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對手實力本來就與他不分伯仲,再加上在數量上對方占了絕對的優勢,所以一交手沒太久他就處在了弱勢。
對手是存心要取他性命的,所以見他受傷,下手也是越發的狠辣不留情。
就在艾伯特連挨了幾下重的,覺得他這次已是性命難保的當口,從天而降的一頭黃褐色小獸卻在關鍵時刻擋住了那隻逼他胸口的緻命一拳,将他從死亡線上硬生生的拖了回來。
眼前這個小獸看起來很熟悉,艾伯特發誓他一定是在什麽地方見過。
接下來的發展有些出乎他的預料,眼前這頭小獸的戰鬥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怕,他幾乎都沒有看清它的出戰軌迹,對手除了反應快逃走的一個之外,其餘全部都成了它的爪下亡魂。
“這麽看起來,你的命是我的了!”
還不等艾伯特從震驚中回神,他突然聽到一旁的牆頭上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輕笑。
擡頭一看,坐在矮牆上正晃着雙腿看着他淺笑的小姑娘不是之前的跟在九陰身邊的那個小雌性,又是誰?!
“你,你怎麽在這裏?!”
艾伯特心中警鈴大響,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将方才那些人的襲擊和蘇蘇挂上了鈎:“剛剛那些人,是你安排的?!”
“别說笑了,那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而且,若是真的要殺你的話,我還需要去借那些垃圾的手嗎?!”蘇蘇說話間已經從矮牆上跳了下來,慢吞吞的走過來,帶着幾分嫌棄的擡腳踢了踢艾伯特染血的手臂:“喂,你還能動彈嗎?!”
“放心,我沒那麽容易死!”
雖然傷處疼得讓他額頭直冒冷汗,可是艾伯特卻仍然不願意在這個小雌性的面前認輸。他咬牙硬撐着從地上爬起來靠在一旁的牆壁上喘着粗氣:“你,你爲什麽要救我?!”
“哎,我隻是看到這麽多人欺負一個人有些看不過去,加上油條也說它餓了,就讓它順手過來幫你一把喽!不過現在看到救的人是你,講道理我也挺後悔的。”
蘇蘇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語氣裏帶着的懊惱再次把艾伯特氣了個半死。
“那你現在想怎麽辦,殺了我嗎?!”艾伯特牙齒咬得咯咯響,也不知道是被蘇蘇的話氣得,還是因爲自己身上傷口的痛苦帶來的直覺反應:“動手吧,就像你說的,我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現在你拿回去也是理所當然!”
“既然救都救了,再殺了多浪費?!”蘇蘇撇了撇嘴角,擡手将一個封口完好的植物杆莖做成的藥瓶扔給他:“喝下去,能讓你的傷口好受些!”
“别拒絕了,反正你已經欠了我一次人情了,再多欠幾次也沒什麽,對吧!”蘇蘇眯着眼,不等艾伯特開口拒絕便又像洞察了他心中所想一般的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調侃道:“再說,你要是真的死掉的話,你說你的蘇菲娜該怎麽辦呢?!你該不會真的覺得,那些現在把她捧在手心裏的雄性在知道她不能生育的事實之後,還會把她當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