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花摘花!摘花!”
艾莉打斷茶茶,明顯不信茶茶的鬼話。都拿粑粑了,還能不是禍害莊稼麽!而且——
“我看莊稼長的挺好的!對吧勞拉!”
眼看着勞拉也說對,茶茶沒辦法,也隻能搖搖頭,跟大家一起繼續摘花。快到中午的時候,大半個草坪的小野花兒全讓茶茶她們給霍霍了!
那小背簍裏面個個都裝的滿滿的,全是五顔六色的小鮮花!
一行人滿載而歸,小虎崽兒耳朵上别了朵小紅花,那屁颠兒屁颠兒的,一路小跑,别提有多高興了!
比他更高興的就是貝塔了,因爲茶茶給她編了個慵懶的小麻花辮,拿麻繩一紮,别了朵特别好看的紫色小花兒。看的艾莉都心癢了!
“茶茶,你幫我也編一個那個頭發呗!”
艾莉心癢了就說,一點兒藏不住事兒。茶茶叫她坐下來,很順手的也給她編了一個。
編完回頭一看,勞拉正拉着小虎崽兒給他紮小辮兒呢!
小虎崽兒頭發又短又軟,根本編不成辮子。但是勞拉不死心啊,拉着他,拿了段小麻繩,抓了抓小虎崽兒柔軟的頭發,順手就給紮了個沖天炮!還往上别了一朵嫩生生的小紅花兒呢!
小虎崽兒也是個虎的,完全不覺得自個兒紮個小辮子有什麽不對,得意洋洋的去找他哥炫耀。被他哥實力嫌棄——
“你還紮頭發?你是小雌性嗎!”
一句話,直接就把小虎崽兒給ko了,哇的一聲跑回去,光打雷不下去,“阿媽!哥哥說我是小雌性!哼!你給我解開!你快給我解開!我以後再也不紮小辮子了!”
勞拉無奈給小虎崽兒解了小辮子,咂舌——
“我怎麽就沒生個小雌性呢!真是遺憾,學會了紮辮子也不知道給誰紮去!”
茶茶正把花花草草往筐裏倒,全都倒在一起,按顔色往外挑。冷不丁一聽勞拉的遺憾,很順口,“給你兒媳婦兒紮啊!”
“兒媳婦兒?”
“……就是你家小崽子的雌性。”
茶茶解釋了句,勞拉立馬搖頭歎息,“那我也得有兒媳婦兒啊!我兒媳婦兒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說完看了看山洞裏的艾瑪和邦尼,又是一聲歎息,“唉!部落裏也沒有同樣年紀的小雌性啊!對了茶茶,你這次懷孕,會生小雌性的吧?”
茶茶,“……”
什麽鬼!什麽叫她這次懷孕?她這次怎麽就懷孕了啊!
行吧,就算她懷孕了吧,那——
“我怎麽知道會不會生小雌性啊……”
“啊?你不知道啊?你醫術不是很好的嗎?有沒有什麽辦法确定會生小雌性?你趕緊生吧!多生幾個,大家夥兒可都等着呢!反正啊,我們熊大熊二是等着呢!”
茶茶,“……看把你給能耐的!還有什麽辦法确定會生小雌性?你真拿我當萬能的啊!”
“你不是嗎?”
“……我不是。行了行了,趕緊把花瓣摘了吧,摘了之後按顔色分開,一會兒咱們就給布料染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