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怎麽樣,或許他壓根就不在乎。
我覺得我和淩霄是純粹的朋友,但是,夜奕臣未必會全然相信。
他或許介意會自己的女人,跟自己的表弟存在一絲暧*昧。
所以,昨天他故意那麽做了。
好一會兒,夜奕臣都沒有說話,就在我不禁猜想他是不是已經沉睡過去的時候,他伸出手,将我摟入了懷裏,薄唇貼近我的耳畔,嗓音醇厚低沉,“以後,不準一生氣就試圖離家出走。”
我埋首在他的懷裏,輕輕點了點頭。
我心裏依然有點兒不滿,因爲他簡直就是在無視我方才的話!
這讓我覺得自己宛如一個小醜,自己叨叨了小半天,人家壓根就沒鳥我!
可是,就在我心裏一直犯嘀咕的時候,又聽到他說:“你給不了淩霄的,讓他痛一下才好放下。”
我聞言,一下子怔然……
是嗎?
痛一下,才好放下?
後來,我自己想了想,如果我親自去跟淩霄解釋,又該怎麽解釋呢?
無論我怎麽解釋,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
後來,我竟逐漸地認同了夜奕臣的做法。
從一開始,我找上了他,對于淩霄而言,就存在了一切的可能。
而我,隻能假裝不知道淩霄的那一份心思,所以,在我這個“不知道他心思”的情況之下,不詳細告知他我和夜奕臣可能走到的那個地步,也是理所當然的?
當你無法回應别人的感情時,假裝不知道,未嘗不也算是一種态度。
所以,對于淩霄,我依然隻能繼續假裝“不知道”了。
在我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愛慕者”的時候,是夜奕臣雷厲風行的做法替我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這樁“心事”了卻了,我對夜奕臣的那一絲不滿也放下了,所以,很快地,沉入了睡眠。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沒人。
隻是,我醒得還算早,早上八點多。
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我連忙起床去洗漱,之後,換了一身舒服的居家裙子就下樓。
我原本是打算去煮一碗湯面填飽肚子,在家賴一天的。
可是,我下樓之後,看到夜奕臣就在樓下的客廳沙發上坐着,看着報紙。
“醒了?”他聽到我在樓梯上制造出來的腳步聲,頭都沒擡地說道:“早餐也剛做好,放在餐廳的餐桌上,自己去吃。”
“那你吃過了?”
“嗯。”他淡淡地應了一聲。
我撇撇嘴,自己去了餐廳。
後來,吃完了早餐,我回來,他還是坐在那裏,擡頭看了我一下,招招手,“過來。”
我走了過去,正要往他身邊坐下的時候,他卻伸出手,拉住我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往我的腰身一環,緊接着就将我扯入了他的懷裏,讓我坐在他的腿上。
看了一眼這個坐姿,我擡眸看着他,“夜大少,大清早的,我們倆這個姿勢……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