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過了,冰湖嘛,就是冷呗。
她跟尼克一起去挖冰塊、腌酸菜,總不能把三個小崽子丢在家裏吧?
所以,做個房車比較靠譜啊!最好再做個冰箱,用來裝冰塊。不然他們就算挖了帶回來,那也化掉了。
茶茶巴拉巴拉一大堆,尼克卻擰了眉,一副陷入沉思的樣子。
“喂!你有沒有聽我講話啊!”
“嗯?你說什麽,房,房子車,可以的,可以的。”
尼克說完,又陷入沉思,氣的茶茶一咬牙,擡手就抓住了小小鳥,抓的尼克悶哼一聲,整個人都抖擻了不少,“你想要了?”
“沒有!”見尼克精神抖擻,茶茶也就把手收了回來,“我說了那麽多,你怎麽一句都沒聽啊?”
“我剛剛,想到一件事兒。”
“什麽事兒?”
“……不确定,不好說。”
“對我也不好說嗎?”
“嗯。”
尼克點頭是這麽點頭的,卻隔着牆壁,指了指前後左右,那意思還不是——那麽多獸人,耳朵都靈光的要命,不确定的事兒說出去,影響不太好。
茶茶略一想就懂了,“那我們去了冰湖那邊你告訴我。”
“嗯,明天就準備東西,盡快過去。”
盡快過去,确定一下心裏的猜測……
“阿嚏!”
小伍打了個噴嚏,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可他穿了衣服,衣服也不算薄,盡快看看他哥阿肆,應該不至于凍死在這兒吧?
蛇雖然怕冷,可他最近……
不是幾乎沒毒了麽。
“小伍,你的衣服結冰了。”
傑西卡走在小伍身後,一看到結冰就提醒了。
然而小伍卻像是剛反應過來一樣,拉着袍子一看,整個人都有點兒,“……我就說怎麽覺得冷飕飕的。”
原來是袍子結冰了。
怪不得,連帶着他都有點兒反應遲鈍了。
看來就算他最近幾乎沒毒了,怕冷的天性還是改變不了的。
不過……
能看的遠一點,真好。
看的遠一點,就能在人群裏一眼找到她了,
小伍這麽想着,微微勾了勾唇,又領着傑西卡和弗蘭克轉了一會兒,終于在一個被雪覆蓋的鼓包兒面前停了下來。
“就是這兒。”
“這兒嗎?阿肆在這兒?”
傑西卡忍不住問了句,見小伍點頭,什麽都顧不得,上手就挖。
還沒碰到雪,就被弗蘭克眼疾手快的一把攥住手腕兒,“你想讓自己的手凍爛嗎?”
傑西卡,“……不想。”
“不想就乖乖站着!”
“我站着怎麽辦?小伍是蛇,他很怕冷的!”
“他是我不是!”
弗蘭克說着,松開了傑西卡的手,深吸一口氣,道,“我來挖。”
說完亮出甲刃,刷刷幾下,刮掉了鼓包尖兒上的雪。
刮開之後,就露出了一節黃白相間的蛇皮。
“是阿肆!”
傑西卡驚呼一聲,剛想撲上前,又被弗蘭克一把拽住,“再等會兒,就這麽着急麽!”
雌性對于喜歡的雄獸,都這麽主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