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旗那腦子裏卻一直回蕩着之前的畫面,他趴在那個女人身上,大手在那個女人後背遊走,唇瓣在那個女人的脖子上吸允着的畫面。
以至于,她覺得那一嘴的血腥味十分惡心,便忍不住沖到了牆角,扶着牆惡心反胃,幹嘔了起來。
墨離痕卻沒那麽聰明,能猜出她這會兒的心思。
痛苦地捏緊了手指,她如今竟然這般嫌棄自己了。
便是連他碰她親她都不能接受了!
瘋狂地扯開腿上的繩子,向她跑了過去。
蕭雲旗以爲他又是要過來親自己,便躲着他一路後退:“你先别碰我!讓我自己緩一緩,我沒事!”
她就該聽琉璃的,眼不見爲淨!
如今可好了,腦子裏全部是那些個畫面,想忘記都忘不掉!
她當真是自作自受!
墨離痕靠近了她,才發現她的臉色十分難看,沒有一絲血色,也才注意到她脖子上裹着的白布,甚至還有血色從那白布裏滲透了出來。
那個地方的傷口,除了他沒有人能留下!
還有她那抓着牆的手腕上,也裹着幾圈白布,顯然也是受傷後包紮的。
墨離痕眸色暗了暗,盯着她,艱澀地開口道:“你身上的傷都是我傷的對嗎?”
蕭雲旗輕輕唔了聲,勾着唇角,笑道:“這些傷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
墨離痕滿眼心疼地看向她:“若是不重,就不用包裹這多層了,我是不是又發狂傷了你?”
蕭雲旗不想要他這般自責,開口解釋道:“墨離痕你聽我說,你發狂是因爲吸了我的血,我的血裏被人下了毒!”
墨離痕更加待不住了,也不管她願不願意讓自己靠近,便幾個大步沖了過去,把她圈進了懷裏。
“下毒?誰給你下毒?該死!你有沒有事?琉璃……你快進來幫她看看!”
說罷也不等蕭雲旗解釋,就抱着她,大步往那床鋪邊去。
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大手去輕觸她的小臉,滿眼的痛苦和心疼。
“可是哪裏疼的厲害?雲旗,别怕!有琉璃和霍神醫在,我不會讓你疼的!”
“我……”蕭雲旗還沒來得及回應他的話呢。
墨琉璃就已經邁着小步子,走了進來。
“她身上的毒沒事,隻是如今不能夠替你解毒了,所以,我們尋到了另一位極陰女,讓你飲她的血,你才能恢複正常。”
墨離痕一直想要忽略之前的事,可卻不得不去正視,他之前吸的不是蕭雲旗的血。
蕭雲旗看了眼那柔柔弱弱的姑娘,此時正紅着眸子看向墨離痕。
而墨離痕也再次把視線挪像了那姑娘,道:“我之前吸了她的血?她也是極陰女?”
墨琉璃點頭應道:“雲旗的血被人下了毒!所以沒辦法替你繼續解毒了,爲了不讓你回到獸人的狀态,我們隻能尋别的極陰女來替你解毒!”
墨離痕看着那姑娘,痛苦地捧着腦袋:“我到底還要害多少人,才能夠解脫?”
蕭雲旗咬了咬唇瓣,不知道該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