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段清歌,整個恨鐵不成鋼,“你搞什麽啊!我好不容易幫、幫你們找了個這麽機會。你怎麽會……”
“不是孟浩然!”
小胖同學連忙解釋,段清歌累覺不愛,“誰說是孟浩然了!你知不知道蘇宇航他喜——”
“段清歌,你走,還是不走。”
“……走走走,馬上走。”
段清歌打住了沖口而出的話,拉起小胖,摘了手套,一邊往外走,一邊交代,“蘇宇航是天蠍座你知道吧?”
“嗯……所以呢?”
“以後記得離他遠一點。”
看上的東西,一定要得到,如果得不到,那就毀掉。她也很奇怪她怎麽就認識這麽個發小啊!
所以,“我先走了,你自求多福吧。”
段清歌臨走,拍了拍小胖同學的肩,小胖,“……”
然後随手扔了亞瑟,頭也不回的換下安全護具,回家去了。
離蘇宇航遠一點是什麽意思?
蘇宇航……
生氣起來好可怕啊……
完全不是她喜歡的那個樣子了。
……
入夜,小胖同學很快就體會到了什麽叫真正的可怕。
高出蘇宇航十倍百倍的……可怕。
甚至于之後開學都一兩個月了,她每每入睡,還是會夢到這天晚上的情形——太可怕,太駭人,以至于她自認爲大膽,回憶起來,還是會忍不住哆嗦。
就連現在見了亞瑟,還是老鼠見了貓一樣,拔腿就跑。
那天晚上,他死死壓在她身上,除了最後一步,所有她想到的想不到的招數,那人全都招呼到了她身上。
如果不是鄭媽及時來敲門,她真的要清白不保。
所以,高中剛一開學,她就申請了住校。誰勸都不好使,搬着行李住進六人宿舍,兩周才回一次家。
這……
是第二次。
電梯裏,小胖同學看到亞瑟走過來,毫毛直立,下意識避開了目光交接。
實話說,亞瑟也挺後悔的。
本來小胖見了他,怕雖然怕,但還是朝氣勃勃耀武揚威。那天之後,見了他要麽躲,要不就當沒看到。
整個人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瘦了下來。
一個月,十多斤,下巴都瘦出來了。
亞瑟一身藥香,進去後直直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突然咳嗽一聲。
“你瘦了。”
小胖腿一軟,想起他低沉着嗓子問她那些羞于啓齒的話,整個人都不太好。于是隻能左顧右盼,看天看題,就是不看亞瑟。
“不回答?在想那天晚上?”
“閉嘴!”
小胖抓狂,再也繃不住了,咬牙切齒瞪亞瑟一眼,隻盼電梯趕緊停下。
這個人,忒不要臉!
電梯裏還有樓上樓下的鄰居呢他就敢這麽說,再待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丢臉的事呢!
電梯停了又動,電梯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至此,小胖開始後悔——
剛剛爲什麽要祈禱電梯趕緊停下呢?爲什麽電梯停下的時候她沒有下去走樓梯呢?
現在好了吧?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放心吧,我一年之内都不會再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