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紀妍曦真的是被驚呆了。
她還在想着怎麽犀利反駁各種問題呢,怎麽突然出來這麽個讓人大跌眼鏡的問題?這小記者,難道不怕觀衆拿拖鞋扔他,不怕老闆把他炒鱿魚嗎?
瞪了易簡言一眼,紀妍曦換上了一個略顯嬌羞的表情,“當然,有一個能開百八十個星宇集團給我玩的老公,你說我幸福嗎?”
在是星宇集團的總裁之前,她還是一個專業的演員,當然知道怎麽表現,能讓那些想看她笑話的人嫉妒。
她就是要嚣張,隻有張揚起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才會沉不住氣,才會從暗處的溝渠晾到陽光下,露出令人厭惡的模樣。
衆記者:......
也是,人家老公易氏的總裁,全球富豪榜排行前幾的人物,更是國内商界帝國的王,看起來還這麽死心塌地的,要是不幸福,那其他人,還不得天天悲慘的上吊自殺啊。
像是在秀恩愛,易簡言摟着紀妍曦的姿勢越發的親密,就像在說:我就寵老婆,你們羨慕嫉妒恨吧!凡人們!
其實,不得不說,剛才紀妍曦說的那些,正對易簡言的胃口,他就是喜歡從自家媳婦的嘴裏,聽到他“老公就是最完美的“這句話。
恩......雖然剛才那句話裏沒有,但是有這個意思就行了。
一些小新聞社的記者們,因爲不敢得罪易簡言,所以雜七雜八的小事問了不少,不是管于他們婚後生活的,就是在變相的誇獎易簡言多麽多麽成功,紀妍曦雖然是耐心的一一回答,但是遲遲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問題,紀妍曦還是有點煩躁的。
小眼神幽怨的看着易簡言,似是在發小脾氣。
易簡言也知道,媳婦這是不開心了,輕輕地咳了一聲,立馬就跑出來一個記者,直接開門見得就問:“紀小姐從法院出來,是不是法院關于紀星宇死因的問題,要開庭受審了?”
其他衆記者看着這個出頭鳥,一個個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貨是不要命了吧?”
“這貨是腦子進水了吧?”
“不,這貨是沒有腦子。”
人家從法院出來,肯定就是因爲那件事呗,這種事問什麽,命重要還是新聞重要啊!
正當一衆記者等着易簡言發飙的時候,卻發現十分的風平浪靜,而一旁的易少奶奶兩隻眼睛就像是冒光一樣,不但不生氣,還像是很興奮。
是他們的眼睛出了問題?還是他們腦子出了問題?
而作爲一隻老狐狸,紀妍曦瞬時間就斂了自己的情緒,露出個十分爲難的神色來,道:“我的二叔并不信任我,也像外界所言的一樣,認爲是我殺了爺爺,所以起訴了我,但是我相信,身正自然影子不會斜,希望大家能繼續關注案子的進展,我會用事實,證明自己的清白。”
紀妍曦越說下去,就有那麽種嬌弱欲泣的感覺,再加上那越發長開的美貌,簡直想讓人扔掉節-操,直接大聲喊出來:我們信任你啊!
易簡言看着眼中暗藏着狡黠的女人,心想:要是這些人知道她是演的,估計會吐血吧。
不過這種以-色-誘人的方法,以後還是要明令禁止的。
又被問了好幾個問題,易簡言考慮到晚飯時間要到了,所以二話不說,讓現在還是豬頭形象的向何安排人,趕緊聯系了各大新聞社,然後,紀妍曦就看到了一個壯景。
所有的記者們,在同一時間,接到了電話,然後立馬拿着攝像機設備,趕忙逃離了法院門口,就像她跟易簡言,是個吃人的魔物,不趕緊跑就沒命了一樣。
沒好氣的看了易簡言一樣,她知道,肯定有是這個男人在背後動的手。
“你這樣做,很容易讓我好吃懶做,脾氣驕縱的。”說實話,紀妍曦真的很讨厭這樣的人,可易簡言,正把她向着這種人培養着。
她确實覺得自己最近真的是懶得要死啊,還有這個脾氣,也是越來越無理取鬧了,就像在法國的時候。
紀妍曦氣鼓鼓的小模樣,完全的映入了易簡言的眼中,他大手一揮,直接把紀妍曦摟在了懷裏,鳳眸中散發出迷人的神采,“這樣,這個世界能包容你的,也就隻剩我了,多好。”
紀妍曦:......
這個男人,真是哪裏都這麽優秀,連說個情話,每次都能讓自己被迷得神魂颠倒啊。
于是,“大庭廣衆”之下,紀妍曦雙手一擡,直接勾到了易簡言的脖子,而後就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這句話,我蓋章了!”
蓋章畫押,容不得他在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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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版霸道總裁愛上灰姑娘,論深情總裁如何寵愛妻子!】
【灰姑娘紀妍曦嬌羞回答:我很幸福!】
.......
酒店裏,陳曦翻看着最新出的一條條新聞,她越翻越生氣,雖然大多數都是在寫法-院即将開庭受審紀星宇死因一案,但還是有很多寫易簡言,而她的眼中,也隻能看到這些。
“砰!”
最終,陳曦還是被氣得直接扔掉了手機。
說實話,她長了一張跟紀妍曦十分相像的臉,但是紀妍曦的美貴在自然,而陳曦卻多了幾分濃妝豔抹的感覺,讓人覺得有一種不明原因的别扭。
因爲生氣,陳曦的面部有些扭曲,雙眼也散發着陰森的目光,因爲太過氣憤,頭發也被她自己抓的稀爛,讓人覺得她就像一個剛從地獄爬出的女鬼。
“紀妍曦,這一切本該是我,我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你卻奪了我的一切,還敢這麽光明正大的炫耀這一切,我一定要讓你知道,不屬于你的東西,你從來都不該肖想!”
陳曦的目光幽冷,眸子中更是帶着深深地怨恨。
她望着着鏡子裏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露出個陰冷的笑,而後,隻聽清脆的響聲,鏡子就這麽碎掉了,碎片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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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易簡言:“妍曦,能不能不跪搓衣闆了。”
紀妍曦叉着腰:“不能!搓衣闆必須要跪!誰讓你又搶孩子的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