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蕭雲旗還睡得好似一隻小豬,翻身裸露着一片美背。
墨離痕俯身在她那背上輕啄了幾口,才披起衣衫去見那蕭寒熙!
“她現在不方便見客,你尋她到底有何事?”
雖然雲旗說,她對這蕭寒熙隻是主仆的關系,并沒有别的情意,可這蕭寒熙呢!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在肖想着雲旗!
蕭寒熙視線落在墨離痕那故意露出來的脖子上的痕迹上,暗暗在衣袖了攥緊了拳頭。
面上卻依舊帶着溫和的笑:“墨大将軍昨天不顧家主的意願就把人綁回來,也太不把聚衡放在眼中了吧!”
墨琉璃也是閑着無聊,擔心哥哥和雲旗之間的誤會有沒有解開,便過來看看。
卻不想遇見了這位蕭家的管家,就是他惹了哥哥和雲旗之間鬧出了這麽大誤會。
一邊跨着步子踏入會客的偏廳,一邊擰着唇瓣笑道:“什麽時候你一個蕭家的管家能夠有那資格去管主子們之間的事了?我哥哥和雲旗他們小夫妻兩鬥着嘴玩兒,怎麽又變成了不把聚衡放在眼裏了!”
“也對,我哥哥眼裏沒有聚衡,就隻有雲旗!”
蕭家的這位管家,一瞧就絕非善類,那笑容太浮太假!經商倒是一把好手!卻并非是個可以深交的人。
蕭寒熙還是頭一次見這位墨将軍的妹妹,當今燚王寵在心尖尖上的人。
不能否認的是,這位墨家嫡女,确實有那傾國傾城,可讓男人瘋狂的資本。
而她身後那位亦步亦趨的俊美冷面男子,自然是燚王無疑了。
蕭寒熙見他們入内,便又調整了态度,換了副臉孔。
“寒熙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家主昨日被墨大将軍擄走時,是極不情願的!昨夜又是一整夜未歸,聚衡今日有些事宜需要請她定奪,我便來墨将軍府裏尋人了。”
墨琉璃唔了聲,盯着他看了幾眼,又道:“哥哥和你們家主情深意濃的,怎麽能說是擄走呢!昨夜一夜未歸,自然是因爲有事耽擱了。至于聚衡的事,你先回去吧!哥哥會告訴雲旗的!”
蕭寒熙沒了辦法,又不敢在将軍府裏闖入掠人,隻能笑着離開了将軍府。
墨琉璃多看了他幾眼,才看向身側的哥哥道:“這位蕭家的管家不簡單!哥哥以後離他遠些。”
墨離痕黑眸微沉,道:“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奪走雲旗的!”
蕭寒熙那心思,是個人就都能看出來,他也不是傻子!
所以才故意把衣衫的領子松開的!
讓他知道,他昨夜和雲旗到底有多纏綿。
思緒回到蕭雲旗那毒上,擰着眉頭道:“她身上的毒要多久才能解開?”
墨琉璃不解道:“如今不是有個極陰女在嘛,哥哥爲什麽還要急着替她解毒?”
墨離痕道:“我不會再吸那極陰女的血了,待會就會讓人把她送走!不想惹雲旗不舒服。”
墨琉璃好似也能明白蕭雲旗在别扭些什麽,若是換了她,也很難接受封玄燚去抱一下别的女人的,更别提說是俯身去湊到别的女人脖子上吸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