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在任何條件下,一旦得了主子姓氏的奴仆,機會都會選擇忠其主人一生,絕不敢有二心!
如有什麽變故發生,那他們甯願選擇去死,也不會選擇爲了苟活,而拿得下一家的姓氏。
若是真有人拿了第二姓,苟活于世。那這人之後的生活,定會比那些蝼蟻還好凄慘,比那些浮萍還要卑微!
奴仆亦知如此,何況是身爲他們的主子。
爲此,改姓?
這事别說做與不做,就單單隻是口頭表述,都将會是一種人格侮辱,甚至有可能随時都會升級成爲一種家族尊嚴侮辱。
所以...
柳代亦這看似風輕雲淡的話,對陳曼懷的傷害點,可比陳曼懷自己那不成熟的諷刺要來的大的多!
“呵呵,這就憤怒了?如此...怎麽繼續陪本公子玩下去呢?”陳曼懷惱了,柳代亦卻笑了。這點憤怒,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裏。旋即,柳代亦很是随意的反諷道。
“柳代亦!你....你别太得意!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栽在我手裏!倒時...”
“倒時?等你有了那個機會再說吧!”陳曼懷這狠話還沒放完,就被聽得有些不耐煩的柳代亦,冷言直接的打斷了。
而後,像是猛然感覺到自己貌似在這鬥嘴之上,浪費的時間有點過長了。
擡眸相望,隻見遠之處已經沒了之前那堆人群的背影,心下思量一番,便不想再與陳曼懷糾纏下去。
随即,柳代亦轉目冷冷注視了一會兒,依舊憤視他的陳曼懷,厲聲警告道:“陳曼懷,我不管你們抱着什麽樣心态來參加小漣兒的這個賞花大會。等會兒,你們若是想參加,便給我安靜的參加!若是不想參加,現在就直接給我轉身走人。别到時自找沒趣。”
“哼,你以爲你是誰?”聞言,陳曼懷不但沒怕,反而也厲聲的相擊了回去。
“呵...我是誰?你要是敢再給漣兒添堵,我會讓你知道我是誰!”代亦聽完嗤笑。
“姓柳的,你的心思,别以爲我不知道。但是,就以你們柳家與傾絕兩家的關系,你如今的作爲,不過就是多此一舉罷了!”柳代亦的話先是讓陳曼懷身軀一怔,而後又是想到什麽,便又直言諷刺道。
“本公子多不多此一舉與你何幹!一會兒...可千萬别忘了本公子的話!否則...哼!”柳代亦不以爲然陳曼懷的反擊,本就無心願意繼續再跟這人耗下去,旋即,狠話一扔,便直接轉身快步朝那早已走遠的人群追去。
“哥哥...”望着那抹離去的帥氣背影,陳曼香卻有些癡念的不想移開雙眼。
她深怕自家哥哥會因爲對方的話,而真不去參加這次的賞花會了。
那...
她豈不是就很難再見到他了?
柳代亦可是他們這些未及弱冠之年人群中出了名的高冷公子,很難親近的主。
而且,還因爲柳代亦的身份,使得他們的父母都不是很願意看到他們這些人同柳代亦有什麽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