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天還未亮,就有人來傳報與他,說全城百姓消失不見了!
不太明白真相的他,吓得臉都沒洗,就滾出去查了。
查了一圈下來!
發現...全城百姓真不見了!
惶恐之下,又費了好大一陣子,他這才在那空空如也的城中,找到一個能喘氣,能說話的人。
白忠!
楚臨城内,出了名的瘋子!
這人的話,小孩子一般都是當其爲無趣時的娛樂故事!
而大人,則是頻頻據而遠之。
“就他一個?”韋施明聽此,那松然的眉頭,突然緊蹙而起!
怎麽會就他一個呢?
城中的乞丐都被轉走了,爲何白忠會在外面?
“嗯。”韋光付點頭道:“孩兒在城中找了三四遍,着實就隻找到白忠一人。而後...與他交談的話中,依他的說法,好似是因昨夜喝醉了,躲與楚臨河橋下睡覺,所以才....”
喝醉了?河橋下睡覺?
這兩點怎麽聽,怎麽都感覺那般怪異?
韋施明雙手相交緊握,支與晗下,擰着眉,望着韋光付,沉寂片刻,又言道:“那他怎麽知道城中百姓,全都被牽進了乾坤山莊?還有帶頭的人是傾穹蒼?”
“楚臨河橋就在乾坤山莊旁邊不遠處,他說他是迷迷糊糊看到的。”韋光付聽言答道。
“額...”咳,好吧,是他忘了楚臨河橋就在乾坤山莊旁邊。
“他真沒看到傾世顔?”想通了事情,韋施明低眸注意到桌上的信箋,忽的又仰頭問道。
“不知。”韋光付表情有些尴尬地搖着腦袋。“他話中着實沒有講到顔姐。”
“不對啊...”見自家兒子這般肯定的說話,韋施明低眸看着信箋上那筆迹甚是蒼勁有力的七個大字,委實有些不解。
雖說有些歲月不曾見過那丫頭的字迹了。
可憑着深刻的記憶,這字迹着實有幾分,那丫頭筆下的架勢啊!
但爲何白忠會說,沒有她的身影呢?
“父親,什麽不對?”韋光付立于一旁,見韋施明這般,亦是不解。
“這個...”韋施明松開雙手,拿起書案上的紙張,遞至韋光付眼前。“你看看是不是那丫頭的字迹。”
“是顔姐的。”韋光付接過信箋,看着上面寫着‘借楚臨百姓一用’的字樣,凝眸沉寂了半晌,很是肯定道。
在他見過的所有字樣中,隻有傾世顔在寫字收尾時,才會習慣性收的那般果斷淩厲。
“是吧...”韋施明朝其揚了揚頭。“我亦認爲,這絕對是顔丫頭的字迹。可爲何,借人的是傾老頭?”
“額...這個...具體孩兒真不知。”韋光付見父親雙目疑惑的望着自己,着實有些爲難。不過...問題不知道,可以慢慢分析嘛!随即,韋光付又接言道:“可能是顔姐讓蒼叔做的吧。”
韋施明聞言,偏頭想了想,點頭道:“有幾分道理。”
可随即,又聽韋施明言道:“那顔丫頭做什麽去了?”
“顔姐...鎮守軍營?”韋光付試探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