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誠二話不說,當即把20點自由屬性全都加在了體質上。
20點财富值,林誠也随即兌換成了2000萬元等值的港币,打入了他在渣打銀行的賬戶上。
然後他才詳細的查看了自己信息。
宿主:林誠
能量值:620
健康值:151.7(—0.003*N)(N=108)
财富值:0
親和力:38
智慧:53
感知:64
體質:53
親密度:(43)
......
“咦?親密度這一欄怎麽有了變化?”
林誠最後才注意到親密度這一欄,原先在屬性的後面有一個問号,現在變成了括号裏包含的數值。
他趕緊将注意力集中到這一欄上面,系統光幕随即彈出了說明:
“截止目前,與宿主的親密度達到或超過10點的目标有43個,其中達到60點一檔的目标1人、50點3人、40點0人、30點7人、20點20人、10點12人......”
後面還有每個人的姓名和具體的親密度數值,非常詳細。
“系統這是越來越人性化了......”
目前單日可以吸取目标負能量的上限,已經開放到70(親密度)這一檔。
當與林誠親密度達到了70及以上,單日可以吸取的負能量值是7點。不過暫時還沒有人達到這個檔位,隻有俞冰雁一個人達到了60這一檔,單日可以吸取的負能量值是6點。
林誠随後算了一下,現如今他單日可以吸取的負能量上限是94點,距離百點大關已經很近了。
第二天。
林誠找了一家中介機構,就用自己的這套房子注冊了一家投資公司。公司名稱很響亮,叫做“長盈國際投資有限責任公司”。
香江相較内地而言,在注冊公司方面比較便利,對注冊地址沒有硬性的要求,住宅也是可以的。
而内地一般不允許将公司注冊在住宅。
另外,香江也不限定諸如“國際、控股、集團、投資”等字眼的使用,所以有很多看起來名頭很大的公司,也可能是皮包公司。
林誠打算以投資的名義将持有的非凡生物1000萬股股票,注入這家公司,如果有機會也可以利用這家公司做一些金融投資。
林誠和羅冠軍一共在香江呆了5天,臨走前将1000萬港元打到了褚承虎指定的賬戶,而這個賬戶恰好就在香江。
“阿誠,回來了?你們等着,我現在就去做飯。”
回到家裏,剛好俞冰雁也在。她知道林誠和羅冠軍今天回來,所以一早就從原先的住處趕了過來。
“辛苦俞姐了!”
林誠和俞冰雁也沒啥好客氣的,不過他也看出了一點苗頭,她似乎不願意一直住在這邊,而是願意呆在原先的住處。
可能各種微妙的心思都有一點,林誠很難想明白。
“阿誠,我最近要出一趟遠門,跟随團裏去外地演出。時間大概是半個月,好不好?”
吃過飯,俞冰雁拉着林誠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提起了自己想外出演出的事情。
前一段時間她之所以天天往團裏跑,就是爲了這事兒。團裏的領導被她磨的沒辦法了,才勉強答應。
“你的身體能吃得消嗎?演出可不像平時,需要付出更多的辛勞和汗水......”
林誠沒有勸阻,隻是有點擔心對方的身體。
“沒問題的,我就是想争取一個登台的機會,團裏給我安排的演出時間很短,不礙事的。”
俞冰雁一方面是真的熱愛舞蹈熱愛舞台,另一方面她還有更多的心思。現在危機已經過去,她想和林誠稍微保持點距離。
她知道林誠的身體已經康複了,這麽年輕的一個小帥哥,應該找一個好女孩談場戀愛、結婚生子。
而她自己在得了這個病之後,就斷絕了這方面的心思。
“真不礙事?那你就去吧,回來還得繼續調養身體,聽到沒?”
林誠哪知道俞冰雁心裏的百轉千回?叮囑了幾句之後,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俞冰雁原本有些擔心林誠會反對,但現在見對方甚至都沒有問自己會去哪裏演出,心中又不禁有些失落。
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下午。
“阿誠,我要回去了。”
“這都五點了,吃過晚飯再走吧。晚上咱們出去吃,就去小區附近的那家粵菜館,怎麽樣?”
“算了,我一點都不餓,你和冠軍去吃吧。”
“那好吧,冠軍,咱們去送一下俞姐。對了,你這次跟團演出,到底去哪裏呀?”
“彩雲之南,春城......你們都别送,我自己打車回去。”
俞冰雁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她沖着林誠展露了一個燦爛的笑臉,就轉身出了門。
林誠聽到門響,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
“老闆,俞姐肯定是希望你能去看她演出的。”
羅冠軍這個憨憨,又說了一句大實話。
“是這樣嗎?有話也不直說,藏着掖着的。”
林誠說是這樣說,不過他打算等俞冰雁出發之後,自己随後也去一趟。不爲别的,就爲了羅憨憨的這句話。
俞冰雁是第三天走的,林誠沒有急于動身,俱樂部這邊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
一些瑣事不必多說,重點自然在收割能量值上面。
林誠打算擇機去一趟非洲,林謙溪和陳香雲夫婦失蹤了這麽久,雖說還活着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但他親自去看看才行。
也算是給原身一個交代。
在這之前他需要大量的金錢,也需要提升各項屬性,其所謂不打無把握之仗,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在俞冰雁走後的第四天,林誠帶着羅冠軍一起乘飛機去了春城。
“冠軍,俞姐是住在這家酒店嗎?”
兩人下了飛機,打車來到了市裏的一家酒店。這家酒店一看就知道有些年頭了,但處于鬧市勝在交通便利。
隻不過林誠剛下車就傻眼了,他看到酒店外有警察還有一些身穿白大褂的人,大門口拉着警戒線,禁止人員通行。
“是這裏沒錯呀!要不你給俞姐再打個電話問問。”
羅冠軍也是一臉的茫然,看着一群忙碌的身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