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恩一聽蘇蘇的指責當場就慌了,忙不疊的開口想要辯解,可蘇蘇卻壓根沒有給他開口狡辯的機會,冷笑着直接打斷道:“是,你們是沒有直接出面,可是控制了雨凇,讓雨凇出面來向十刃提要求,又趁着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強行帶走了阿茗,然後趁機占了我給阿茗安排的住所,這一樁樁一件件,難道是假的不成?!”
“還是說,你們覺得我是個傻子可以随意你們诓騙?!”蘇蘇話音陡然揚高,帶上了幾分淩厲的殺意:“夜恩族長,你知道上一個試圖糊弄我的人,現在在哪裏了嗎?!”
夜恩直接就被蘇蘇這番話給怼懵了。
真說起來夜恩的實力不算強,不過是因爲前任老族長的後代,所以沾了老爹的光,成了現任的族長。他活到現在吧,也沒吃過什麽虧,雖然摩羅部族不算大,可是供他一個人作威作福還是足夠了。
至少在摩羅部族内,他可謂是高高在上不容人反駁的存在。
可這種高高在上,在面對蘇蘇這種外來的強大勢力時,就越發的顯得不堪一擊,像是一個笑話。雨凇她們一行人被帶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夜恩點頭哈腰恨不得跪下去磕頭求饒的狼狽慫樣。
這場面怎麽看,落在那些對摩羅部族有着歸屬感的族成員來說,都是相當的諷刺和紮心。
其實在很多老成員的心裏,摩羅部族之前并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老族長還在世,雖然生活過得也很艱苦,但族内成員的相處卻都是和睦互助的,對于外來的欺辱和大家,族内從上到下,可都不曾妥協過。
可是現在……
“城主大人您誤會了,這真的不是我糊弄您,而是一切都是經過了雨凇認可的啊!她如果不同意,我們也不能勉強她讓那些雌性住進去不是?!”
夜恩一邊說,一邊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的将才趕回來面上還有些發懵的雨凇扯了過來,絲毫不管她此時的臉色已是慘白,忙不疊的催促她道:“你快說啊,無論是阿茗回到族内,還是你接納那些有了身孕的雌性,是不是都是你的主意?我們可沒有強迫你吧?!”
“是,是我讓阿茗回到族内的,我是她的母親,爲她着想有什麽錯?!”雨凇雖然也覺得這樣怯懦的族長很陌生,但多年來順從的習慣卻驅使着她做出了和以往沒有任何區别的舉動。
當然,她也是真的不覺得自己所作所爲有什麽問題。
“阿茗是雌性,離開了族群她能怎麽辦?你身邊有強悍的雄性守護自然什麽都不害怕,可是我們這些普通的雌性,如果沒有雄性沒有部族的維護,豈不是要等死?!
你現在是過的好,可如果沒有你身邊的這些雄性維護你,你還能活得這麽肆意妄爲嗎?!離開了你身邊的雄性,你怕是連一天也活不下去!”雨凇紅着眼眶,盯着蘇蘇一字一句的指責道:“所以,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指責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