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沒想到君九卿居然能有那一番風姿,那天在皇宮中見到她的時候是在太叫她震驚了,以至于在她心裏君九卿的威脅指數直線飙升,故此今日軒轅澈的态度才叫她十分的警惕與不安!
“不過想要拿下君九卿,怕也不容易。”何有爲雖然垂涎畫中人,但腦袋還沒發昏,皺着眉說道。
“若她人在京城,那自然沒機會下手。”何舒棋說道,京城之中滿是英國公府的爪牙,隻有傻了才會選擇在京城動手。
“難道她不在京城?”何有爲一愣,旋即眼中淫(和諧)光大漲!
一副畫像就有如此的妩媚嬌态,那真人該長得如何的狐媚騷态?而且又是英國公府自小捧着長大的掌上明珠,這樣的嬌嬌女玩弄起來會更有味道!
早就把君九卿最近行蹤了解透徹的何舒棋見狀就知道,這事是成了,說道:“她人的确不在京城,已經前往虞城去幫慕容玺了,你要下手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何有爲聞言先是心動,而後擡眼看她:“小妹,大哥的确想出手,大哥也的确看上君九卿了,不過最主要的,大哥還是爲了幫你,就憑君九卿這姿色,再有太子殿下的偏寵,一旦進了太子府,恐怕連以後大小姐進府都得避其鋒芒,你的日子更不會好過!”
“我知道大哥對我好,大哥盡管放心吧,我會好好固寵的,有我在,咱那一支就沒人膽敢看不起!”想到太子殿下今晚就會過來用膳,何舒棋自傲道。
何有爲很滿意,又說了一些話兄妹倆這才分開。
半個月後,大鳳王朝第一山脈的天炎山脈便有一群亡命之徒朝着虞城方向掠疾而去。
已經快要抵達虞城的君九卿自然不知自己已經被惦記上。
“淵表哥,虞城那邊魚龍混雜,去那邊我就不打算那麽快回京城了。”君九卿一邊翻轉着烤靈雞,一邊說道。
慕容淵在旁流口水,聞言看她道:“你可不能亂來,你自己也說了那邊魚龍混雜,以前還好點,現在外人都以爲咱英國公府不行了,可保不準他們有什麽不軌之舉!”
他這表妹雖然潛力巨大,不到四個月就從四段玄之氣晉升到了九段玄之氣,距離武師境也隻有一步之距了,靈力修煉方面也是天賦近妖,靈脈才覺醒沒多久她就已經邁入了二段靈師境,但到底崛起時間太短,虞城這邊又那般兇險,着實是叫人不放心。
君九卿将烤好的靈雞遞給他,自己又烤上一隻,說道:“我總不能一直生活在舅舅他們的保護下,我娘當年在我這個年紀,整個大鳳王朝都讓她走遍了,我這還是頭回出京城呢!”
從原身記憶中,她這回硬是纏着慕容淵跟着出來還是第一次出京城呢,其他最遠的地方,也就是去天烏山脈,但天烏山脈事實上也是在京城周邊,不算多遠。
“當年姑姑身邊有祖父跟着,那能一樣嗎?”慕容淵沒好氣道。
他們那位姑姑可是他們祖父的命根子,他們祖父哪裏放心她一個人出去,雖然年紀輕輕修爲便已經十分超凡,但他們祖父還是不放心,直到他們姑姑邁入了靈武師境界後,這才放她自己出去遊曆。
而眼下君九卿這才什麽實力,雖然最近走上逆襲之路了,但都還沒突破武師境呢!
“外祖父給我的傀儡守衛你又不是不知道,全力爆發下它的實力不比大武師差多少!”君九卿白了他一眼,說道。
此番她出來也是做了萬全準備的,她儲物镯裏的傀儡護衛,雖然實力隻在七段武師境上下,但是爆發起來也是可怕的,哪怕是不如大武師,但媲美武師境巅峰還是可以的,雖然這樣對靈石的消耗太大,但好在她儲物镯中還有幾塊極品靈石可以揮霍,短時間内是不用擔心不夠用的。
再有她的易容術,所以算起來,她的實力不算強,但自保還是可以的。
“這事你跟我說沒用,反正我覺得二叔跟二嬸是不會答應你自己外出的。”慕容淵吃着烤雞,又不由道:“不過說起來,表妹你什麽時候有這手藝了,這烤靈雞味道真不錯!”
君九卿瞥了他一眼:“下次你别想吃了!”合着她說了這麽多全是白費的。
慕容淵咧嘴笑,但還是沒有松口。
兄妹倆吃完這一頓,就在這山裏找了個小山洞過夜。
“表妹,我有時候真懷疑你,你到底是不是我表妹了?”看到君九卿直接揮手在洞穴之外布下一個陣法,慕容淵不由道。
君九卿眼都沒擡,一邊布陣一邊說道:“我有時候也在想,小時候被大舅舅罰後不服氣,跳到桌案上對着大舅舅硯台尿尿的那小屁孩,到底是不是我淵表哥了。”
“别說了别說了,這都幾百年前的老曆史了!”慕容淵臉色通紅地嚷道,這件事隻有他們兄妹倆個知道,當時他對着硯台尿尿的時候還叫她出去把風來着!
“行了,好好睡一覺吧!”君九卿布置好陣法,打發道。
洞外的陣法也算不得什麽高級陣法,就是一個小迷陣,有這小迷陣在,他們就不用擔心會有什麽妖獸意外闖進來,這是她在出發之前進了英國公府她大舅舅的庫房,在裏邊找到的陣盤,她給拿來用了。
頭回看到她用陣盤布陣的時候,慕容淵驚愕地連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因爲他表妹說她還是陣法師!
雖然隻是二級陣法師,但這已經驚天了好麽!
君九卿卻沒把這當回事,因爲隻有三級陣法才能發揮出困敵殺敵的作用,像這樣的二級陣法頂多就是對付一些靈智不高的妖獸。
事實上要是能再多加研究,君九卿的成就絕對不止于此,隻是上輩子門派傳承也有斷層,她得到的陣圖也沒幾個,陣法造詣自然也就有限了。
“表妹,你又要修煉?”慕容淵看她打坐,不由道。
“嗯,我感覺我已經快要突破武師境,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君九卿席坐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