人還沒過來睡你,我還以爲你失寵了呢,原來是男主人不在京城啊!”
君九卿沒好氣道:“你腦袋裏就不能想點健康的?”
“每次你們倆在一塊有健康的内容想嗎?”鳳焰掏掏耳朵,淡淡道。
君九卿敗退。
因爲那老男人不在,所以這幾日君九卿就自己在冰泉裏潛修,不過不得不說,以她如今修爲在這修煉效果微乎其微。
不過君九卿也沒離開,第四天晚上她修煉的時候,心裏就隐約有種感覺。
那是一種帶着喜悅的,興奮的因子在作祟。
果不其然,她眼睛一睜開,就看到軒轅冥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了,正在冰床邊脫衣服。
君九卿:“……你脫衣服幹嘛?”
軒轅冥沒想到她竟然能知道他來了,揚了揚眉:“才多久沒見就急着給我送信了,你說我脫衣服幹嘛?”
然後,他就姿态騷氣地扒了自己最後一件亵褲,赤果果地走了過來。
“你……你聽我說……”君九卿眼睛不可控制地朝他肚臍三寸下那很難無視的存在瞟去,嘴上道。
“有什麽事等做完再說也不遲。”軒轅冥說道,在她脖頸間深吸了一口,聲音帶着喟歎:“聞來聞去,還是你這味道最香。”
然後,他就開始扒拉君九卿衣服了,君九卿直接上手揪住他耳朵,眯眼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軒轅冥仿佛知道自己是說漏嘴了,開始用那一套想要含糊過關的招數來,把君九卿拱倒然後他就壓了上來。
君九卿罵道:“給我老實交代,我不在這些日子,你是不是拈花惹草去了?”
“怎麽可能。”軒轅冥說道。
君九卿道:“真沒有出去亂來?”
“沒有。”軒轅冥說。
即便适應了好久,君九卿還是有些無法承受這家夥那霸道的吻,仿佛想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
待一切風平浪靜的時候,君九卿就跟一條脫水的魚兒一眼,睜着死魚眼喘着氣兒,隻有挺屍的份了。
“還是你味道最好。”老男人這時候又餍足地說了這麽一句。
君九卿愣了愣才回過神來,狠狠挖了他一眼:“老男人,你敢碰其他女人的話,老娘閹了你!”
“你舍得啊。”軒轅冥笑了笑。
“你看看老娘舍不舍得。”君九卿也笑了笑。
軒轅冥低頭看這笑得得意的女人,沙啞着聲道:“看來洗筋伐髓的作用真不小!”
作用不小的結果就是,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這天早上君九卿終于是忍不住了,使出全身的勁一腳把他踹下床:“你再碰我試試!”
“不碰就不碰,你踢我做什麽,就不能做個溫柔的淑女麽。”軒轅冥從床下爬起來又過來摟着她,說道。
君九卿咬牙,這個混蛋!
“這麽急找我,除了想讓我過來滿足你,還有什麽事沒有?”軒轅冥嘴上說着,手裏也沒閑着。
君九卿哆嗦着拍走他的狼爪子,就把冰泉靈氣不足以供她修煉的事說了一邊。
“靈脈我手上暫時沒有,不過可以去給你弄一條來。”軒轅冥道,然後看着她:“隻是我有什麽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