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預料中的害怕和擔心,也沒有再像以前在面對油條的時候那樣的守望,她隻是很平靜的應了一聲之後,就繼續回到了該隐的身邊照顧他,沒有再就那修他們離開的事情,多說半個字。
這樣的蘇蘇,反而讓九陰他們有些擔心了起來。
特别是羅德,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的主動走到蘇蘇身邊壓着聲音對她關心的開口道:“其實,事情也沒有那麽糟糕,那修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身處這樣的險境了,所以……會沒事的。”
羅德這說得倒也不是假話。
每個能夠熬到那修他們這樣實力的高等獸人,哪個不是死裏逃生無數次過來的?!
或許看起來這晉級是一道坎,可若是真的論起來,以前的遭遇的那些危險,哪次又不是在賭命?!
“是啊,所以我并不擔心啊!”
蘇蘇微微擡起頭來看着羅德笑了笑,然後似乎是怕吵着了還躺着昏迷未醒的該隐,她的聲音不大,透着小女兒特有的柔軟與嬌憨:“可能明天,或者後天,我想過不了多久,那修他們就會回來了。反而是該隐,他傷得這麽重,我才有些擔心。我們家裏的草藥也不多了。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就應該多準備一點兒放着的。”
她所說的并不是安慰羅德的假話,雖然九陰所說的事實很殘酷,可是蘇蘇卻是真的沒有太擔心。
因爲她壓根就沒有想過那修和十刃會出事。她一直都在擔心的,其實還是該隐的傷。别的地方都還好說,最要命的還是他背上那一道深可見骨的爪痕,回來的時候因爲雨水的浸泡都已經發白了,雖然現在用上了草藥混合晶核給他治療,可是……
收效卻并不是太大。
“我們大概,需要賭一把了。”九陰聽了蘇蘇的話,緩緩的從火堆旁站了起來,而後走過來輕輕的摸了摸蘇蘇的頭,随後将她從該隐的身邊抱起來,轉身不由她拒絕的将她塞進了一旁羅德的懷裏:“今天你帶蘇蘇去樹屋裏休息,這裏交給我就好。”
聽了九陰的吩咐,蘇蘇先是一愣,随即便忍不住認真的看着九陰問道:“如果我們都走了的話,那九陰你一會兒不需要人幫忙嗎?!”
蘇蘇的這個疑問,讓九陰有些意外。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蘇蘇看了好一會兒,才失笑道:“我以爲,你會直接問我‘九陰,你想要幹什麽?!’的。”
九陰的話反倒是讓蘇蘇有些不理解了,她趴在羅德的肩膀上,一臉理所當然的開口道:“你留下來肯定是要幫着該隐治傷啊,這有什麽可質疑的!”
“你就真的不擔心,我會在你們走了之後,将該隐當成沒用的廢物一樣抛棄掉?!”九陰不死心的又看着蘇蘇追問了一句:“畢竟現在該隐已經受了傷,這麽重的傷想要痊愈,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