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燚,燚王……”
封玄燚壓根就沒拿正眼瞧他!
墨琉璃也瞧着他就心煩,讓火球拿翅膀把他扇滾了出去。
然後直接乘着火球飛進了天醫門的後面正堂!
墨琉璃瞧見了正堂之上站着的一位獨臂老者,便直接沖了過去,道:“唐門主,不知我的那兩個朋友如何得罪了您,您要抓了他們!”
唐天先是瞧見了她身後的封玄燚,之後才是瞧見了她,聯想起之前他回來時,女兒唐蜜和管家上報的那些事。
盯着墨琉璃道:“我聽說燚王身側跟了位氣焰嚣張的女人,身份還是霍青岩的小徒弟,就是你嗎?”
墨琉璃并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我想知道,唐門主在第三重山腳下抓的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如今在何處?”
一旁的唐蜜跳了出來,指着墨琉璃道:“爹,就是她沒錯!之前就是她氣焰十分嚣張地欺負女兒,還仗着燚王撐腰,搶了我的魔核!”
墨琉璃這會兒卻懶得理會她滿嘴謊話的指控,隻是冷冷地看了眼唐天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我的那兩位朋友呢?若是唐門主不把人交出來,那我就隻好自己去找了!”
唐天活了這麽久,倒是頭一次,見一個小丫頭敢這般同自己說話的!
把天醫門門主的氣勢拿了出來!
同樣冷着聲道:“你當我這天醫門是什麽地兒,豈是你說闖就闖的!你說的那兩人偷吃了我天醫門的仙果!就該受到應有的懲罰!誰也救不了他們!”
墨琉璃眸色一涼:“仙果?什麽仙果!懲罰?又是什麽懲罰?”
唐天不以爲然道:“他們吃了我們天醫門的天聖金果,又吐不出來,那隻有飲他們的血吸收血裏的藥性了!”
“喝血!”墨琉璃眸色又是一涼,“藥性融入血液,正常的時間是在一個時辰到兩個時辰,該死!他們如今在哪裏?你是不是已經……”
如果唐天真的打算放陸潮和小織的血,那他們這會兒就正處在危險之中。
也就是正在被放血!
墨琉璃急了,直接擡手揚起了匕首,一匕首抵在了唐天的脖子上,冷聲威脅道:“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他們到底在哪裏!”
唐天倒是沒在怕的,擡着眼皮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敢殺我!”
在一旁本來還安靜看着的封玄燚,卻突然拔出了劍,對準了唐天,道:“本王敢!”
唐天挑了挑唇瓣道:“燚王這是打算爲了個女人做忘恩負義的小人嗎?想要被天下人恥笑嗎?”
墨琉璃就是見不得他拿曾經的恩情威脅封玄燚,抹黑封玄燚!
那匕首劃入了他的皮膚,冷笑道:“唐門主不會以爲你們天醫門的名聲就是美名揚了吧!奴仆冒充門主,收取巨額診費,棄病人生死與不顧!說到被天下人恥笑,你們天醫門又有怎樣?”
聽了她的話,唐天居然是一臉的震驚,反問她道:“你這話什麽意思?什麽收取巨額的診費,冒充門主!”
墨琉璃沒時間和他解釋這些個破事,抵着他下巴的匕首收了回來。
輕瞥了他一眼道:“這事你得問你那管家,綁着一個胳膊是否裝獨臂是否玩的開心!而現在呢,你隻需要知道,你中了我毒,一炷香,我看不到我的朋友站在我面前,你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