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叫原本還當她死而後生大徹大悟正準備誇她兩句的慕容越差點沒跳起來給她罵個狗血淋頭!
不過其他人倒是一臉見怪不怪,他們外甥女什麽性子,對軒轅澈癡迷了這麽多年,除非軒轅澈自己做出什麽叫她絕望死心的事,否則,她是真不舍得自己放手的。
先前那個表态叫他們還詫異了下,現在這樣倒是跟之前一樣了。
讓她好生休養後,其他人就出來了。
一過來大廳,大夫人就忍不住問道:“小九說體内有道傳承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小姑子留給她的?”
“是苑兒留的,隻是苑兒說過,小九可能這一輩子都沒法繼承這一道傳承,倒是不想,她這麽快就得到了。”慕容越此時臉上也帶着喜色。
别說他,便是慕容玺跟慕容鶴也一樣。
他們小妹是什麽人物,真正的身份說出來可能連整個大鳳王朝都得震一震,雖然現如今已經不在,不過她留在他們這些兄長心中的地位,卻從未有過動搖。
“小九現在還沉浸在太子選妃一事上,等她回過味來,大概就要問她娘的事了。”大夫人說道。
“這些事也該她知道的,她若要問,那就讓她來找我。”慕容越沉默半響後,方才說道。
管家很快就拿着一張信件進來:“老爺,這是九小姐讓送過來的。”
慕容越接過來便擺手讓他下去了,管家一走,慕容越方才打開信件,臉上也是一動。
信件上寫的不是别的,正是凝脈丹的丹方!
慕容玺慕容鶴還有大夫人也接過看了一遍,皆是驚訝地不行。
“小九居然真寫出丹方了!”慕容鶴震驚道。
“此事務必保密!”慕容越斂眉沉聲道。
“隻是小九原先也沒覺醒靈脈,如何能修煉煉丹術?”慕容玺卻是提出疑惑,道。
之前在外甥女那因爲這個消息太過震撼,加上其他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所以都沒能好好詢問一二。
而煉丹術也隻有靈師方才能夠修習,武者是不具備調動天地靈氣讓其爲己所用的。
“這有什麽奇怪的,苑兒當年就說過她留下一道封印在小九身上,這才阻止了小九靈脈覺醒,小九從一開始就身懷靈脈,自然也能修煉煉丹術。”慕容鶴卻是沒當回事。
“而且你們注意到沒有?此番小九覺醒後,她的神魂之力超乎想象的渾厚!”慕容鶴道:“這種神魂之力跟我上次在見丹王的時候,在他身上感覺到的也不遑多讓!”
“此話當真?”慕容越慕容玺皆是錯愕道。
上回見到丹王的,也隻有他們父親跟慕容鶴這個三弟,當時他們都外出不在。
“自然是真,我猜測,小九這情況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隻是咱一直沒注意到。”慕容鶴慚愧道。
但也是沒法,他們平日裏的事也很多,英國公府穩坐京城第一世家這可不是那麽輕松的事。
“哼,哪是咱沒注意,分明是這丫頭有意隐藏,你沒聽她說她是想在那小子選妃大典上一鳴驚人麽,人不大,心眼倒是不少!”慕容越罵道。
但是罵歸罵,他卻也是忍不住笑出來了:“小丫頭倒也是個藏得住,也跟她娘一樣是有天賦的,這神不知鬼不覺竟就已經是四品煉丹師,這要是傳出去,他軒轅澈小子還不得跪着上門來求娶!”
“那也是他能求得到才行。”大夫人接過話。
慕容越對這話格外的滿意。
“這些靈藥雖然都格外精貴,不過以咱英國公府的底蘊也不愁籌集不到,你們迅速命人吩咐下去,準備五份凝脈丹靈藥。”慕容越吩咐道。
雖然外甥女信件上說隻要三份即可,不過爲以防萬一,他們還是得多準備一點。
還在床上挺屍的君九卿自然不知道,自己忽悠含糊漏洞百出的事居然就被她舅舅妗子們這樣說服了自己。
她休息了沒一會,就叫鳳焰了,不過她叫了半天也不見鳳焰回應她。
君九卿也明白,這應該是沉睡了,本來就十分虛弱,還爲她重塑經脈,消耗自然不小。
很快,她二妗子跟三妗子就過來看她了,還給她帶了靈絲草炖妖靈雞的湯來給她喝,一點都不膩,十分甘甜,見她把湯喝了,兩個妗子就沒多留,讓她好好養着。
君九卿已經恢複了,哪裏還用得着繼續躺,她骨頭都快躺生鏽了。
所以在她們離開後,她便交代丫鬟不許任何人進來,然後盤腿坐在床上開始入定調息。
靈絲草十分珍貴,而且也不是幾百金币就能夠買得到的,一株靈絲草售價十塊玄石,價格可以說是昂貴不已。
因爲一塊玄石就相當于一百金币了,而玄石之中蘊含的玄氣也是武者們補充玄之氣的最便捷的途徑,是市場上流通的硬貨币。
不過靈絲草昂貴歸昂貴,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不過區區兩個時辰,君九卿就把這株靈絲草的靈氣徹底煉化幹淨了。
而她的修爲也直接從靈徒覺醒的一品靈徒直接晉級到了三品靈徒!
“不過這還不夠。”君九卿睜開眼後,卻是微微皺眉。
想要爲她外祖父煉制凝脈丹,她的修爲必須要突破靈師境,否則煉制凝脈丹所需的龐大靈力不是她能堅持得住的。
“你幹嘛,我是來找我們小姐的,你還敢不讓我進去,你想找打嗎!”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道争吵聲。
“閉嘴,九小姐吩咐過,她要修煉,誰都不讓進去,你最好安靜點!”守在門外的丫鬟低聲斥道。
“不過是一個下人,也敢對我放肆,信不信我讓我家小姐把你這賤婢賤賣出去!”那跋扈的聲音怒道。
就在這時候,門咿呀一聲被打開。
君九卿晲着兩個争執的丫鬟,那粉色衣裳打扮地一臉花枝招展的丫鬟看到她,眼睛頓時一亮,立馬指着守門的丫鬟告狀道:“小姐你看,這賤婢居然不讓我進去!”
“賤婢說誰。”君九卿晲着她。
“賤婢說杜兒!”丫鬟道。
“知道自己是賤婢,那又是誰給你的權力,竟然敢在英國公府叫嚷?”君九卿眼神無波無瀾,淡漠道。
粉衣丫鬟一愣,旋即便也反應過來她這是在罵她了,眼裏頓時閃過一抹怒意,一個廢材居然也敢罵她!
把她眼底神色看在眼裏的君九卿心裏冷笑,面上淡淡道:“你來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