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此事也算差不多結束了。
“多謝六皇子提醒,本妃就不耽擱六皇子行程,先失陪了。”
說着,北堂燕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那還在小太監手中攥着的樹枝,然後在身側宮女的攙扶下利落轉身了。
在走出了幾步距離之後,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似自言自語又似對身側的宮女呢喃道:“真是吓死我了……”
大概真是被吓到了,連自稱都忘記了。
“幸好遇上了六皇子,不然我得多狼狽,這六皇子可真溫柔,怪不得追個小姑娘都那麽溫柔,哪像我那哥哥,我就沒見過他追求過誰,直接來硬的,早就跟他說過女孩子喜歡溫柔,可他跟我說什麽,什麽占了身就占了心了,簡直就是謬論,女孩子誰不喜歡溫柔呢……”
北堂燕的聲音并不大,僅是呢喃之勢,且随着腳步的遠去,也越來越小,但這對于習武的墨譯成來說并沒有什麽,即便遠去了,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一開始他并未在意,而是吩咐了小太監處理了樹枝的事,然後讓他們散去,他自己則是轉身繼續朝宮外而去。
隻是走着走着,那句出自北堂燕口中的感歎什麽占了身就占了心如同魔咒一般萦繞在了他的心頭。
詠蓮盛宴的那一場算計本就是爲了這,然最終被破壞了,後他便沒再起這心思,且被他在金銮殿上那麽一鬧,這穆流年也算是他的囊中之物了,隻是一日不入他懷他便一日不踏實,而他現在可謂是機會更多,或許……
北堂燕是真的随便說說嗎?
怎麽可能?
她又不是閑得慌。
她在賭,有了詠蓮盛宴上的前車之鑒,北堂燕笃定墨譯成對穆流年會采用非常手段,雖然這一切都是她的猜測,假如一不小心成功了呢,便是什麽也沒發生,她也不損失不是嗎?
隻有亂了,她才有機會利用。
若是墨譯成真的對穆流年用了非常手段,其後果絕對的熱鬧,要知道那穆流年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那穆家亦然。
所以,她等着看好戲便是,真希望這出好戲可以上演……
……
所有人都以爲穆鵬整兵之後會從最配合的武将府邸開始搜查。
然當他們看着穆鵬領着兵第一個殺到帝師府門前的時候,這才驚覺他們似乎忘了這一位從來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穆鵬這一動作讓以爲要等些時候的月舜差點沒來得及安排人手,得虧他一得到月坤的命令就安排了,不然真要趕不上。
此時此刻,帝師府。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帝師府犯了什麽事,竟是就這麽被幾千兵馬給包圍了。
而穆鵬領着兵馬沖到帝師府門前的時候并沒有沖進去,而是直接現在帝師府門口呐喊了起來。
“讓蘇博雄給老子出來,老子隻給他半柱香時間,别到時候怪老子不給他選擇的機會。”(未完待續)