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帝師夜會了月坤,屬下還沒來得及查探出他們密會了什麽,月家月舜便夜入禮部尚書府給禮部尚書放了冷箭,字條上寫着帝師在尋讓人發狂的藥物,且讓禮部尚書告知主子和王爺。屬下見那月舜放了冷箭,便當下詢問了内容後來禀報主子。”
“讓人發狂的藥?蘇老頭這是要對付誰?”木槿從墨翎的身後坐起,沉着聲似他問又似自問的說了這麽一句。
“不管對付誰,這月坤和蘇博雄之間的間隙是有了,要不然月坤也不能讓月舜透漏出這消息出來,這月坤擺明了是不想讓蘇博雄好過,且猜想到此事轉來轉去無非是與我們三家有關。”
這種害人的藥,蘇博雄還不至于拿來自己用,若是要用在墨昱身上也不需要這般大費周章,畢竟那月舜可是在墨昱身邊,下手簡直就是簡單急了,如此就隻剩下一個可能,那就是蘇博雄要狗急跳牆了。
“去回了禮部尚書讓人明日以告知我穆老将軍昏迷爲由去一趟大理寺,至于我爹那,随後我會在牢中親自開口請求,如此便顯得不突兀了。處理完之後繼續回去監視着,不要放過任何帝師府的異動。”
墨翎應了一下木槿的話當下便對着北耀吩咐了起來。
“是。”北耀領了命令便起身消失在了暗夜裏。
而吩咐完北耀之後,墨翎當下回身抓住了木槿的手,“不管對付誰,我們都警醒些便好,你不用擔心太多。”
木槿知道,沒有發生的事說再多也是枉然,隻是她不喜歡被動的感覺。
“我知道,但我們總不能處于被動的狀态。”
“所以我打算率先出手打亂對方的計劃,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但是就小白身邊的那個丫鬟和宮中徐岚一個模樣的事,帝師府不可能不知道,我拖了李默下水,那可是帝師手中的一個重要棋子,他卻是至今都沒有動靜,這不是很奇怪嗎?”
“他們在蘊量更大的陰謀?”的确很奇怪,這可是一個很好的對付他們的突破口。
“這是一個可能,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沒找到機會,畢竟暴露一件事是需要一個恰當的時機的,且那蘇博雄做事向來不喜歡自己出面,最喜歡的就是借刀殺人。”
墨翎深深的覺得蘇博雄不是放棄了這麽個好機會,而是沒找到一個好時機,畢竟所有的事都發生的太突然,至少對蘇博雄來說是這樣的。
“那我們?”
“我們主動出擊自爆,這個時候師父昏迷你失蹤,便是爆出來對穆府的打擊也大不到哪裏去,要是等師父醒了,或者你回來了,這事再爆出來就不一樣了。”
木槿略微沉思了一下,覺得墨翎說得很有道理,“那我們如何做?現在穆府可是沒人能出面,你又在牢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