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下了道屠殺那一林子三臂魔猴的命令!
看來這一次,那三臂白猿當真是把他給惹怒了。
可墨琉璃知道,他這潑天的怒氣是因爲她,因爲那三臂白猿傷了她。
所以,他才會要那三臂白猿斷子絕孫!
他再回來時,那手裏已經拿了一個小藥瓶子。
“從霍青岩那裏取來的藥,我替你擦上。”
墨琉璃輕輕唔了聲,想起那猴子洞裏的血腥,便想要洗澡。
封玄燚應了聲好,讓人準備好了木桶和水,自己卻沒離開,動手替她寬衣解帶。
墨琉璃紅着一張小臉,道:“不要,我自己可以洗。”
封玄燚撈着她那小身子,避開她那身上的傷,滿眼的黑沉:“小東西,你自己可以,而我離了你卻不可以,你明白嗎?”
他這會兒心裏極其的不安,半步都不想離開她。
墨琉璃隻能由着他把自己脫個精光,放近那大木桶裏。
然後就這麽半曲着膝蓋,撐着胳膊趴在她的木桶邊,時不時地拿手撩着她的頭發玩,卻一直沒有碰她那身子。
墨琉璃都快懷疑她這身子對燚王失去了吸引力了,他居然真的就隻是在一旁看着她洗澡。
回想一下以前,哪一次這大野狼不親她逗她的,莫不是這人突然間轉了性了?
她收集好了靈水,便要從那木桶裏出來了。
封玄燚又恢複了那般對待瓷娃娃似的小心模樣,拿柔軟的布巾一點點地替她擦掉身子上的水。
視線落在她那腰間的淤青處,那眸子裏不可避免地又是一絲痛楚閃過。
然後拿輕軟的獸皮毯子裹着她,把她又抱回了床上。
至始至終,即便是面對她那光溜溜的身子,某人居然都沒親她一口。
這壓根不科學嘛!
倒是那眸子越鎖越緊了。
迅速地替她擦幹了頭發,又替她那淤青處揉了些藥。
倒是她那身子太過嬌氣了,被他這麽一碰就染上了薄薄淡淡的粉暈。
封玄燚深吸了一口氣,小東西那身子還真是時時刻刻地都在誘惑着他。
可他依舊忍住了,揉好了藥,便替她一件件地把衣衫穿好。
墨琉璃隻着一件單薄的小衣,勾着他的脖子,賴在他懷裏,打量着他,慵慵懶懶地笑道:“封玄燚,你轉性了嗎?大野狼改吃素了?”
封玄燚對上她那靈動漂亮的眸子,把她那胳膊從自己肩頭拿了下去,道:“别惹火,我怕我下口重了,傷了你!”
墨琉璃擰着眸子去看他,聽明白了他那話裏的意思。
閃着眸子道:“你這是和我在賭氣嗎?”
隻是因爲她說了句,他咬重了也會落下痕迹。
封玄燚确實有些怒氣,一瞧見她那傷,他就想殺人!
卻也不是氣她,而是氣自己!氣那隻該死的三臂白猿!
瞧着她那閃着眸子,揚着小臉,不知如何應付他的小模樣,他即便是有氣,也得壓下去!
捧着她的小臉就親了過去。
他終究是抵不過她這要命的誘惑的!
在她那粉唇上輕咬了幾口道:“小東西,我親你和它拿拳頭揍你一樣嗎?嗯?”
說罷在她那唇上又懲罰性地輕咬了一口,很輕,卻做足了動作吓唬她。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何時舍得傷你了?”
墨琉璃被他這生悶氣,突發的小心眼兒,萌到不行,吃吃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