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的治安在李飛的治理下,成爲了進入天寶年之後最好的一段時期。
百姓無不稱贊李飛,這些年他們受夠了那些纨绔子弟們的胡來,以前的京兆尹不敢管,隻有李飛不畏權貴,真正爲他們做主。李飛的名聲通過長安陳給的普通百姓,以一種不被人注意的方式傳揚了出去,被天下普通百姓稱贊和信任。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一首雄渾的高歌引起了李飛的注意,他記得這首詩歌出自詩仙李白,也不知道是不是本人。
“去去去,沒錢喝什麽酒,一首破詩就想換我一壇酒。”
一名身穿白衣,四十多歲年紀,一副仙風道骨的男子被趕了出來。看似狼狽,卻沒有破壞那身仙風道骨的氣質。
“不識物,酒家你不識物啊,我李白一首詩歌可賣千貫,隻換你區區一壇酒罷了,你怎麽---”李白雖然說了大話,不過也不全是大話,在喜歡詩歌的人眼裏,李白的一首詩不一定值千貫,但也值百貫。
“我不要什麽詩,我隻認錢,有錢喝酒,沒錢就滾蛋!”可惜,酒家就是一個粗人,對詩詞溫雅之事一點興趣也沒有,也就沒有才情欣賞李白的詩歌,李白寫得再好,他也不認得。
“酒家,你這就沒眼光了,就算你看不上我的詩,但我李白這個人也是不俗的,将來必定得到重用,治國理政,名垂千古,你現在給我酒喝,我将來會十倍還給你的---”
酒家掌櫃可不受這一套,隻認錢其他的什麽都不認,李白剛剛已經喝了他一壇酒了,給的酒錢連半壇都不夠,現在還想要一壇,就憑一首破詩?如果人人都這樣,他這酒家還用不用開了。
李飛确定,這個李白就是他所想的那個詩仙李白,不過看李白說話,李飛就覺得他有些無賴了。
當然,畢竟是名垂後世的詩仙,李飛還是很敬仰的,也想結交一番,便走了過去。
“我有好酒,一杯可低酒家五杯的好酒,太白可有興趣去我府上做客?”李飛開口問道。
“你是何人?”李白喜歡美酒,在李飛說有酒的時候他就已經心動了,再看李飛穿着氣質不是一般人,他此來長安本就是來結交獲取機會的,便也開口問道。
“李飛。”李飛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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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把李白帶回了家裏。
從李飛開口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李白便意識到了李飛的身份。李飛對李白這個詩仙充滿敬仰,而李白對李飛這個‘傳奇’同樣很敬仰。
李飛從一介白衣,僅一年便成爲貴妃義子,堂堂吳國公,不爲強權整治長安,彈壓了多少胡作非爲的纨绔子弟。并且李飛發明了水泥,活字印刷術,每一樣都是影響巨大的東西。
李白很有才華,他也一直自信自己的才華,覺得自己就是百年難遇的王佐之才,隻要有機會,他也能成爲姜尚,管仲,樂毅那樣的人物。李白此來長安就是來尋找機會的,并且他已經有了想法。
“娘子,我給你介紹,這位是‘詩仙’李白。”長孫蘭馨去太醫院了,隻有林詩悅空閑在家練瑜伽,李飛笑着向林詩悅介紹道。
因爲林詩悅剛剛練完瑜伽,又想練一會劍,穿的還是貼身的勁裝,完美勾勒腰肢和曲線,加上本就美麗的容貌,李白看得兩眼有些發直,讓李飛想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
“李白失禮了,尊夫人莫怪。”好在李白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人,很快反應過來。
“剛剛國公稱呼李白爲什麽,呃——詩仙?”李白眼睛睜得有些大,有些激動,好似自己的才華終于被‘大人物’賞識。
“對,詩仙李白,你的詩爲天下第一,稱爲詩仙有何不可。”李飛笑道。
李白做爲後世公認的詩仙,說他作詩的才學天下第一沒有什麽不對。要說見到這個後世傳說中的詩仙,李飛并沒有多少震驚敬仰什麽的,心裏頗爲淡定,他更多的是好奇,想結交罷了。
大唐有詩仙詩聖,都是文學界名垂千古的存在,他見到了唐玄宗還認了楊貴妃做幹娘,又見到李白,若是能再見到杜甫,不枉來這大唐走一遭。
“不敢當,不敢當如此誇獎啊。”說是不敢當,但李白臉上幾乎快笑出花來了。這家夥本來就一直認爲自己的才能比肩管仲樂毅,并且在作詩上,确實有沒有是他的對手,連杜甫都對他五體投地,又怎麽不敢當詩仙之名呢。
之所以激動,主要是因爲李飛在他眼裏是一個‘大人物’。
李白自認自己有王佐之才,爲人頗爲高傲,不願意一步一步考科舉慢慢往上爬最終進入朝堂,他想要一鳴驚人,一飛沖天以顯示他的才華。
奈何,奔走多年,不知道是别人沒有眼光還是怎麽的,反正見過他的大人物沒有一個覺得他有多麽厲害,不願意爲他向唐玄宗舉薦他這個‘王佐人才’。
李白可能不知道‘才學’和‘才能’是兩回事,有才學不一定就有才能。
當然,李飛壓根不在意李白是不是有‘才能’,他就是沖着李白的‘才學’,沖着李白‘詩仙’的名頭對李白另眼相看的。
李飛讓林詩悅将他埋在院子裏的蒸餾酒挖出兩壇,雖然隻埋了大半年,但也比剛釀出來的時候口感醇厚,李白既是詩仙,也是酒仙,爲了李白,全部挖出來都不足挂齒。
一說到酒,李白立刻就顯得有些饑渴難耐,他做的那些絕世大作可都是在酒興的情況下做出來了,李白嗜酒如命,沒有酒李白也不是詩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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