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醫道毒道都精通的唐門主來說,已然明白了自己身上發生了是事。
“你給我下毒!”說話間那身形都已經站不穩了!
唐蜜也沖了過去,扶住了他,喊了一聲:“爹!”
墨琉璃涼涼地看了他們一眼道:“不知道拿唐門主的命去換那兩人的命值得嗎?”
唐天居然還不妥協,從懷裏掏出一堆小藥瓶,倒出藥丸,一股腦地都塞進了嘴巴裏。
墨琉璃看着他冷笑了聲:“據我所知唐門主所服用的這幾粒藥丸都解不掉錐鶴頂的毒吧!”
“你說什麽?錐鶴頂!你說你給我下的是錐鶴頂!”唐天總算是淡定不了了,抓着椅子把子的手瑟瑟發抖。
就是因爲他對醫毒都十分精通,才會知道這錐鶴頂的毒有多霸道,多可怕!
這小丫頭說的對,他剛剛吞下的那些藥丸根本解不掉錐鶴頂的毒!
“霍青岩不是一生隻行醫不涉毒的嗎?如何你會制這錐鶴頂!”
墨琉璃笑道:“他是他,我是我!他不涉毒,可我偏偏喜歡玩毒!我該提醒唐門主一下,如今隻剩下半柱香了。有什麽遺言可以交代一下了。”
唐天看着她,終究是迫于這錐鶴頂的威脅,妥協了,一揮手讓人去把陸潮和小織帶出來。
墨琉璃把解藥丢給了唐天,急着跟了過去,繞了好幾個院落才停在一處黑色封閉的石頭屋子外!
難怪,她讓火球去尋人,卻一點動靜頭緒都沒有。
這石頭屋子封閉做的十分緊閉,外面的聲響裏面聽不到,裏面的聲響外面也同樣聽不到!
所以,即便是小織在那石頭屋子裏哭得天昏地暗的,火球隔得遠也聽不見。
墨琉璃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天醫門的藥仆,才看清那石頭屋子裏的情景。
兩個木頭架子上,用鐵鏈綁着兩個人,陸潮在右邊,小織在左邊!
陸潮那手腕處被割破了血脈,正在放血,手腕下擺放着一隻大黑碗,墨琉璃認出了那是黑曜石制成的,可抑制血液裏藥性的揮發。
此時那大碗裏已經盛放了小半碗的新鮮血液,而陸潮因爲失血過多,已經昏迷了過去。
至于他身側的小織,哭得兩樣紅腫,小臉不知道是怎麽傷的,也腫得吓人。
小胳膊上的血脈被人用十分利落的刀法劃破了,手側也擺放着一隻大黑碗,小姑娘的血也流了小半碗卻依舊睜着眸子。
墨琉璃猜測,應該是陸潮給她提前喂了她給的丹藥。
否則這小丫頭指不定已經因爲失血太多而亡了。
“琉璃!”小丫頭那頭腦還算清明,能開口叫出她的名字來。
墨琉璃趕緊地給她和陸潮喂了幾顆補血的丹藥,然後又急着去給兩人止住了那手腕上的傷口。
這唐天還真是夠狠的,隻因爲她們吃了什麽狗屁果子,就要把她們的血放了,飲血做藥!
若是她再來遲一步,小織和陸潮指不定就失血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