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琉璃也瞧見了别人家漆盤上放着的仙草和靈草,饒有趣味地勾了勾嘴角。
那座山上根本就沒有仙草靈草,她倒是想要知道這群人的仙草靈草都是從哪裏得來的。
藥王視線落在那些個仙草靈草時,非但沒有笑意,反而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也想知道,這些個仙草和靈草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他現在隻是安靜地看着,待太陽下山,最後一個醫者都回來後,二十四份草藥都擺放在了他的面前。
他才站起了身子,背着手走過那長桌,仔細地去辨識那二十幾分藥草。
最後,居然跳過那些仙草靈草,而是選擇了墨琉璃那一盤最普通的地品草藥。
這一次,别說那些醫者要喊着藥王不公平了。
便是那些看客也在竊竊私語着,這藥王有失偏頗!
明眼人都看得出那小丫頭采回來的就是一盤十分普通的地品藥草,最高一級也就是個地品八級,還隻有一棵,連九級都沒到!
可其它人,且不說那些尋到了仙品靈品的人,便是那尋到了地品九級的人,也是完勝了這小丫頭的。
藥王卻說這一局依舊是那小丫頭勝了,豈不是老糊塗了,睜着眼說瞎話!
那些個醫者大喊不公,要藥王重新給一個公正的評判!
而那群人仿佛是忘了之前她是如何治病救人的了,居然指責她是因爲仗着封玄燚這個燚王的身份,才赢得了老藥王的青睐,因爲就連老藥王都不敢得罪當今燚王殿下。
陸潮和霍青岩是能沉得住氣,卻急壞了小織和花谷雨!
花谷雨咬着唇瓣道:“琉璃憑借的分明是自己本事,他們怎麽可以這般說琉璃。”
霍青岩也是護短的,隻是他把整件事都看的非常清楚,所以不着急。
“你别着急,且先看着,清者自清!”
小織也生氣了,紅着眸子道:“琉璃是最棒的!他們都是壞人!”
陸潮被她逗得不行,應道:“好了,瞧你那小臉都快鼓成包子了,琉璃有燚王護着呢,那些惡人傷不了她的!”
墨琉璃這個受衆人指責的當事人,卻顯得極爲淡定,淡淡地擰着粉唇,由着那群醫者投來那般極具傷害的視線。
哼,一群自以爲是的小人!
沒有本事得到想要的東西,便直接來抹黑她!是瞧着她好欺負是吧?
說她想要仗着封玄燚得到那藥王的位置,也就罷了。
可她卻聽着有人居然說封玄燚貪圖她的美色,昏庸無能,被女人牽着鼻子走。
是個離了女人就活不了的廢物!
猛地站起了身子,尋到那幾個非議封玄燚的長舌看客。
狠狠地瞪了過去道:“燚王昏庸無能,整天活在女人的溫柔鄉中!那那東辰九部是你們建的嗎?十多日就收回被西玄搶去的二十多城的戰功也是你們立下的嗎?”
“東辰周邊那些危害百姓的魔獸也是你們砍殺的嗎?”
……
說她禍國殃民,紅顔禍水,她都聽習慣了,不會放在心上!
可是說封玄燚貪圖美色,昏庸無能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