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慘的是,如今生出來這麽大的事來,還正巧被皇帝撞了個正着。
問責下來,一門九族被拉出去砍了頭也不爲過!
墨琉璃這會兒身上沾染了深深淺淺的血迹,手裏把玩着閃着寒光的匕首,盯着那百獸城的城主冷笑道:“把你做過的肮髒事都說出來吧!讓大家知道你這馭獸大會的真正目的!”
那百獸城主連連低頭叩首,大聲喊冤。
“這一切都是意外啊!我們是給那些魔獸喂了藥,可那也是爲了這馭獸大會上大家能玩得盡興!我這麽做都是爲了馭獸大會!”
墨琉璃冷笑道:“那拍賣會作假,找人哄擡價格也是爲了大家嗎?在外私設黑賭坊,花大筆的錢财買馭獸師會輸掉性命也是爲了大家嗎?”
“用人肉喂養魔獸,再餓上幾日,這些魔獸到了鬥獸場上可不就會拼了命地想吃人嘛!”
視線落在身邊不遠處拓拔元的身上,又勾了勾唇角:“我記得北離皇宮裏的那些魔獸也是這般,用人肉喂養,養叼了嘴巴,便隻記得人肉的味道了!這樣鬥獸起來才足夠的兇猛,對嗎?”
拓拔元見她無端扯上了自己,有些不爽:“我北離的事還不需要你一個東辰的外人來說道!我想用什麽喂養魔獸那是我的事!”
墨琉璃眸色一涼,聲音微冷:“若今日這事和你們北離有關系呢?”
拓拔元揚着眉道:“你這話什麽意思?給我說說清楚!”
墨琉璃視線落在他身後的那群皇家馭獸師身上,道:“那你就要問問你身後的這群人了!爲什麽他們今日抽簽都排在了後面?爲什麽他們要在黑賭坊裏壓下大筆的錢财同樣賭馭獸師們會死!”
拓拔元那群皇家馭獸師一聽她那話都急紅了臉!
領頭的鳌占急着大聲辯解道:“抽簽的順序那也不是我們能控制的!黑賭坊壓誰不壓誰那也是我們的自由吧!我們就是覺得馭獸師會死不行嗎?”
墨琉璃還沒解釋呢!
看台上其他的一些馭獸師聽了他們的話,就有些氣不過了。
“你們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們還是馭獸師嗎?”
“是啊!虧你們還是北離的皇家馭獸師,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馭獸師怎麽會輸給魔獸!”
墨琉璃替他們回答了:“因爲他們事先就知曉了那些魔獸被下了藥,喜歡食人,根本就是極難馴服的!”
鳌占道:“你簡直是胡說八道!那第一隻被白家馴服的那隻黑魔熊怎麽說?它不是被馴服了嗎?”
墨琉璃笑道:“那黑熊在白君珩用鐵鏈勒住脖子的時候,曾經嘔吐過一次,把魔心草吐了出來,所以才恢複了一些意識,被白君珩馴服了!這也是你們意料之外的事!”
“更大的意外是,一隻魔猿放出了所有的魔獸!毀了你們所有的計劃!”
百獸城的城主見事情敗露,已經無力回天,癱軟在了地面上,什麽都認了。
“沒錯,我們百獸城和他們北離皇家馭獸師是有一起計劃用此次魔獸大會賺錢的事!魔心草,賭局,拍賣會這一切都是因爲錢!他們說北離的陛下喜歡異獸,可他們若是出面的話,并不能得到極高的賞金!”
“所以想要借我們拍賣會來進行拍賣,擡高價把異獸買出去,便能從中得到大筆的好處!其實鲛人是他們抓到的,隻是放在我們百獸城存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