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兒,過來!”
“霆哥哥,我……合适嗎?”
“這個丫頭上個藥都不老實,快點幫我把金瘡藥瓶撿起來,給她塗上!”
“先放開我!”林詩瑤一臉怒火。
獨孤霆不屑地笑了一下,松開了手,走到了一邊。
“你這丫頭,我都把你看了,讓你在這裏當婢女有點可惜了!三天後我和绫兒都要去淩霄閣,向左丘先生拜師學藝,我們西涼人尚武,我可不願意,苦讀寒窗學那四書五經,參加科舉考取功名。”
獨孤霆坐到了林詩瑤身邊。
“每年淩霄閣前三甲,均可直接進入皇家禁衛軍!你就随我去,女扮男裝當我的伴童吧!”
“什麽是伴童?”
“就是我練習射箭,你給我舉箭靶。”
Kao,這腹黑男說的真是輕巧,拐彎抹角地要整林詩瑤。
如果林詩瑤這時候有力氣,她真的很想把眼前,這個痞男痛扁一頓。
“還有你這出口成詩的才華,跟着我混,保證讓你才華得以發揮!不如你現在就即興作一首詩吧!”
看着獨孤霆一副得意的樣子,林詩瑤清了清嗓子,眼睛一轉,瞬間作了一首詩。
“臉大不是病,
腿粗要人命,
波霸罩天下,
平胸毀一生。”
獨孤霆挑了一下眉毛,嬉笑着站了起來,“你還真是什麽詩都會啊,不珍惜機會,我看你就乖乖地當你的婢女吧!管家!來人,把這個亵渎詩詞的婢女帶去柴房!”
“霆哥哥!”
“绫兒,不許再管她的事!”
獨孤霆一把抓住獨孤绫的手臂,将她拉走,拂袖而去。
兩個家奴不由分說,像提小雞一樣,将林詩瑤帶走,推進了柴房。
林詩瑤趴在了柴房的幹草鋪上,家奴将金瘡藥瓶扔在她身上,然後重重地關閉柴房門離去。
沒多久,“嗵!”一聲。
柴房的門被踢開。
五六個婢女抱着幾堆髒衣服,扔進了柴房。
“喂!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婢女們沒人理林詩瑤,放下髒衣服就走。
林詩瑤走到柴房門口,看着婢女們離去的身影,歎了句:“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被誰欺啊?”
林詩瑤一擡頭,是管家,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一看到她,林詩瑤覺得自己背後的鞭子傷,還有些隐隐作痛。
“被dog欺!”
“道哥是什麽?”
“就是你啊,管家啊,英格蘭語,就是這個意思!”
“少在這裏給我裝學問了,這些衣服,今天不洗完,就沒飯吃!去到那邊井裏打水去!”
“哦!”林詩瑤拖着虛弱得身子,提着水桶走到井邊。
真是廢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将水缸裏打滿了水。
林詩瑤挽起了袖子,準備往洗衣盆裏舀水。
忽然,後脖子被人抓住,直接把她的頭按進了水缸滿滿的水裏。
一瞬間,林詩瑤嗆了好幾口水。
她想伸手掙紮,左臂卻被緊緊地鉗住,右臂揮舞在空中亂抓。
“說,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和唐門什麽關系?”耳邊傳來管家惡狠狠的訊問聲。
她又被拉出水面,剛喘了口氣,張大了嘴想要呼喊救命。
還沒喊出來,又被按進了水裏,嗆了一大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