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婆婆,“啊?!”
眼看着好好一個雌性,也沒病也沒災的,怎麽就快要死了呢?
巫師婆婆忍不住上下打量阿芬,從頭到腳,生怕是她想的那樣——萬一肖恩偷偷打她呢?
然而阿芬從頭到腳不見一絲傷痕,眼看着也不像是挨打了的樣子啊!倒是一大早在湖邊冷不丁這麽跪下來,像是她仗着年紀大欺負人似的。
巫師婆婆想到這裏,連忙扶阿芬起來,“快起來吧,跪着幹什麽?地上怪冷的。”
說完還納悶兒,“我年紀大睡不那麽長時間起早也就算了,怎麽你年紀輕輕也起那麽早?肖恩打你了?”
最後一句話,巫師婆婆是壓低聲音說的。
畢竟雖然現在時間尚早,獸人雌性也都沒有起來,架不住獸人們耳朵尖啊!萬一聽到,豈不是不太好?
“沒有。”
阿芬說着歎了口氣,“他打我倒還好了呢。”
打幾下又打不死。
“啊?”
巫師婆婆音調一高,連忙壓低聲音,“你這小雌性,話不能這麽說啊,怎麽還有人上趕着想挨打呢?”
然而僅僅是這麽音調一高,尼克耳朵俨然就動了一動。
照理說,他不該醒這麽早的。尤其還是昨晚撇開幾個小東西成功将人吃幹榨淨的情況下。
但是沒辦法,巫師婆婆啊那一聲實在是太難聽了!
聲音高不說,還劈叉了,聽着特别刺耳!
當然了,尼克也并不準備因此起床,隻是擔心巫師婆婆一驚一乍搞的茶茶也睡不好,翻身捂住她一雙耳朵,順便閉目養神。
然後阿芬就哭了,嘤嘤嘤,特别凄慘煩人,“嗚嗚嗚,婆婆,我這些天,一直都在斷斷續續的流血,肚子一側摸着硬硬的,有時候還疼,針紮一樣。”
阿芬以前是不知道有針這個東西的,自從來了這邊部落,倒也見識了,自然也就知道被針紮是什麽滋味兒了。
“啊?那是怎麽回事兒?”
一聽阿芬得了怪病,巫師婆婆倒是提起了興趣,再看阿芬,不僅不想打人,還雙眼放光。
倒也不爲别的,稀罕啊!沒見過啊!
雌性年紀大了不流血她見得多了,年紀輕輕天天流血,還有這麽奇怪的症狀就稀奇了啊!
隻不過……
“這病我沒見過,要想治好的話,我覺得還是得找茶茶。”
“不行!不能讓李茶茶知道!”
阿芬慌了,擡手拉住巫師婆婆,“婆婆您得跟我保證,無論如何不能讓李茶茶知道!”
阿芬之所以這麽說,倒也不是因爲覺得茶茶會害她。而是她這個病吧,她自己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總覺得這病跟她在萬獸國流産有關系!
現在肚子裏時不時流血,還有一小塊摸着硬硬的,這些天不見小隻見大,這……這不是很像有什麽東西在裏面長麽!
她懷上蛇蛋又流産這事兒,肖恩并不知道,如今要是找茶茶看,她看出來了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