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樣一點兒招呼都不打,就不怕我們擔心嗎?”九陰繃着臉,見蘇蘇平安無事,他終于可以開始行使大家長的權利了。
“還有,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這次出個什麽意外,我們要怎麽辦?小四她們要怎麽辦?你可以不考慮我們,可是小四她們才剛剛出生多久,你忍心嗎?!”
被訓得擡不起頭的蘇蘇努力的扮鹌鹑,一個字兒都不敢接。
這種時候,認錯态度一定要端正,如果,哪怕隻是露出一點點的不滿和不耐煩,那接下來她受到的體罰估計更讓她無法承受……
不過最後,蘇蘇還是被罰了。
這次主罰的是那修。
原本蘇蘇還松了口氣,可是等到晚上的時候,她才深切的感受到,她的那口氣是真的松早了。
嘤嘤的承認了半晚上的錯誤,嗓子都啞了,可那修還是絲毫沒有心慈手軟,繼續壓着她承認之前犯下的過錯,檢查寫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哭唧唧了大半夜,直到天都快亮了,那修才大發慈悲,放過了她。
承認了一晚上錯誤的蘇蘇徹底枯了。
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從房間的光線來看,應該已經是午後了……
因爲這會兒沒有人來打擾她,所以蘇蘇也就懶洋洋的裹着獸皮毯翻了個身,眯着眼心安理得的賴床。
迷迷糊糊間,蘇蘇是被一聲巨大的撞擊聲給驚醒的。她幾乎是一瞬間就進入了備戰狀态,不過在覺察到周圍并沒有危險之後,她又稍稍松懈了幾分,但是聲音畢竟離得很近,蘇蘇并不敢大意,迅速穿好衣服起身,走到窗邊小心的往外查看。
而這一看,還真的看到了始作俑者,就在她們家的隔壁砸白蒙家的院門。
她這會兒看的時候,白蒙家的院門已經被卸掉了一半,而今天不知道爲什麽,鳴鶴并不在,出來的是昨天晚上一直沒有露面的方索。
随意的披了件外衣,精瘦結實的胸膛上還隐隐可見些許淺淡的不可言說的痕迹。他這會兒的心情很明顯有些不太好,看着破門而入的那個短發獸人,一臉的不耐:“又是爲了入場券來的?!”
“沒錯,你要是老老實實的将那入場券交出來,我或許還能……”
方索明顯沒了之前的好脾氣,他動作極快的出手,不等那獸人把剩下威脅的狠話說完,便已經一腳将他從院子裏給踹了出去,而後一臉不屑的冷哼:“想要入場券,換個有分量的再來!就你這伸手,就算我今天将入場券白送給你,你拿着也是浪費!”
“方索,他拿着是浪費,那我呢?拿着也是浪費嗎?”方索看着摔飛出去的獸人,懶得再多理會,轉身正要回房,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輕笑。
短發的雌性,穿着一身貼身的黑色獸皮短衣,正英姿飒爽的站在那裏,沖着他笑得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